南宮玄羽握住了沈知念的手,安地拍了拍的手背,溫聲道:“說什麼胡話?有朕在,絕不會讓別人冤枉了你。”
沈知念的眸子里,瞬間迸發出了亮晶晶的彩,看南宮玄羽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深和依賴:“多謝陛下……”
宮嬪們雖然知道,貴人是陛下的新晉寵妃,是他近日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還是第一次明晃晃地看到,陛下對的寵,沖擊力不可謂不大!
這一刻,不知道有多人暗自咬牙,將沈知念視為了眼中釘,中刺!
沈知念當然明白,帝王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現出對的偏寵,會遭多嫉妒。
可歸結底,后宮最重要的是帝王的恩寵,不會因小失大。
尋幽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整個人如墜冰窖!
已經走出了這一步,若不能給貴人安上試圖謀害皇嗣的罪名,那離死期就不遠了。
“陛下,您相信貴人,可小主那日在花園,被小李子沖撞了的事,許多路過的宮人都看到了。”
“此事是不是小李子所為,您一查便知啊!”
上貴人立即落井下石:“若柳貴人腹中的皇嗣,真因為曾服用過治療過敏的藥,到了不好的影響。陛下卻連調查兇手都不愿意,那皇嗣也太可憐了……”
那些跟們站在同一陣營里,以及嫉恨沈知念的宮嬪,紛紛起跪下,打著為皇嗣著想的旗號,祈求帝王徹查此事。
康貴人雖然為沈知念據理力爭,可實在人微言輕。
按理說,沈知念是柳貴妃陣營里的人,此時此刻,應該為沈知念說話。
然而帝王對沈知念的寵,深深刺痛了柳貴妃的心。
所以,也只是冷著臉坐在椅子上,作壁上觀。
帝王心中自然是相信沈知念的,可沒人能堵住悠悠眾口,而且事關皇嗣,容不得馬虎:“貴人,你怎麼看?”
沈知念咬著,下了眼底的委屈,信賴地著帝王:“陛下既然說了,不會讓任何人冤枉嬪妾,那嬪妾就什麼都不怕。”
“嬪妾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不怕任何人調查。請陛下下令徹查此事,還嬪妾清白!”
沒有哪個男人,被自己寵的子全心信任,會不容。
這一刻,帝王對沈知念的憐惜,達到了巔峰!
后宮的這些人,天吃飽了沒事干,一旦哪個宮嬪寵,們找到了機會便一腦地沖上去攀咬。
貴人卻沒有哭,沒有鬧,只是說相信他,愿意被他調查,懂事得讓人心疼!
他更加想保護好,讓單純善良的,在深宮之中,不被其他人陷害。
“既然你們說柳貴人過敏之事,是貴人知道有孕了,指使手下的小李子刻意為之,朕就全你們!”
“李常德,命人徹查此事!”
帝王冰冷的目,從尋幽和上貴人臉上掃過:“若最終證明貴人是冤枉的,你們便都以誣蔑宮嬪之罪論!”
李常德恭敬地應了聲“是”,立刻去辦了。
帝王的氣場,豈是一般人能承的。尋幽和上貴人都雙一,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那些因為嫉恨而針對沈知念的宮嬪,心中也升起了一陣涼意,不敢輕易說話了。
到了這時,上貴人心中已經生出了幾分悔意。
只是想順水推舟,給沈知念扣上罪名,讓被陛下厭棄,好取而代之,沒想過把自己也搭進去啊!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上貴人只能在心中祈禱,尋幽說的都是真的。
柳如煙垂著眼簾,一副弱不能自理的姿態,心中卻閃過了許多念頭。
若過敏的事,真的是沈知念指使小李子所為,那證據肯定早就被消滅了。
就算查,也只能查出,小李子曾沖撞過。
即便如此,沖撞了懷孕的宮嬪,也是不小的過錯。就算小李子那時不知,沈知念也會落個下不利的罪名。
柳如煙實在想不明白,沈知念挑起這件事,能得到什麼好?
總覺得沈知念心編織了一張網,一環扣一環,要讓再也沒有翻的本事。可被推著走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
不多時,李常德便帶著調查的人回來了,行禮后忐忑道:“啟稟陛下,奴才奉命去調查小李子,卻沒在聽雨閣找到他,反而在他的房間里發現……發現了……”
帝王抬眸問道:“發現了什麼?”
李常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發現了木芙蓉花的花……”
貴人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卻查出了這種事,真是要命喲!
柳如煙的狠狠晃了晃,不敢相信地著沈知念:“姐姐,真的是你害我?!我一直以為,你是后宮難得的純善之人,怎麼會……”
尋幽含著淚,磕頭道:“陛下,奴婢沒有猜錯,的確是貴人對小主下手!”
“可憐我們小主,一直將貴人視為姐妹,沒想到竟在背后捅小主刀子……”
“求陛下為小主和腹中的皇嗣做主啊!”
所有人都打起了神,目在柳如煙和沈知念上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柳貴妃坐在椅子上,瞇起了眸子。
這事真是貴人干的?
那也太沒用了,既沒有除掉柳如煙肚子里的那塊,又沒把尾打掃干凈,被人查到了證據。
上貴人重重松了一口氣,抓住了這個機會:“陛下,您看,被嬪妾說中了吧!”
“貴人天裝出一副善良的樣子,實際上心思比誰都歹毒!”
“若不是天網恢恢,疏而不,還真被得逞了。您一定要嚴懲啊!”
康貴人上前了一步:“陛下,就算在小李子的房間里,搜出了木芙蓉花的花,也不代表柳貴人過敏的事,是貴人所為啊!”
“說不定是有人買通了小李子,故意栽贓妹妹!”
上貴人冷哼了一聲:“康貴人和貴人好,自然要想辦法為開。可惜貴人謀害皇嗣,證據確鑿,你們怎麼狡辯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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