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司離開后,抵達許初愿的住,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薄宴洲上前按門鈴,是劉嫂來開的門。
“薄先生。”
薄宴洲頷首,算是回應,然后步走了進去。
一進來,他就問道:“孩子們睡了?”
“嗯,九點多就睡下了。”劉嫂回答。
薄宴洲又問,“許初愿也睡了嗎?”
劉嫂回答,“小姐剛上樓不久,應該是還沒睡。”
薄宴洲遲疑了下,問:“那我能上樓嗎?我想看看的傷怎麼樣了。”
對于這個問題,劉嫂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但想著他和許初愿的關系,似乎不錯,今天又是他把人送回來的,于是就點點頭,說:“那您上去吧。”
給薄宴洲指了房間的位置。
薄宴洲和對方說了句,“謝謝。”
就徑自步上樓。
許初愿的房間,在二樓樓梯拐角的位置。
薄宴洲上去的時候,許初愿剛洗完澡出來。
他抬手敲了敲門。
里頭的許初愿,并不知道是他。
剛剛進去洗澡時,一心顧著上的傷,都忘了拿睡,這會兒正在站在床邊穿。
聽見敲門聲響起,以為是劉嫂上來,就沒多想,應了一聲,“進來。”
薄宴洲聽到后,就推開門了。
只是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床邊一副的背。
那片白皙的皮,一對漂亮的蝴蝶骨,在燈下清晰可見。
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線條漂亮得讓人無法移開眼。
許初愿已經穿好睡,這會兒,正小心翼翼地抬手,在穿睡……
手上傷的地方還是比較廣的,到了晚上,便麻麻地刺痛,一抬起來就難,所以服穿得很慢。
背對著門口,頭也沒回,朝后人道:“劉嫂,可不可以來幫我拉一下袖子?我手有點疼!”
薄宴洲聽到這話,遲疑了幾秒,隨后沒說什麼,抬就進去了。
很快,他就到了許初愿的后。
許初愿覺到人過來,當即轉,說:“幫我拽一下……”
話還沒說完,視線突然看清來人。
一瞬間,瞳孔都放大了一倍。
“啊——薄宴洲,為什麼是你……你……”
一臉惱,急忙護住口的位置,氣憤道:“你進來干什麼???”
相比許初愿的驚嚇,薄宴洲一臉淡定地說:“不是你讓我進來的麼?”
許初愿惱怒道:“我那是說你嗎?!我以為是劉嫂來敲門,你現在立刻出去!”
薄宴洲無于衷,腳步還站在原地。
不僅不走,還手把人拉過來,說:“你全上下,我哪個地方沒見過?過來!服我幫你拉……”
許初愿當然是抗拒的。
可沒忘記,今天看到的熱搜容。
當時沒覺得有什麼,這一會兒,卻忍不住想,這男人,是剛從醫院那邊過來的嗎?
他的手,過許凌薇沒有?
想到這,臉就沉下來,立刻拒絕道:“不需要,我不用你幫忙,你出去……”
只顧著躲避薄宴洲的手,連連后退,本忘了自己上的傷。
結果下場就是扯到了傷口,膝蓋傳來一陣鈍痛……
瞬間臉都白了,差點沒站穩。
眼看著許初愿要摔了,薄宴洲連忙疾步上前,一把將人摟住,接著沒好氣地道:“你有拒絕我的功夫,服早就穿好了,墨跡什麼呢?我難道還能把你怎麼樣不?老實點!”
他語氣有些兇,也有些霸道。
許初愿一時間被震懾住,呆呆地站著沒有作。
薄宴洲皺著眉頭,幫把袖子拉好,接著,說道:“把另一只手過來。”
許初愿這時候才回神。
都已經這地步了,只能趕把服穿好。
隨后,立刻與他拉開距離。
因為作太著急,又不小心扯到手臂的傷,疼得倒了一口氣。
薄宴洲看著這樣,簡直無奈了。
“笨死你算了!”
他似嫌棄地說了一聲,但人卻過來,拉著沒傷的那只手,到旁邊的床上。
許初愿盯著他,一臉警惕地問道:“你干什麼?放開我,這麼晚了,你來有事?”
薄宴洲理直氣壯地回答:“自然是看你的傷,順便給你上藥,你別了!”
說完,就直接蹲下去,開始檢查許初愿的……
他沒忘記,今天在醫院,醫生叮囑的,傷口不能水。
許初愿看著他的作,下意識要閃躲。
可薄宴洲不給機會,他一把握住的小……
手是一片膩的。
因為許初愿剛洗完澡的緣故,渾著好聞的馨香……
薄宴洲被這味道刺激得有點燥熱,目再掃過白皙勻稱的小,覺那燥意更重了。
他盡量忽略掉那種覺,吐了口濁氣,認真去看的傷。
摔傷今天上過藥了,可這會兒不僅沒好一點,看著還比白天的時候,更腫了一些。
薄宴洲不由擰著眉頭問道:“怎麼看著更嚴重了?許初愿,你是不是沒聽我的話,自己胡走了?”
許初愿被他到的時候,差點沒忍住,一腳踹過去。
不過,聽到薄宴洲這樣問候,就忍了下來,面無表地回答:“沒有,這是正常況,這種傷最快,起碼也要兩天后,才會慢慢消腫。”
平時見多了類似的傷口,比誰都清楚。
薄宴洲皺著眉頭,卻也沒懷疑的話。
這小人自己就是醫生,醫還相當了得,傷的是的,自然不會和自己撒謊。
他當下也沒廢話,在屋里看了一圈,很快就在柜子上看到了藥。
他起去把藥拿來,然后重新蹲在的邊,和說道:“我先幫你上這個藥,順便把上面的淤青開,不然明天傷口腫得更嚴重,待會兒再給你理手臂上的傷……”
“不……”
許初愿想也不想,就打算拒絕。
薄宴洲像是已經料到,會怎麼回答一樣,握著的小,沒有松手。
他甚至語帶威脅道:“許初愿,給你上藥,就乖一點,好好接,別我用強的,不然你抵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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