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姿勢,許初愿甚至都能覺到,薄宴洲升騰而起的念。
這下整個人更不太好了,生怕這狗男人,真會繼續做點什麼。
許初愿耳朵都像燃了火,紅得幾乎能滴出。
咬著牙警告道:“薄宴洲,你……你要是敢再做什麼,我真不介意弄出點靜,那你今天就徹底走不了了!
到時候,他們會對你做點什麼,我攔不住!”
的眼神,有一種,打算魚死網破的兇。
不過,因為沒有威脅,落在薄宴洲的眼里,也只是兇兇。
和他兒子生氣的時候,倒是有幾分相似。
很可,這下倒是讓他下不去手了。
不過,薄宴洲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
他在耳邊提醒:“要我不繼續也行,以后不許再喊別人哥哥!”
這人真的是……
許初愿無語至極,總算后知后覺,會意到了薄宴洲突然生氣的點了!
不過,他這個要求,就是在為難!
不自己哥哥“哥哥”,那能什麼?
所以,許初愿直接拒絕了他,“這是不可能的,薄宴洲,你不過是我的前夫,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我喊誰哥哥,和你有什麼關系?再說了,我也不止一個哥哥!我還有很多個哥哥……”
這話,要是被哥哥們聽到了,那就不只是一個人揍他了。
那絕對是哥哥們,單方面對這狗男人的群毆了!
那場面,許初愿都不敢想象。
薄宴洲聽到的拒絕,以及后面那句,臉都是黑沉沉的。
他語氣都低了,在耳邊說道:“我的確是你前夫,但還是你兒子的父親!許初愿,和堂寶相認,就要做好一個媽咪的榜樣吧,你那麼多好哥哥,讓堂寶怎麼想?”
許初愿撇了撇,心想,堂寶能怎麼想?那都是他親舅舅。
再說了,這男人還好意思在這說教。
許初愿就懟他,“你說這話的時候,能先管管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嗎?”
薄宴洲擰眉,道:“我怎麼了?”
許初愿嗤笑,“怎麼了?你母親至今都還在對外宣揚,許凌薇是你未婚妻!一直想讓我的堂寶寶貝,喊那個人媽咪。
薄宴洲,你母親要安排你和誰聯姻,我或許管不著,但我的兒子,除了我,誰都沒資格當他的媽咪,更何況是許凌薇,也配?
昨天晚上,在酒會上的教訓,就是我給你母親的警告,下次再敢這麼做,我依舊不會對客氣!
你如果想要維護薄氏的臉面,那就請你管好你的母親,不然,就算是薄氏,我也不會給面子!”
昨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砸了宋韻的酒會,讓丟人,就是現在的行事作風。
包括薅頭發的行徑。
下次,宋韻再出言不遜,說不定給個掌,也不是沒可能。
薄宴洲聽到這話,也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他對于自己母親,一次次荒唐的行徑,其實也很煩。
前幾次給的教訓,以為會讓學乖。
誰知道,不僅沒有讓收斂,現在還越發變本加厲起來!
看來,是需要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至于許凌薇……
想到這人,薄宴洲眼神也逐漸冷了下來。
這對他來說,真是無妄之災。
“我幾次都明確表示過,我和許凌薇沒有任何關系,你也是親眼看見的。
而且,堂寶也不喜歡,我向來尊重堂寶的意愿,并且也和保持了距離……”
許初愿垂下眼眸,沒有就此相信他的話。
說道:“不管怎麼樣,堂寶放在你們薄家一天,你母親大概永遠不會死心,薄宴洲,我還是那句話,我希你可以把堂寶的養權,給我,這樣,才能徹底避免宋韻,要給他另外找媽咪。
否則,你就看著吧,這件事絕對會沒完沒了的……”
說完這話后,許初愿又開始掙扎了起來,“放我下來!”
或許是因為談起那些不愉快的事,薄宴洲也沒了其他心思,總算同意把放下來了。
不過松開手前,他再次攥住許初愿的手腕,在發火之前,沉聲說道,“許初愿,要我放棄養權,是不可能的!但你顧慮的事,我會解決掉!”
許初愿聽到這話,臉并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
這男人,真是說不通!
因為被折騰了一通,這會兒又聽到這話,好不容易下的氣,再度升騰起來。
許初愿說道:“那我也把話放這,我的想法是不會改變的!為了堂寶,我什麼都愿意去做!”
說完,推開面前的男人,整理好自己儀容,拉好服,隨后拉開門,小心翼翼地觀察了眼外面的況。
三哥已經回屋了,外面半點靜都沒有。
大概是睡了,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
松了一口氣,回頭和薄宴洲說,“沒事就早點離開這里,別被發現了,不然,回頭要是斷胳膊斷,我可不負責給你醫治!這是最后一次幫你,下次遇見他,記得繞遠點!”
薄宴洲聽到下逐客令,也不意外。
他平復了下火氣后,不置可否地回答:“我也還是那句話,養權,給是不可能給的,不僅不給,你還要做好心理準備。”
許初愿眼神微寒,“我需要做什麼心理準備?”
薄宴洲深深看了一眼,沒回答,但眼神中的掠奪,非常明顯!
做好,回到我邊的準備!
他明明沒有說,但許初愿不知怎麼的,竟然從他的表里,解讀出了這句話。
不由對上男人的目,到他眼中,明晃晃的占有。
那種將自己視為所有的強勢,讓心驚。
許初愿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薄宴洲就往前近一步,在許初愿無法抗拒的距離中,抬手扣著的后腦勺,讓的目無法逃避,與自己對視。
另一手輕蹭緋紅的瓣,像是在調戲,又像是在逗弄一只無力反抗他的小貓。
他輕笑一聲,說:“許初愿,早晚我會讓你的脾氣,跟你的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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