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珠跟馬氏一人一個餅,吃上好吃的,心也好不。
說起來,這個小村子里,能像是姜家這麼富足的,確實見。
當然,現在他們還沒意識到,這一切都是跟姜晚歸有關系,他們不知道,等以后沒了姜晚歸到的補,他們都靠著家里的這些田地維持生計,他們的生活要差多。
姜晚珠邊吃,還邊讓姜楚義看自己的手臂:“二哥,我這個疤痕能去掉吧?我和陸家都開始談婚事了,雖然他們家沒說什麼,但是這終究不好看,會影響我在婆家的地位。”
姜楚義有點愁,這個不是輕易能去掉的:“這個,得讓我想想。”
其實這幾天姜晚珠對姜家人心里是有怨言的,如果姜家的人真的對好,早就該開始湊錢,給買那個祛疤膏了,可是到現在他們都沒提過,不就還是不夠在意自己?
看著姜楚義的態度,姜晚珠的心里又沉了一下:“二哥,你不會不管我的對吧?”
姜楚義看著疼的妹妹委屈的眼神,還是答應下來:“我盡量給你買到祛疤膏。”
姜晚珠高興的不行:“我就知道二哥最疼我了。
“怎麼,大哥就不疼你了?”姜楚仁從外邊進來,酸溜溜地問。
姜晚珠一臉討好:“都疼我,哥哥們都疼我。”說著還撒地對著兩人告狀道:“只有四哥,四哥變得不疼珠珠了。”
姜楚仁知道這事,但是姜楚義不知道,他看向姜楚仁問:“大哥,老四怎麼了?”
說起這個弟弟,姜楚仁也是腦仁疼:“不知道他是被小六下了什麼降頭,竟然覺得咱們都對不起小六,不用搭理他,他腦子壞了。”
姜楚義也是意外:“以前小四不是最煩小六給他做藥膳著他吃麼?我跟他說過,小六的藥膳做得不錯,可是他總是不愿意吃。”
姜楚仁撇撇:“現在他倒是想吃,可惜小六不做了,我跟你說,現在的小六跟離魂了似的,對咱們家的人都帶著敵意,我勸你也去招惹,起風打人,祖父當年也是的,教習武做什麼?現在天天去練功,咱們誰敢惹?”
“小六還是很注重的,最的就是家人的關,你們對不能用強的,得跟好好說,我剛才回來時候,不知道這些事,等會我找好好談談。”姜楚義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姜楚仁搖頭:“你別想簡單了,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放心,我知道想要什麼,怎麼說才會聽話。”姜楚義很有信心的道。
姜晚歸在去茅房的路上,姜家茅房在正房后邊,所以要經過正房,窗戶開著,有力,里邊這些對話,聽得七七八八。
邊走邊笑了,到底是誰給姜楚義的勇氣,讓他這麼自以為是的?
當然,此時的姜晚歸也更看清楚,姜楚義更不是個好東西,前世自己竟然以為他是家里相對來說,對自己最好的,可是剛才姜楚義的話,讓姜晚歸明白,姜楚義是最知道想要什麼的,所以也最懂得拿的,前世他也是從自己這得到最多的。
現在看,這人才是最自私可怕的。
那麼這次,自己要斷了他所有的路,讓他也嘗嘗被別人掌控命運的滋味。
從茅房回來,洗了手之后,也沒有再干什麼,就坐在窗前,安靜地想著一些開店的事。
沒一會,姜楚義來了,這次他長了記,敲了門:“小六,我是二哥,我進來了。”
說完,他推門要進去,可惜門在里邊上了,現在姜晚歸把這間房子的門窗都加固了,也不擔心有人用力拍,把門拍壞,現在這個房子,墻倒了,門都未必掉。
姜楚義沒想到沒打開門,再次拍門:“小六,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里邊,你快開門。”
姜晚歸完全沒搭理他。
姜楚義敲了一會,見敲不開,只能去了窗戶那邊。
沒想到,到了窗口,就看見安安靜靜坐在窗邊看著風景的姜晚歸。
他心里的火氣有點不住:“小六,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在屋里也不回應一聲?”
姜晚歸看著他:“我說過,沒事別來打擾我,你聽不懂?”
姜楚義真的姜晚歸吃不吃,所以勉強下口氣:“我剛才聽祖母說了珠珠和陸明遠的事,知道你生氣什麼,但是這事怎麼說你也是有問題的,你要是自己得了陸明遠的喜歡,他們也不會要改婚約,對吧?”
重活一世,姜晚歸看得更清楚,知道姜楚義喜歡控制人心,前世自己一直蒙在鼓里,就是被他這些話給左右,自己越來越自卑懦弱,說起來,姜楚義的原因最大。
看向姜楚義,目中帶著殺氣:“禮義廉恥都不要了?男私相授,暗度陳倉,到你里倒是了正義的一面,我這正兒八經的未婚妻,倒是了不配的?姜楚義,你對得起你的名字麼?你有一點仁義之麼?你和姜楚仁應該一個姜楚狼,一個姜楚狽。”
“你什麼意思?”姜楚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姜晚歸這是罵他和姜楚仁狼狽為,他氣得臉紅:“姜晚歸,你怎麼還學會罵人了?一個姑娘家,你不是舞槍弄棒,就是說這些烏七八糟的話,你還有沒有一點孩子的樣子,陸明遠不喜歡你,想要娶珠珠,不是沒有道理的。”
姜晚歸一點不生氣,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笑了:“他們王八綠豆,配得很,我也很支持,所以我讓了,我現在把婚事給他們了,不是和你們意了,怎麼還不滿足?非要讓我把他們的齷齪說高貴?那我屬實辦不到,因為我跟你們不是一種人,沒那麼不要臉。”
“姜晚歸,我對你太失了,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有涵養,很懂事的妹妹,你最孝順長輩,最理解兄長,沒想到你是這樣,難怪大家對你不喜,你真的太作了。”姜楚義不住的打著姜晚歸,他想用這種打,讓姜晚歸覺得自己不好,這樣才能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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