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歸想到有人提起祖父，心里還是有些難的。

道：“如果祖父活著就好了。不過葛叔說的對，祖父教過我的很多道理，我都記得，我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葛父點頭：“這個選擇關系你的一生，你一定要慎重，我們幫不上你太多，但是我們真心的希你好。”

夕從窗戶照進來暖暖，姜晚歸笑了：“嗯，我知道，咱們都會很好的。”

明白葛家人雖然給不了太多建議，但是卻真心希好。

葛母見此也不多說了，讓葛小秀和姜晚歸說話，去廚房做飯了，這這麼新鮮，要快點練出油，能多存放些時日。

姜晚歸和葛小秀去了西屋，葛小秀刺繡的東西都在這屋，東屋有弟弟妹妹，怕他們給弄壞了。

姜晚歸看著葛小秀練習的那些花樣，很滿意，葛小秀雖然不是天賦多好，但是認真努力，學習能力強，姜晚歸跟講的重點，都記得很清楚。

沒一會，廚房就傳來了煉油的香味。

葛母喊葛小秀去拿些油梭子給姜晚歸吃。

姜晚歸也沒客氣，跟葛小秀邊說話，邊吃了幾塊。

看著時間不早，也就道別回去了。

葛母讓明天中午來他們家吃飯，說做菜餅子。

姜晚歸應下，跟他們道別回家了。

回家時候，見到老二姜楚義也在家，姜楚仁和姜楚義在院子里說什麼，見到姜晚歸進來，都假裝看向別。

姜晚歸也沒想跟他們說話，自己回房間了。

姜楚仁和姜楚義見姜晚歸進屋，他們也互相示意了一個眼神，去了姜楚仁的房間說話。

進屋之后，姜楚義又問姜楚仁：“大哥，你真的一點錢沒有麼？我真的急用，我師母要過生辰了，我要是禮小了，別人怎麼看我？”

姜楚仁的眉頭都皺到一起了：“我真的沒有，之前我讓你幫我給我朋友買服，還有我給朋友買酒，加上幾個朋友又跟我借了錢，我這幾天還要請朋友吃飯，手上也就將將夠用。”

“大哥，你那些狐朋狗友的事放放也無所謂的，可是我師母這生辰是大事，你先把手上的借我，等這個事過了，我一定加倍還你。”

“你什麼意思？我的朋友怎麼就都是狐朋狗友了？我要在家幫著爹管理家里的大事小，這些人際關系都很重要，怎麼你的事是事，我的就不是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不能對誰都那麼仗義，有些人花了錢人家也未必真的對你尊敬，都是小六把你慣的。”姜楚義也是了解這個大哥的，他最喜歡幫助別人，然后別人那種艷羨恭維的表，以前有姜晚歸兜底，也不管他們的事，他自然是無所謂。

聽到姜楚義最后這句話時候，姜楚仁的心里被什麼牽了一下，確實，以前自己要給朋友準備什麼禮，只要跟姜晚歸說一聲，都會準備得妥妥帖帖的，誰家婚喪嫁娶，滿月上梁，都給他準備了很面的禮，而他自己的錢本用不上多，也就是請朋友吃吃飯，不夠了跟姜晚歸說一聲，手里有的也會給自己。

可是這一個多月姜晚歸不管他，他幾次在朋友面前丟臉，也沒什麼余錢，就連服穿的都沒有以前那麼面。

想到這些，他又生姜晚歸的氣，為什麼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一直那樣多好？以前的姜家多好？到底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跟姜晚珠爭寵？自己也說了，如果不鬧了，會對好一些的，為什麼給臺階，就是不下？

姜楚義見他不說話，又道：“大哥，就幫我度過這個難關就行。”

“我要是有能不給你？我不是真的沒有麼？要不你去問問老三？”姜楚仁的心里忽然有些煩悶，不想跟人說話。

姜楚義看著不耐煩的姜楚仁，也是心里堵得慌，這個大哥真的是分不清輕重，如果自己是老大，不會把兄弟姐妹弄得這麼不和睦不團結。

他道：“那我去老三那看看。”說完出了姜楚仁的房間。

姜楚仁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發黃的被褥，多久沒洗了？他不記得了，以前姜晚歸半月怎麼也會給他洗一次的，這好像一個月沒洗了吧？

他又看見自己床下七八糟臟鞋子，臟子，想收拾都不知道從哪開始，氣的也不收拾，直接出去了，心里七八糟，煩都煩死。

姜楚禮剛回家，姜楚義就過去了：“老三，你手上有銀子麼？借我一點。”

姜楚禮一攤手：“我哪有錢，我都改好久沒給珠珠買首飾了。”

“我師母要過生辰了，我真的急用錢，你要是有私房錢，拿出來幫二哥一次行不？”姜楚義是真的沒別的辦法，要不然他也不想跟這個二貨弟弟開口。

“真的沒有，不信你翻，要是有你都拿走。”姜楚禮確實沒有，所以完全沒有一點緒變化。

“得，我不跟你浪費時間。”說完，姜楚義氣呼呼的出去了，這個三弟真的是腦子缺弦，自己怎麼相信他能有錢？

可是他回來時候跟母親說過了，母親說了家里沒有，讓他心意到就行，說送禮是送心意的。

姜楚義也是憋氣，送心意，不還是要貴得歡迎，便宜的心意，人家會當回事？

這段時間，沒人讓他練針，他的進步也慢了很多，被一個師弟比過去了，最近師傅總是點他，他就想著用這次師母生辰，送點好東西讓師傅對他好點呢。

想到這，他又看向姜晚歸的房間，但是想想還是放棄了，他清楚姜晚歸的格，如果此時太上趕著找，反倒不會低頭，所以得需要一個契機才行。

只是昨日他聽說墨白神醫過一陣要來鎮上，他一定想辦法攀上關系，如果結識這種大人，那自己以后的路就平坦了。

師傅是自己最有可能去攀附上墨白神醫的介，所以這次師母的生辰禮不能含糊。

姜楚義猶豫之后，把目標轉向了姜晚珠，他現在是真的需要錢。

他去了喊了姜晚珠出來，到東房山背靜的沒人地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