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
所以,這個男人是在吃自己的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不稚啊。”
捧著蕭臨淵的臉,認真道:“我說過了,前世至死我都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寂無哥哥。
前世的你于我而言就是一個奇怪的陌生人。
墜湖醒來后,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心中想的是此生我們最好都不要有集,這樣你就不會因我而死了。
可是沒想到兜兜轉轉你竟然了我的小舅舅。
我也想把你當親舅舅對待的,可是沒辦法,我的寂無哥哥魅力太大了,我騙不了自己。
我承認前世的你在我心中留下無數的疑,但讓我解開疑的是眼前的你,我喜歡的也是眼前的你。”
蕭臨淵聽著最后那句話,眸一深俯就吻上了的,他覺得千言萬語都不如這樣能夠傾訴。
一直以來都不是他的一廂愿,他的小魚兒也喜歡著他,不是甥舅間的那種親,而是男間的。
他得到了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
蕭臨淵難自抑,曾經的他只能靠著卑鄙的手段來這樣的吻,但現在他再也沒有了顧忌。
他想和天荒地老。
葉沉魚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意迷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推開了蕭臨淵問:“你怎麼這麼稔,莫不是背著我去過醉春樓?”
去過醉春樓自然也見過一些香艷的畫面,但也僅限于見過而已,從來都沒有嘗試過。
但顯然蕭臨淵在這方面很通,不像是第一次。
聽到的疑問,蕭臨淵難得的有些心虛,他道:“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葉沉魚不上他的當:“你先說。”
蕭臨淵湊到的耳邊,故意親了親的耳垂才道:“對你難自控時,曾地親過你,只是你被我點了睡一無所知。”
葉沉魚一臉震驚,一直以為蕭臨淵是風霽月的正人君子,沒想到竟也有如此卑鄙無恥的一面來。
只不過意外的同時,也有些心疼。
想來蕭臨淵一定忍得很辛苦,又要小心翼翼的維持著他們的甥舅關系,還要藏起自己心中的意。
葉沉魚嗔了他一眼道:“以后不用再忍了,的可不是君子所為。”
蕭臨淵輕笑出聲,他著葉沉魚的臉,滿眼都是藏不住的意道:“我的小魚兒怎麼這麼可。”
葉沉魚靠在他的肩上,嗅著他上獨有的青木香道:“你還沒告訴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提到自己的世,蕭臨淵臉上的笑意斂了斂,他道:“我的親生母親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曾經的太子妃,當今陛下的結發妻子。”
葉沉魚大驚,抬起頭看向蕭臨淵道:“傳聞那位太子妃故時懷著孕,大家都以為腹中的孩子和一起死了。”
蕭臨淵面平靜道:“是你外祖父和長公主救了我,長公主說當時我母親已死,但腹中的我還活著。
于是你外祖父剖開我母親的肚子,把我救了出來。”
葉沉魚聽到這,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雖然知道前世的蕭臨淵在調查鎮國公府謀反一案,卻從未想過他和鎮國公府還有這樣一層的關系。
有些心疼的抱住蕭臨淵的腰道:“鎮國公府就是被冤枉的,前世的你為他們翻了案。
這件事是顧魁一手策劃的,證據就藏在相府某一的室里,可惜前世的我活得卑微懦弱有很多事都不太清楚。”
蕭臨淵低頭去看:“你方才說我們的大婚之夜,我們前世過親了?”
葉沉魚點了點頭:“我原本是同太子有婚約的,直到我出嫁那日都以為自己要嫁的是江煜塵。
房之夜,你掀開我的蓋頭我才知曉自己要嫁的人是你,只是還沒有等我問清楚,你就中毒故了。
而害死你的香,是顧相夫人給我,讓我在房之夜點上的,就這樣我了毒殺你的兇手,被江煜塵顧錦初聯手害死。
我死后變了孤魂野鬼,看著你死而復生揭穿了顧家的謀,洗了鎮國公府的冤,然后就同我殉了。
再一睜眼,我就回到了三年前,然后遇到了你。”
蕭臨淵從的這些話中約能拼湊出發生了什麼?他因為百毒不侵的緣故,尋常毒藥于他而言并無作用。
但若是致命的毒,則會陷昏迷如同假死一般。
想來當時他是假死的狀態,小魚兒一直說是害了他,其實是他害了才對。
顧魁想要對付的人是他,然而卻連累了他的小魚兒為此丟了命,前世的他真是夠沒用的。
何止是前世,這一世的他同樣讓吃了很多的苦。
他地抱著懷中的人道:“你不怪我,不懷疑我嗎?如果我也是在利用你怎麼辦?”
蕭臨淵雖然沒有前世的記憶,但也覺得這件事中著蹊蹺,他為什麼會求娶小魚兒,他明明知道這麼做會害了的。
還是說他太過于自信了,以為能掌握全局?
葉沉魚卻道:“那又如何?如果我的死能換顧家滿門傾覆,我覺得很值得,反正我本來就不想活了。
前世的我活得沒有一點自尊,我早就累了,我死了不打,但連累你為我而死,卻讓我覺得罪孽深重。”
“小魚兒。”
蕭臨淵心底一震,低聲喚著的名字道:“你只看見我抱著你跳進了棺材里,不代表我真的就死了不是嗎?”
葉沉魚轉念一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在失去意識之后,萬一有人把蕭臨淵救下來了呢?
釋然一笑:“前世之事都已是過去了,我只愿這一世我的寂無哥哥平安無恙。”
蕭臨淵心底一,他輕輕吻了吻的額頭:“你不問我蘇逾白的事嗎?”
葉沉魚這才想起那個瘋子,問:“他還沒死?”
蕭臨淵瞇了瞇眼睛:“你的準頭差了點,倒是沒有要了他的命。”
頓了頓他又道:“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遭此橫禍。”
葉沉魚搖了搖頭看著他問:“他為什麼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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