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見蘇逾白不說話,冷哼了一聲繼續道:“所以,別在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蓋你心的暗。
你自己無能覺得不能為鎮國公府翻案,報不了你的海深仇,便將希都寄托在蕭臨淵上。
希他無所不能,沒有牽絆,希他能為你報仇雪恨。
像你這樣的人,活著真是可悲,也幸虧你如今姓蘇而非姓月,因為你本就不配。”
這番話可謂是揭開了蘇逾白心中最不堪的一面來。
他確實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如蕭臨淵這般有本事,有威。
所以他將一切的希都寄托在蕭臨淵的上,希他能為鎮國公府翻案,可是他卻忘了,這不僅僅是蕭臨淵的仇,也是他的。
他就是個懦夫,無能之輩。
葉沉魚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蘇逾白道:“你如果不是蕭臨淵的表哥,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回了。
今日我放你一馬,識相的話以后別在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不介意幫你徹底解,還不快滾!”
蘇逾白從地上爬起來,他握著雙手深深的看了葉沉魚一眼,然后帶著滿腔辱,狼狽的轉走了出去。
青絕方才一直被侍衛攔在外頭,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見蘇逾白腳步踉蹌,臉煞白,雙目無神,他大駭匆忙跟了上去問:“公子,你怎麼了?”
蘇逾白一言不發,直到出了蕭府的大門,他才撐不住扶著門前的石獅子一口鮮吐了出來。
“公子。”
青絕扶著他心中擔憂不已。
蘇逾白的眼底卻沒了,他問著青絕:“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
青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蘇逾白自嘲一笑,隨即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
葉沉魚趕走了蘇逾白,剛要轉就被人抱了個滿懷,聞著他上悉的青木香,有些眷的在他懷中蹭了蹭。
蕭臨淵一顆心的快要化掉一樣,他低低的聲音道:“我家小魚兒真厲害。”
的一番話可比在蘇逾白上個窟窿要厲害的多。
他們所有人都想利用他,將這沉重的包袱在他的肩上,將復仇的希寄托于他。
卻沒有人考慮過他想不想,愿不愿意?從一開始,他就是被仇恨推著走,沒有選擇的余地。
縱然他也覺得為人子,為自己的母親討回公道是他應該做的,但他們強加在他上的擔子太重了。
重到他難以呼吸,痛苦不已。
那些他所謂的親人,恩人沒有人心疼他,只有他的小魚兒心疼他,會為他出頭,為他不平。
這樣窩心的可人兒,怎能讓他不為之心呢?
葉沉魚抱著他的腰也不說話,覺得千言萬語都不如一個擁抱,知道蕭臨淵想要什麼,知道他需要什麼。
從前的擔驚怕,怕會重蹈覆轍,如今的只想竭盡全力,同他站在一起面對所有的風雨。
葉君澤見他們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抱在一起,他面上不悅,上前去一把將自己的妹妹拉開,對著蕭臨淵道:“舅舅對自己的外甥摟摟抱抱,何統?
若是傳出去,又該如何面對那些閑言碎語,這些你想過嗎?莫不是你想昭告天下,自己是逆賊之后?”
蕭臨淵看著這個討人厭的外甥道:“沈崇禮傳了消息來,他已救下了云川只是云川負重傷。
你既然同七殺門關系匪淺,不如就帶著七殺門的人走一趟,去接應他們,務必將云川平安無恙的帶回來。”
葉君澤蹙了蹙眉:“你怎知我和七殺門的人關系匪淺?”
蕭臨淵哼了一聲:“臭小子厲害啊,連我都瞞著。
如果不是你讓七殺門的人擄走了蘇晴暴了自己,我還不知道,你原來也是七殺門的門主。”
葉沉魚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哥哥問:“哥哥是七殺門的門主?”
葉君澤了自己的鼻子,輕咳了一聲道:“也不算是,就是幾年前我救下了重傷的赤焰,幫他奪回了七殺門而已,他是想和我共同打理七殺門,我沒同意。
我如果同意了,爹娘還不得把我趕出家門去啊。”
他看著葉沉魚,語氣認真了些許:“你說前世我和爹娘都死在了流放的路上,但我覺得這可能不是真的。
即便我們被流放出京,以我和赤焰的,他一定會前來搭救的。”
葉沉魚驚了一驚,也就是說前世爹娘和哥哥很可能沒有死?
那他們去了哪里?為什麼沒有回來,是因為傷了心所以不要了嗎?
葉君澤見眼睛紅紅的,他忙道:“即便你寫了一封信和我們斷絕關系,我們也不可能拋下你,我想其中定然還有什麼。”
他了葉沉魚的臉:“別胡思想,前世你沒有害死任何人,所以不必有什麼負累,知道嗎?”
葉沉魚破涕為笑,手一把抱住了葉君澤,糯糯的聲音他:“哥哥。”
一聲哥哥的葉君澤心都化了,只是還沒等他好好妹妹的懷抱,妹妹就被人給搶去了。
“不讓我抱,你也別想抱。”
蕭臨淵將葉沉魚拉到自己的后,一副不講理的樣子。
葉君澤咬了咬牙,擼起了袖子問:“蕭臨淵,你是不是想打架?”
蕭臨淵勾了勾,毫不懼葉君澤的怒火,他道:“縱然是親兄妹也要男大防,否則傳出閑言碎語,讓如何自,你說是不是?”
葉沉魚:“……”
真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啊。
手扯了扯蕭臨淵的袖子,小聲嘀咕道:“你就不能讓著我哥哥一點嗎,他以后可是你大舅兄。”
蕭臨淵聽著這話臉一變。
糟了,欺負葉君澤欺負慣了,完全忘了他以后是要做他大舅兄的。
他連忙打著圓場:“開個玩笑,你想找我打架我隨時奉陪,眼下是去接應沈崇禮,事辦好了,我任你欺負怎麼樣?”
葉君澤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傻啊,你就是想找個借口把我打發出京,想霸占,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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