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太細,而葉嵐出手的速度又太快,燕歸塵本就來不及躲,幾銀針就扎在了他的上。
不痛不的,不仔細看甚至都發現不了。
燕歸塵氣急正要手將銀針拔下來,才發現自己沒了力氣,連手都抬不起來,腳步更是有些搖搖晃晃的站不穩。
踉蹌的后退了好幾步,他才勉強扶著石桌站穩,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葉嵐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葉嵐聳了聳肩:“不是說了,給你降降火嗎,大將軍是我夫君的舊友這診費我就不收了。”
蕭晏清有些驚艷的目看著自己的夫人,心頭一片,被兒和夫人護著的覺太幸福了。
他有些得意的朝著燕歸塵揚了揚眉。
燕歸塵萬萬沒想到,蕭晏清竟然娶了這麼厲害的一個夫人,他又氣又惱:“你們欺人太甚。”
葉沉魚道:“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我們好心給你夫人診治,你卻闖我們昭王府,打傷我們府上的侍衛。
就算是告到陛下面前也是你的錯。”
“將軍。”
燕無雙聽到消息扶著自己的母親趕過來,就見傷的侍衛倒在地上。
而恰好聽到葉沉魚的那句話,質問道:“爹,你這是做什麼?”
“無雙。”
燕歸塵問:“不是讓你帶著你娘回府嗎?是不是他們把你和你娘帶回來的?”
“是我把娘帶來的,王妃醫高超我想請給娘瞧瞧,你不在意我娘的我這個做兒的在意。
可你不分青紅皂白擅闖昭王府還打傷侍衛,簡直不把王爺放在眼里。”
燕無雙匆忙朝著蕭晏清等人行了一禮道:“對不起,給王爺和王妃招惹麻煩了。”
柳氏也覺得愧疚,跟著行了一禮道:“嵐妹妹實在是對不住。”
葉嵐走過去將扶了起來道:“柳姐姐不必道歉。
大將軍以為我們將你請來是想借機籠絡他,其實他這麼想也是人之常,畢竟陛下對我們昭王府有所忌憚。
只可惜了,以后咱們怕是不能時常相見了。”
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藥方遞給了燕無雙道:“這是你娘的方子,回去后讓按時服藥。
至于的心病,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能靠你娘自己了。”
燕無雙不接那方子,問:“夫人要趕我們走?”
葉嵐道:“我怎麼可能會趕你們走,只是大將軍都鬧到了府上,我即便想留也不能留了。”
燕無雙回頭問著自己的母親:“娘,你想跟著父親回府嗎?”
柳氏有些猶豫,換做以前不會這樣的,可是現在真的有些猶豫了。
因為大將軍的份,要顧忌許多,如今卻是連個朋友都要到限制。
忽然就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問著燕無雙:“你想留在昭王府上?”
燕無雙點頭:“兒喜歡這里,娘如果留下來就知道了,王府是一個非常非常有的地方。
兒在這里很開心,還有可以說話的朋友,兒希娘也能夠這麼開心,有自己的朋友。”
柳氏聞言眼睛有些模糊,笑著道:“那咱們就不走了。”
回頭對著燕歸塵道:“大將軍回去吧,以后不必再來尋我們母了,和離書寫好后我會遣人給你送去。”
燕歸塵驚在原地,顯然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柳氏不再看他,對著葉嵐道:“要叨擾嵐妹妹幾日了。”
葉嵐握著的手道:“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就把這里當是自己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柳氏激的道了謝,燕無雙高興得簡直要跳起來,抱著自己的母親問:“娘,你真的想通了?”
“是啊。”
柳氏釋然一笑:“天下男兒何其多,何必要守著一個不自己的人呢?”
這是無雙送給的話本子里的一句話,單單這一句便讓不由的審視起自己的一生。
對于燕歸塵,努力過了,過去二十年,一顆心都放在了他的上,活得完全沒有自我。
以后只想為了自己,為了兒而活。
燕無雙不已,母親走出這一步,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握著母親的手:“娘一定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的。”
“夫人。”
許是柳氏的一句和離給燕歸塵的沖擊太大。
一時間他竟掙了上的那種無力,疾步走過來握住了柳氏的胳膊道:“夫人,是不是無雙跟你說了什麼,我……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不是。”
柳氏看著面前的男人道:“親的第一年,我便知道了你心中有別的人。
我以為我能走進你的心里,可任由我怎麼努力,你總是對我客氣疏離。
不是將軍待我不好,而是我想要的將軍給不了。
這些年我子一直不好,但其實我的病不在而在心中。
但是真正讓我心寒的是你打了無雙一個掌,而且是為了你在乎的那個人,這是我不能忍的。
我們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你依舊忘不了舊,即便再做二十年的夫妻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是互相折磨罷了。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我只是不想再守著一個不我的男人過下去了,還將軍全。”
柳氏屈膝福了一禮,這一拜是將過去的意全部割舍,重新開始的人生。
燕歸塵怔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夫人,良久才問出一句:“你當真想好了,要同我和離?”
“是。”
柳氏回答得毫不猶豫。
燕歸塵握雙手,應了一聲:“好!”
一聲好,讓柳氏的心痛了一下,以為這個男人多會挽回一下,沒想到是想多了。
果然,自作多的還是自己,好在,都已經習慣了。
倒是要謝燕歸塵的這一聲好,讓僅存的留都消散了。
燕無雙知道母親遠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堅強,握著母親的手道:“娘,我們走吧。”
連一句話也沒同父親說,帶著母親便離開了。
待們母走后,燕歸塵腳下一好似泄了力氣一樣,連退好幾步直到撞到后的石桌上。
他想不明白回京的時候夫人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要同他和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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