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眉眼,突然拉起的手:“冷了?”
姜惟意手了一下,連忙把手收了回來,還在:“不冷。”
“那別蓋著了,免得待會兒又熱了。”
他說著,手就把上的外套拿開。
姜惟意下意識拽著外套,窘迫地看著他:“還是有點冷的。”
沈靳洲看著,手拿著外套,也不用力,也不收力,就這麼跟僵持著。
黑眸里面的目玩味又深沉,薄微,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不怕熱?”
姜惟意突然意識到,沈靳洲故意的!
他早就看出來剛才臉紅是害了,就不是什麼熱的。
這人真壞,逗跟逗貓似的!
一下子也來了脾氣,直接松開了手,那西裝外套直接就從上走了,只在沈靳洲的手上提著。
“那你拿走吧。”
側過頭,看著車窗外,氣得眼尾有些發紅。
沈靳洲斂了眉目,雙手提起外套,重新搭在了的上:“披上吧,別著涼了。”
姜惟意也是有脾氣的,西裝剛披上,直接就挑下去了。
沈靳洲脾氣倒是好,撿了起來,又披到上:“生氣了?”
“沒有。”
“是嗎?”
他好像又在笑,聲音都含著愉悅。
姜惟意看著車窗,想從車窗的倒影看他的表,但外面的太亮了,看得不清晰。
更氣了!
姜惟意又把外套給推了。
這次,沈靳洲沒再把外套披過去了。
車廂陷安靜,姜惟意又有些心虛。
自己是不是太作了?
可他也太過分了,故意逗!
正發散著思維,沈靳洲又開了口:“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怎麼就明白了?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人抱進了懷里面。
姜惟意大為震驚地看著抱著的男人:“?”
他就是這樣明白的?
“沈太太想我抱你。”
什麼時候說的?
本人怎麼不知道啊?
姜惟意眨了一下眼睛,生氣都忘了,“……你屬實是誤會了,我沒想讓你抱我。”
把人推開。
沈靳洲看了一眼:“你說冷,卻又不要外套,不是想要我抱,那是想要什麼?”
“我剛才不是在生氣嗎?”
生氣鬧小別扭不是很正常嗎?
“你不是說沒生氣嗎?”
“……”
姜惟意會到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你現在還氣嗎?”
姜惟意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更—氣—了!”
沈靳洲注視了一會兒,突然抬起手,了一下的頭:“好了,別氣了,把外套披上,或者,抱著我也行。”
那清冷的語氣突然認真溫下來,像是雪山突然自己融了了溫泉,淌淌而過,那樣舒適又溫潤。
姜惟意哪里還氣得出來。
耳一下子又紅了,連忙拽外套:“我披上了。”
“嗯。”
沈靳洲看著發紅的耳朵,黑眸翻滾著克制的洶涌,那眼底的洶涌澎湃,仿佛下一秒就要翻滾而出。
他偏開了視線,懷里面還有姜惟意上的青草香。
沈靳洲閉上眼,蓋住了眼里的緒,聞著上殘留的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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