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舍不得,只是輕輕嘗了一下,沈靳洲就克制地收了勢。
他卸了力氣,整個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緩著呼吸。
然而旁的馨香時不時撲鼻而來,甜而又煎熬。
半晌,他睜開眼,看著摟著自己的姜惟意,無奈地笑了一聲。
酒量不行,酒膽倒是大的。
姜惟意做了個夢,夢里面是一只兔子,突然被一只在吃草的羊親了一口。
羊歉意地看著,還把草讓出來給吃。
就在姜惟意覺得這是一只有禮貌的紳士羊的時候,那羊突然之間站了起來,把自己開膛破肚,隨即看到一只狼,從那羊皮里面鉆出來,雙眼冒著紅地看著。
姜惟意剛準備跑,兔一把就被狼摁住了,那狼勾著的腰腹把攏了回去,把摁在地上一下下地了起來。
看著那狼慢條斯理地著自己,像是在清洗即將腹的食一般。
了一會兒,正當姜惟意以為那匹狼要放過自己的時候,那狼突然口大張……
睜開眼,姜惟意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然而等看自己現在的境的時候,姜惟意懷疑自己是在夢中夢。
連忙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頰,疼痛讓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
“醒了?”
一旁的沈靳洲也醒了,人坐起來,上松松垮垮的睡領口瞬間就敞開了一大片。
姜惟意一轉頭就看到那白卻實的腹,臉一下子就炸了。
“我,你,我們——”
姜惟意有點想哭,不就喝了幾口葡萄酒,怎麼就發展這個地步了?
“你在想什麼?”
頭皮微微一,辮子被拉了一下。
姜惟意小心翼翼地回過頭,對上那黑眸,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沈總,我們昨天晚上,沒有,沒有那什麼吧?”
沈靳洲起了,一邊慢條斯理地扣著睡的第三顆紐扣,一邊俯下,問:“那什麼是什麼?姜小姐不說清楚一點,我很難回答你的問題。”
男人的氣息一下子籠過來,姜惟意只覺得臉上熱氣騰騰,心虛,不敢看沈靳洲的眼睛:“我,我昨晚沒有冒犯你吧?”
這話說得聲音的尾音都是的,這一大早,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人還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沈靳洲,這個事實讓姜惟意幾乎崩潰。
李子離說過喝醉了酒有點禽,可姜惟意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禽到這個地步啊!
“你說呢?”
男人哼了一聲,直起,施施然地出了房間。
房門落下,姜惟意才敢把自己紅到幾乎發紫的臉揚起來。
剛才沈靳洲那話,很明顯,昨天晚上做了不得了的事。
只是這事到底是做到哪個地步……
姜惟意理智歸攏了些許,連忙挪了挪,了,想看看上有沒有不適。
很快,就發現上不僅僅沒有不適,穿的好像還是昨天晚上穿著的子。
這個認知讓姜惟意喜極而泣,起碼證明昨天晚上沒醉酒對沈靳洲霸王上弓!
好事,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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