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冒犯了人這種事,清醒后確實讓人尷尬。
姜惟意怕沈靳洲秋后算賬,連忙轉移了話題:“……沈總,你待會兒要回公司嗎?”
“嗯。”
他應了一聲,緒看不出好壞。
姜惟意咬著三文治,覺得里面的三文治索然無味。
他吃得差不多了,喝了口式咖啡,看了一眼:“你今天有安排?”
“沒。”
還瘸著呢,能有什麼安排。
“我中午回來吃飯。”
姜惟意琢磨著沈靳洲這話里面的意思,不會是讓做午飯吧?
看著沈靳洲,試探地問了一句:“那我做午飯等你回來?”
這話出口,姜惟意耳一下子就紅起來了。
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像妻子給丈夫說的呢?
他們兩雖然也是夫妻,可帶了“塑料”兩字,質可就大不相同了啊!
沈靳洲看了一會兒:“你不練琴?”
“練的。”
說起練琴,姜惟意想起自己20號義演的事,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說一聲比較好:“對了,我20號有個義演。”
“在哪?”
姜惟意也沒多想,直接就應了:“萬通國際那邊。”
“嗯。”
沈靳洲應了一聲,把手上的咖啡杯放下,“待會有阿姨過來做午飯,你想吃什麼跟阿姨說,下午——”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沒什麼了。”
說完,沈靳洲起上了樓。
很快,他就換了一襯衫西下來了。
他皮白,那左邊頸部的那道抓痕實在是打眼,姜惟意一眼就看到了。
想把它遮了。
想到這里,姜惟意有些遲疑:“沈總,那抓痕,是不是太明顯了?”
沈靳洲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沒說話,可意思盡在不言中。
姜惟意臉又熱又紅,可那紅痕實在是太曖昧了些,要是讓沈靳洲頂著這紅痕回去公司……
姜惟意就不敢往下想!
為了自己著想,咬了咬牙:“要不,我用遮瑕給你遮一下?”
說完,生怕沈靳洲不同意,姜惟意連忙補充道:“很快的,就半分鐘的事!”
沈靳洲垂下眸,看了看腕表:“我給你五分鐘。”
“好的!我上去拿個遮瑕!”
生怕沈靳洲反悔,姜惟意拖著就蹦向二樓。
右沒好走不快,上樓梯的時候,都是扶著樓梯扶手,一蹦一蹦地往上跳的。
沈靳洲站在樓下,看著姜惟意腦后扎起來的馬尾隨著的作一甩一甩,眼底的笑意一點點地漫了開來。
嘖,還真的是只兔子。
姜惟意很快就拿著遮瑕回來了,看到沈靳洲還在,暗暗松了口氣。
也不想管啊,可是誰讓對外是“沈太太”呢?
“沈總,你在沙發上坐一下。”
沈靳洲看了一眼,倒是沒說什麼,施施然都走到沙發坐了下去。
姜惟意開了遮瑕,在手背上調好相近的,俯用刷子把遮瑕膏一點點地刷了上去。
沈靳洲的實在是太白了,遮瑕膏上去,污了一片。
幸好聰明,取了底,在遮瑕膏上面又上了點底。
皮也白,所以底的號偏白,上到沈靳洲的脖子上恰恰好。
“好了嗎?”
天氣太熱了,姜惟意怕出汗,遮瑕和底被蹭掉,本來還想撲層定妝的,突然聽到沈靳洲問話,手一抖,那撲直接就撲到了沈靳洲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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