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的手已經在松第二顆紐扣了,那暗紅的抓痕在他那白玉一樣的皮上顯得特別的突兀。
姜惟意收了視線,努力強迫自己不要在意這個“細節”,但是一想到沈靳洲這抓痕出來了,而自己是這捉痕的罪魁禍首,就沒法忽略。
在沈靳洲解開第二顆紐扣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沈總,你脖子上的抓痕,早上不是遮了嗎?”
沈靳洲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左頸上的那抓痕,不甚在意地抬了抬眸:“早上出汗了,糊了。”
“糊了?”
用的遮瑕是防水防汗的,后面用的底也是防水防汗的,最后定妝也是防水防汗的!
居然糊了!
說實話,姜惟意是有點不太信的。
這時候,男人輕飄飄地看了過來:“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的,這化妝品的質量太差了。”
“嗯,下次別用這個了。”
沈靳洲從容且不見半分心虛,姜惟意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畢竟再問下去,昨天晚上的事,就得被翻出來了。
沈靳洲坐在那白的沙發上,隨意地靠著,微微抬頭,視線落在上,不經意地問了一句:“給你的支票,怎麼不收?”
姜惟意聽到他這話,人都愣了一下:“我……能收?”
沈靳洲輕嗤了一聲:“你婆婆給你的見面禮,有什麼不能收的?白送給你的錢,為什麼不要?”
“……我以為不能收。”
現在去找李士把那一個億追回來可以嗎?
這時候,李姨敲了敲房門,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姜惟意和沈靳洲:“沈先生、沈太太,可以吃午飯了。”
姜惟意抿了一下,“知道了,李姨。”
說著,看了一眼沈靳洲:“吃飯了,沈總。”
姜惟意拿過手機,起了,沈靳洲也起了,兩人幾乎是同時走到門口的。
男人的氣息一下子就了過來,下意識站定了腳步,讓沈靳洲先走。
但沈靳洲也沒,他低頭看了一眼的左腳:“腳好了?”
“好了吧?”
沈靳洲挑了一下眉:“什麼‘好了吧’?”
姜惟意囧了囧,“好了,但沒完全好。”
他斂了一下眉目,似乎了然:“所以是腳還疼?”
聽到他這話,姜惟意有種自己要被抱起來的預。
果不其然,男人話音剛落,就被攔腰抱起來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姜惟意都習慣了,下意識就手環上對方的脖子。
不想手上的手機沒抓穩,“啪嗒”的一聲,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手機往下的時候,姜惟意本來想彈起想挽救一下的,可沒救到。
手機沒救到不說,現在還于一個很尷尬的境。
剛才為了救手機,幾乎是用盡了自己的核心力量,讓自己快速從沈靳洲的懷里面坐起來。
所以現在的況就是,雙手還是勾著男人的脖子的,但是相比于攔腰橫抱時的“躺姿”,現在是坐在沈靳洲的手臂上的,而的臉,離著沈靳洲的臉,不過半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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