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說這話的時候,人是側著子的,一開口,那熱氣就撲到了姜惟意的臉上。
那昏暗的燈中,姜惟意的臉一點點地紅了起來,心跳更是有點不好控制地跟著加快。
閉上眼,在心里面默念了兩句:穩住!穩住!
姜惟意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讓自己清醒了些許:“謝謝啊。”
這道謝姜惟意說得真心實意。
知道,沈靳洲今天出現在這里,無非是給“撐腰”的,兩人的塑料夫妻關系,因著今天的事,沈靳洲還得跟演恩夫妻,才好幫出面。
姜惟意當然是謝的,但也十分清醒,知道這不過是沈靳洲想幫而已。
人家只是想幫,可不能饞人家啊,雖然這男人的確實是秀可餐了一些……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姜惟意更加心虛了,看都不敢看沈靳洲,只裝作認真地看著臺上:“這支舞真好看。”
“一般。”
沈靳洲見不接自己的話,收回了,往舞臺上看了一眼。
他對這些“文藝演出”沒什麼興趣,如果不是姜惟意,他今天本就不會坐在這里。
這次義演總時長108分鐘,這才過去半個小時。
沈靳洲興致缺缺,眉眼間都淡薄了許多。
一旁的男人沒再說話,只有淡淡的木香時不時飄來,姜惟意略微松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沒松多久,放在大上的左手突然就被人抬了起來。
男人的大手輕松就把的手放手掌,那掌心溫暖,讓被空調打得手涼的姜惟意有些貪。
但這貪不過一兩秒的事,反應過來,姜惟意就想把手收回來了。
了一下,沒功,只好偏頭看向沈靳洲:“沈總?”
對方正低頭端詳著的手,模樣仔細認真,隨即大拇指在的食指一側輕輕一劃:“怎麼弄傷的?”
“啊?”
姜惟意聽到他這話,也有些驚訝,下意識就往自己的手看過去。
的手纖細白,雖然觀眾席上的燈微弱,但姜惟意還是一眼就看到自己食指側的傷口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劃傷的,上面的傷口都出了,不過想來口子不大,上面的跡已經凝固了。
“咦,我也不知道。”
姜惟意連忙把手回來,自己了。
沒發現的時候不覺得這小傷口有什麼,但一經發現,這小傷口著就有點微微的刺痛。
也不是很痛,就是手了一下,不小心到就總歸有點疼痛。
見皺了一下眉,沈靳洲又把手勾回了自己的掌心:“疼?”
“其實不怎麼疼。”
姜惟意囧了囧,這傷口要是沒發現,估計過兩天就自愈了。
沈靳洲指腹輕了一下那傷口,他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我聽說工作人員推了你一把,腳扯到了?”
“一點點。”
姜惟意抬了抬眸,看了一眼沈靳洲,不想撞進那雙黑眸里面,耳朵一下子就紅熱起來了:“應該沒什麼大礙。”
“去醫院檢查一下。”
他說著,松了手,人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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