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房間鬧了將近兩個小時,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
李姨見兩人下樓才開始布菜,吃過晚飯后,姜惟意捧著裝著熱水的杯子,在一旁跟沈靳洲說下周的事。
“17號是吧?”
姜惟意點了點頭:“嗯嗯。”
“好,我跟陳書打個招呼。”
他的行程滿,要空一天時間出來,自然是要跟陳嘉木打個招呼,重新安排一下。
姜惟意看著他在一旁打電話,想起今天在病房,李蘭若說沈靳洲媽媽墳墓也該翻新的事,不咬了一下,有些猶豫自己應不應該問出口。
問出口的話,好像不是很好,沈靳洲好像不是很喜歡聽到沈千里提到他母親。
“想什麼?”
沈靳洲打完電話,回頭看到坐在沙發上皺著眉。
姜惟意仰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安排好了嗎?如果太忙的話,半天時間也可以的。”
“安排好了。”
聽到他這話,姜惟意就不再多問了。
李姨已經收拾好了,提了垃圾出來:“先生、太太,我先走了。”
“好的,下雨了,李姨路上小心點。”
“好的,太太。”
李姨都走了,姜惟意和沈靳洲兩人關了一樓的大燈,只留了盞夜燈,然后轉上了樓。
沈靳洲下午回來的時候,房間太暗了,所以就沒有留意到桌面上放著的東西。
如今開著燈,他一進去就看到被姜惟意隨手放在那小茶幾上的盒子了。
他記憶一向好,家里面雖然大,可是每樣東西都是有它們自己的地方。
有時候姜惟意的梳妝臺上多了一支口紅他都能看出來,更別說這直接大大咧咧地放在這房間進門的小茶幾的臺面上。
“這是什麼?”
他說著,人已經彎下去把那盒子拿在手上了。
“禮?”
姜惟意囧了一下,“鐘池送的新婚禮。”
“新婚禮?”
沈靳洲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姜惟意和鐘池并沒有什麼,可是被沈靳洲這麼看了一眼,莫名的就心虛起來了。
“他要出國學習,三年不會回國了,說我們剛結婚的時候沒有給我們送禮,這次補回來。”
話音剛落,沈靳洲已經把那盒子打開了。
是一對對戒,看得出來,對戒很致,應該價值不菲。
沈靳洲取出男戒,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說不上合適,但也說不上很合適,只能說勉強能帶。
他抬頭看了一眼姜惟意,出手拉過的手,把戒放進了的食指里面。
嗯,很合適。
意料之中的結果,沈靳洲把戒指摘了出來:“喜歡嗎?”
姜惟意看著他角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沈靳洲雖然是笑著的,但這并不是高興的表現。
“不怎麼喜歡。”
把戒指從他的手上拿走,放回戒指盒里面,重新包好,然后放到茶幾上。
姜惟意做完這些,抬手拉起他:“你不是給我帶了禮嗎?”
沈靳洲每次出差都會給帶禮,已經為習慣了,這次出差,自然也是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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