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爺爺瞪了周琛一眼,和兩人告別后拖著周琛離開。
一路上,周爺爺都沒有和周琛說話,回到家后,周爺爺嚴肅的警告,“周琛,你若是再敢去招惹阿音,我一定會打斷你的,我說到做到。”
周琛這次也被打的不輕,他現在腰都直不起來,上火燎燎的疼,蒼白的臉上依舊是倔強的。
周琛不服氣,“爺爺,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和劉家聯姻,難道你還要我放棄阿音?”
周爺爺都周琛這無腦的言論氣笑了,“放棄阿音?難道不應該擾嗎?阿音心里已經沒有你了,而且阿音已經結婚了,你現在的糾纏就像是膈應人的癩蛤蟆,周琛,你要點臉吧。”
周琛紅的眸子猙獰,“阿音原本就應該是我的,爺爺,本應是我的妻。”
周爺爺的拐用力敲在地面,冷制的表帶著幾分鷙,“你也知道本應是你的妻?呵,早想什麼了?結婚三年,你把阿音當工人當一個伺候你食住行的保姆,滿腦子都是姜末那個毒婦。我以前就和你說過,姜末不是什麼好人,和你不配,是你不聽,是你一意孤行,現在落到這樣一個下場,周琛呀,是你活該,是你自找的。”
話雖然難聽,但這是事實。
周爺爺早就看不慣了,偏偏周琛的腦子就是棒槌,不開竅,他有勁兒也使不上。
周琛滿臉痛苦,他知道錯了。
姜末的確惡毒,這麼多年怎麼就豬油蒙了心?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周琛痛苦不堪,跌坐在地上,“爺爺,可是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我喜歡阿音,我,看到嫁給別人,看到在微博發布的宣容我就瘋了。在開始接許垏珩,會上他,一想到他們會恩恩過一輩子,我就嫉妒的想殺了我自己。”
周爺爺對周琛同不起來,他都是咎由自取。
周爺爺沒好氣的說,“許總的如此拿得出手,你那什麼和人家比,別說是阿音,就算是石頭做的心都會化,上許垏珩從不是難事。”
周琛痛哭流涕,聲嘶力竭,“大不了我就搶。”
周爺爺氣周琛不爭氣,又給了他一拐,“搶?你拿什麼去搶?許垏珩不單單是唯一集團的創始人,他還是北市許家的繼承人。許家可是國第一首富,你搶?你怎麼搶?你連對手都算不上。”
從前周爺爺只當許垏珩是海城的新貴,是后起之秀,如今有一飛沖天的局面,多給幾分面子。
可今天他才知道,許垏珩竟然就是許家流落在外十二年的唯一繼承人,許垏珩的背后是整個許家,周琛怎麼斗得過?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去派人把周琛抓回來,按著周琛去找許垏珩負荊請罪,爭取看在阿音的面子上再放過他們一次。
這次的面子阿音是給了,不過最后說的話,他也明白。
這是最后一次手周家和許垏珩的事,日后,就算是找求也沒用的。
周爺爺嘆了一口氣,該說的都說了,他自己鉆牛角尖也沒辦法,“周琛,我警告你,從今以后不許在和姜末來往,不是個好人。更不要去招惹許垏珩,他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人。”
姜末,姜末,那個賤人。
周琛氣得要死,那個賤人想要把阿音拖下水,讓為喊打喊三的第三者,他怎麼可能放過。
與此同時的姜末,從一片漆黑的集裝箱醒來,的掙扎引來了人。
集裝箱被打開,姜末滿臉驚慌,“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把我帶去哪里?”
圍過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手把姜末從集裝里拖了出來。
屆時姜末才發現這是在船上,姜末更加驚慌,“你們要把我送去什麼地方?”
其中一個男人笑瞇瞇的說,“這是開往東南亞的貨船。”
東南亞……
姜末嚇壞了。
東南亞是什麼地方,那里就是犯罪者的天堂,是人間地獄,姜末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未來要面對的是什麼。
姜末嚇得眼淚“刷刷”掉,拼命的求饒,“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只要你們能放了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幾個男人相視一笑,“不放你,我們不一樣想做什麼都可以嗎?”
茫茫大海,只有幾個男人和姜末,其余的就是一船的貨了,姜末逃無可逃。
姜末也沒打算躲,沒打算抗拒,反正現在爛到了骨子里。
姜末討好,故作挑逗,“大哥,我可以伺候好你們,不過你們能不能放了我。反正你們的雇主也不知道我究竟有沒有被送到東南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們說是不是?”
姜末長得好看,雖然現在有些狼狽,但姜末依舊有資本。
幾個人一合計,聯手撕碎了姜末的服,剛要去的時候,有人大喊,“大哥,你看上,是菜花。”
紛紛看過去,為首的男人罵罵咧咧,“,還真特麼是。”
男人一腳把姜末踹倒在地,“賤人,染了一的臟病,你特麼想要害死哥幾個,特麼,欠揍,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
張阿姨準備好晚餐便離開了,許垏珩還在餐桌上擺放了蠟燭,放了新鮮的玫瑰花,特別的浪漫。
對于許垏珩來說,今天的確是應該慶祝的,他優雅的切著牛排,過燭去看對面的盛梵音。
盛梵音雖然沒抬眸,但許垏珩的目這麼炙熱,可以清楚的到。
這時,盛梵音切下一塊龍蝦,味道鮮,又切下一塊獻寶一樣,“味道很好,你要不要嘗一下?”
許垏珩放下刀叉,薄滿是笑意,“老婆喂,我就吃。”
盛梵音紅著臉,倒是按照許垏珩所說的做了。
桌子隔的太遠,盛梵音只能走到許垏珩的邊去投喂,只是剛走過去,就被許垏珩拉住了手挖坐在了自己的上。
許垏珩環住的腰,眼底溫,“這樣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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