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不就是覺得我算得不準,是在胡說八道麼?”
云清清當著幾人的面掐了掐手指。
“今天這銀子是你出的,我便再送你一卦。”
張口就報出了一串生辰八字,又問鄭芳芳:
“我說的可對?”
鄭芳芳愣了愣:
“……沒錯,你怎麼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云清清淡然一笑,繼續說道:
“你是家中獨,家中祖輩從商,產業不,你父親還有個長兄,他育有一子也就是你的表兄,是個經商的人才,鄭家的產業將來就是要給他繼承。”
“不過你全家對你都很是寵,并沒有因為你是兒家就輕視,你跟人訂親,家中早已備好了厚的嫁妝,你父母手上的產業將來也都是要留給你。”
鄭芳芳的面越來越驚訝。
云清清看了一眼楊桐,又說道:
“你這位未婚夫,是三年前搬到附近的鄰居,而你們定下婚約是兩個月前,再有半個月就要大婚了吧?”
鄭芳芳怔怔地點頭:
“沒錯……你竟真的能算得準!那……”
有些驚疑不定地看了看趙玉玲。
如果這天命閣的閣主真的神機妙算,那為何會那樣說玲兒?
楊桐冷哼了一聲:
“芳芳,這你還看不出怎麼回事嗎?這人看來早就認識你!說的都是到你家附近一打聽就能清楚的事!”
“我聽聞有些江湖騙子每到一,就會先把附近的富貴人家都打探得明明白白,再裝作高人的樣子偶遇路過,肯定就是這種人!”
趙玉玲也反應過來,立刻附和道:
“沒錯!還不是看你們鄭家有錢,早早地做好了準備,就等著機會騙錢財呢!就算今天你沒來,肯定也會找借口去你們家的!”
“你若真信了,后面定要編各種理由要你花大錢免災了!”
一邊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一邊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和未婚夫,鄭芳芳很快就被他們說了,看向云清清的面又變得不善。
云清清不慌不忙道:
“既然你們覺得我剛才說的,都是隨能打聽到的,那我就說點打聽不到的。”
“你今日出門時,一直有些心神不寧對不對?”
鄭芳芳心頭一跳,沒有答話。
趙玉鈴臉微微變了變,嗤道:
“這算什麼證據!我也能看出來芳芳今天興致不太高,稍微會察言觀就做得到,你還承認自己就是個神,騙子!”
云清清并沒理,而是直視著鄭芳芳:
“你頭上有只發鈿,是昨夜你這位未婚夫悄悄翻進你家院子,跟你私會時送的,對不對?”
鄭芳芳瞪大了眼,下意識地看向楊桐,卻見他的神不太對。
并不像是跟未婚妻私會被人揭穿的害和驚訝,反倒是有些……慌和惱怒?
心頭突然有些怪異的覺。
就聽云清清又說:
“你昨夜做了噩夢,因此今日一早才會心神不寧。”
鄭芳芳心口跳得更厲害了:
“你說得沒錯!我昨夜確實做了噩夢!而且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說過!”
若是其他事還能打聽,那也絕解釋不了算準自己做了噩夢這種事,鄭芳芳看向云清清的眼神有些嚴肅了。
楊桐卻皺眉道:
“運氣猜到的吧?而且東一句西一句的,一會又扯上發鈿,也不知道想說什麼!”
趙玉玲也拉著說道:
“芳芳,你別被裝神弄鬼嚇到了,有些江湖騙子會邪,能把你家里的事打聽的清清楚楚,說明早就盯上你了,說不定你做噩夢也是暗中了什麼手腳!”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鄭芳芳又有些遲疑。
云清清冷笑:
“他們如此怕你相信我,正是因為發現我真的能算準,怕你發現真相!”
“因為,你做噩夢的真正原因,就是那支發鈿!”
楊桐當場急了:
“你這人怎如此惡毒,那發鈿是我心挑選送給芳芳的心意,怎容得你拿它做文章污蔑我!”
鄭芳芳拉住他,輕聲說:
“桐哥莫要急,先聽講明緣由,我自會分辨,若真的是無中生有污蔑你,我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楊桐冷聲道:
“你還要聽說?你這分明就是不相信我,才給外人挑撥的機會!既然你寧愿相信,那你留在這里好了,我不奉陪了!”
說罷他甩開鄭芳芳的手就往外走。
趙玉玲見狀立刻拉住鄭芳芳,急道:
“楊哥哥都生氣了,你別固執了!今天你要是留下來,你們兩個的勢必要有裂痕,這眼看都要親了何必呢!”
說著就想拉著鄭芳芳離開。
眼看楊桐的手已放在門上,云清清淡聲道:
“今天沒我的允許,誰也走不了。”
話音落下,楊桐已打開了門,然而未待他邁步出去,突然痛呼一聲,被人抓著手腕就給拖回了云清清面前。
青玨咧一笑:
“閣主,人我給帶回來了,接下來要怎麼收拾這小子!”
“你、你做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你竟要私自扣我們不!”楊桐又驚又怒,但卻說什麼也掙不開青玨的手,反被得生疼。
云清清不不躁道:
“急什麼,剛剛是你們非說我騙人,那我當然得把事澄清了啊,等到真相大白了,我自會放你們離開。”
“你……”
楊桐心頭一慌就要開口,但只說了一個字就被青玨得倒吸涼氣,說不出話了。
“老實點兒,再敢說我們閣主一句不是,別怪小爺對你不客氣!”
鄭芳芳心頭恍惚,看著這一出出鬧劇有些六神無主。
趙玉玲臉上卻閃過一心疼,急聲說道: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不行嗎?閣主你還不讓下人趕放開楊家哥哥,我們不走就是了!”
云清清挑了挑眉,給了青玨一個眼神,他這才放手。
“既然現在能好好說話了,那我就直說了。”
云清清目掃向楊桐和趙玉玲。
“鄭芳芳做噩夢的原因,毫無疑問就是那只發鈿,因為那發鈿的基材,用的是嬰骨!”
一句話出口,三人表各不相同。
楊桐和趙玉玲臉都白了幾分。
而鄭芳芳不明所以:
“英鼓……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青玨卻在聽到那兩個字后倒吸了一口氣:
“什麼!竟有用嬰骨做發飾的?這也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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