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胡說八道什麼!明明是你出的惡心主意,找來嬰骨發鈿這種邪,別想讓老子背鍋!”
楊桐沖過去狠狠就甩了趙玉玲一掌。
趙玉玲不甘示弱,嗷嗷大著就對他又抓又撓。
“你這狼心狗肺的男人竟然打我!我跟你拼了!”
兩人狗咬狗撕打一團,青玨看得目瞪口呆:
“這就是傳說中的相相殺嗎?還別說,這倆才是最般配的。”
“清清姐說得對,他們還是鎖死的好,千萬別再去禍害別人了。”
鄭芳芳站起,紅著眼眶恨恨瞪了兩人一眼,對云清清深深施禮:
“多謝大師揭穿他們的謀,今日若不是您,我怕是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害了我。”
眼里溢出濃濃的恨意。
云清清盯著看了片刻,淡聲說道:
“這兩人確實可惡,但也不值得你為了人渣臟了自己的手。”
鄭芳芳心口一跳,了拳。
“可是他們明明是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又沒有證據去告,難道就讓他們這樣逍遙法外?”
云清清看著仍在撕扯的兩人冷笑:
“以邪害人者,總是覺得自己能僥幸逃過反噬,可天道循環,因果報應,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呢?”
“你以后且管亮了眼保護好自己,用不了多久,自會看到他們付出代價!”
鄭芳芳眼中亮起明悟的,重重點頭:
“多謝大師指點迷津!”
云清清微微一笑,忽地打了個響指,對著撕扯中的兩人說道:
“你們要打出去打,不然萬一孕婦流產在我這閣里,多不吉利。”
這個響指仿佛鐘鳴一樣令兩人渾一震,下意識地停了作,把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兩人的臉呆滯住,漸漸瞪大了眼。
“什麼……我懷孕了?”趙玉玲面又白了,怔怔看向楊桐,“是你的!我懷了你的孩子!”
楊桐張著愣了片刻,神變得復雜。
趙玉玲底氣突然足了起來:
“你得對我負責!不然我就去告,說你強迫我!”
“你別胡說八道!”楊桐面一慌,隨即語氣又了下來,“你肚子里可是我們老楊家的種,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負責了?”
“真的?”趙玉玲瞪著他道,“那你會馬上去我家提親,把我娶進門?”
“那是自然!”
鄭芳芳看著渾狼狽的兩人,轉眼就又親親/熱熱地摟在一起,只覺得反胃。
朝云清清告了辭,轉就想獨自離開。
剛走到門口,趙玉玲的聲音在后得意洋洋地響起:
“芳芳,你現在也該明白了,楊哥哥跟我才是真心相,等下他去你們家退親,你可千萬別死纏不放啊。”
“就算你家里有幾個臭錢,可真是用錢買不來的呢,呵呵呵……”
鄭芳芳腳步停住,轉頭看著,突然笑了:
“既然你這麼視錢財如糞土,那便把這些年從我這里拿來的,原封不都還回來吧。
相信你這麼清高,不會貪圖那些財,不肯歸還的對吧?”
趙玉玲臉一變:
“那、那都是你送我的,哪有送人了還往回要的?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鄭芳芳冷笑道:
“送人的東西我可以不要,但既然你不做個人,我有什麼怕笑話的!”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鄭家的子花錢可以大方,但不能沒數!我從小到大花出去的每一筆銀子都有賬目!”
“我送你的那些服、首飾向來都是街上正正經經的店家,樣樣都有店家的收據賬,馬上我就會帶著管家去你家中核對,只要是我送的東西,你全都給我吐出來!”
瞟了一眼楊桐:
“你也一樣!”
“那些東西哪怕我接濟街上的乞丐,也不會讓它留在你們這些人渣的手里!”
楊桐一臉牙疼的模樣,卻不敢再說什麼。
畢竟他認識鄭芳芳時間不久,雖收了些禮但為了不讓察覺自己貪圖錢財,并沒有收太多太貴重的東西。
然而趙玉玲就不一樣了,自小到大借著跟鄭芳芳的關系好,不知道收了多東西,到如今用的穿的戴的幾乎都是來的。
包括的父親,也拿了鄭芳芳不好,這一家子的胃口早就刁了。
若要把那些東西全還回去,怕是當場就要家徒四壁。
趙玉玲怎麼可能同意,尖聲道:
“你別做夢了,就算你有賬本又如何?也只能證明你買過那些東西,誰能證明你把東西送給我了?就算我家里有那些東西,就不能是跟你買了一樣的嗎?”
鄭芳芳對的無恥臉已經早有預料:
“你父母都是大戶人家的下人,你家中每月能掙多銀子可是有數的!若你死不承認那些是我送的,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府解釋買這些東西的錢財來歷!”
趙玉玲僵住,啞口無言。
鄭芳芳冷笑:
“我們鄭家人對朋友向來大方,但若有人覺得我鄭家人好相與,就反而謀害算計,我鄭家也絕不會心慈手!”
“你姓趙的一家若想抵死不認收了我那麼多東西,想必我父親定不會介意讓你們見識一下大戶人家的手段!”
說罷,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趙玉玲面如土,雙腳一差點站不穩,楊桐趕扶住。
“小心點別傷著我兒子!”
“怎麼辦……”趙玉玲哭喪著臉,“要找去我家算賬了,我家小門小戶的怎麼斗過得鄭家啊。”
楊桐眼珠轉了轉,咬牙道:
“斗什麼斗,不過是說氣話罷了,走,咱們先離開這晦氣地方再說!”
兩人狠狠瞪向云清清,但有青玨在一旁他們也不敢再造次,拉拉扯扯地離開了。
云清清看著兩人狼狽的背影,角勾起冷笑。
“不是,清清姐,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這種人簡直不該活在這世上!”青玨一臉不忿道。
云清清坐下不不慢倒了杯茶,淡聲道:
“你可知那男人為何急著離開?”
“嗯?”青玨眨了眨眼,“難道他又要搞什麼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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