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鳴家過夜的隔天,遲瑛會起得特別早。
住了幾年高樓層的他,還不習慣居民樓早晨的喧鬧,陸鳴的床又靠窗,他總是一大早就會被窗外喧鬧的車聲人聲吵醒。
他們昨天在房裡胡鬧了幾次,遲瑛又拖著小鳴洗了一次澡,才舒舒服服地換上睡,在床上說著悄悄話,一起睡去。
那張床就這麽小,兩個人一整晚的睡姿都是挨著對方,像在抱抱枕一樣。在夏天的溫度,兩個人在一張床上太熱了,薄被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踢下床,遲瑛睡到半夜覺得悶熱,也把上掉,隻穿了件。
陸鳴的那件真睡昨晚就被扯壞了,睡前換了其他睡,但夏天的睡,也就是一件材質輕薄寬松的小吊帶,連睡都不穿,直接穿著睡覺。
現在,遲瑛晨的就隻隔著他的布料,頂在了的屁蛋上。
昨天就隻做了那幾次,完全滿足不了憋兩周的他。
他的意識還沒完全清醒,一隻大已經本能地在友上,雙手抱住的腰,把友香香的夾在自己懷裡,下開始磨蹭起來。
愈發腫大,束縛在裡有些繃。遲瑛半瞇著眼即想再睡一會兒,又想繼續著陸鳴的發泄的熱氣。四角被他下,掛在一邊的大上懶得理。
彈出來的棒繼續磨著前彈的屁,磨著磨著,的火越燒越旺,終於把遲瑛燒醒了。
被他塞了友的裡,直接夾在和布料的中間,他知道陸鳴一向睡得很沉,也不怕吵醒,頂的作越來越大,頭都從友的腰上頂出來了。
只是磨屁還是不夠刺激,遲瑛起,把陸鳴的下來,握著淺的棉質纏在自己的大上,看著友的睡,大力擼起來。
陸鳴毫無知覺,依然沉在睡夢當中,齊耳的短發凌地披散在的小臉上,只能看到的微張,時不時能聽到細微的呼吸聲。
就算是男朋友,遲瑛還是覺得在友睡覺毫無防備的時候,用著的自有種另類的刺激。他甚至把陸鳴上的小吊帶卷了上去,出那雙渾圓的大子,幾乎是渾赤了,沒有知覺地躺在他下,他要對做什麽事都行。
“哈啊……小鳴,你醒了嗎?”
遲瑛輕聲細語試探著,陸鳴沒有反應,晨過橙的窗紗映在臉上,的臉上還能看到些些絨,他睡著的友就像水桃一樣甜可口。
他越來越興,知道友聽不到,開始說起平時不會說的話。
“嗯,小鳴,哈啊……嗯,老婆,你夾得好,喜不喜歡大老公你,你的小還有子,老婆……啊……”
遲瑛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兩顆囊也被他用力,息聲也越來越。
“要了……嗯啊,老婆張,把大老公的,啊……都吞下去……嗯……”
最後他仰頭,毫不顧慮友會被吵醒,被覆在頭上,濃濁的直接把淺的布料一鼓。
“哈啊……哈啊……”
他著氣,後還是不舍得放掉,繼續擼著,把都在上。
晨能對著友發泄,遲瑛心都很滿足,也不理友還在睡覺,周散發著饜足氣息的他俯下吻了吻陸鳴的角,放任自己耽溺在快的余韻裡。
沒關系,今天是假日,假日就是用來快樂浪費的。
陸鳴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著下,就知道的男友做了什麽事。慵懶地起懶腰,裡小聲抱怨一句流氓。
穿好服走出去時,遲瑛已經買回早餐,擺滿在客廳的小桌上。他吃飽喝足,正坐在地板上刷著平板裡的新聞,還長了手臂,駕輕就拍著站沙發上的阿寶屁屁。
臺的門開著,一黑一的兩條正掛在晾曬架上曬太。
陸鳴一直覺得的男朋友雖然有時流氓了點,但還是有萬般的好,例如有一張去買早餐會獲得阿姨青睞然後份量特別多的臉,而且會記得不要放香菜。
能在假日早晨睡到日上三竿,又能吃到好吃的早餐,還有一杯茶,陸鳴非常滿足。
在吞著一顆顆紅油抄手時,遲瑛在清著貓砂,還一本正經地跟阿寶說它便便很臭,接下來都要健康飲食,一聽又只能吃貓糧,急得阿寶呲牙裂。
“喵!”吼,你怎麽這麽機車!
今天的太特別好,是最適合曬服的天氣。遲瑛不知哪筋不對,堅持要把他行李箱的臭服和陸鳴的服一起放進洗機裡洗。
陸鳴說他的襯衫丟洗機可能會變形,讓他拿去洗店,他就是不肯,就是想要他的服和友的在同一個洗機裡一團。
陸鳴覺得男友大概是腦上頭了,拗不過他隻好把所有的服都丟進去。
“你的襯衫洗壞了,我可不管。”
“襯衫要真的不能穿,就留給你當睡。”遲瑛說著不害臊的話,惹得陸鳴又又惱地瞪他幾眼。
遲瑛覺得這副模樣很可,忍不住親了上去。陸鳴想掙扎一下,又很快被他吻得暈乎乎的。
洗機開始運作了,遲瑛的大著旁邊機的震,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本來蜻蜓點水的啄吻開始變得起來,大舌出過友的。
陸鳴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被男朋友抱起,坐上了洗機。
“你幹嘛?”有些驚慌,只見男友咬了咬鼻頭,吹著熱氣說起浪的話:
“乾你啊。”
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提腳就要去踢遲瑛,卻被他抓住了腳腕,因為坐在洗機上的高度,他只要稍微低頭就能吻起陸鳴敏的大側,同時一隻大掌已經進輕薄的家居T恤裡面。
陸鳴在家不會穿,的脯馬上落男友的魔爪裡,兩顆白兔似的子被他流,白的布料下印出那隻手掌,還時不時從寬松領口出握的手指骨節和指的。
“不要,不要在這裡……嗯……”本來還想掙扎的陸鳴,在敏的蓓蕾被他掐住時,子一陣電流竄過似的麻,癱在洗機上。
“下面流水了。”吮著的遲瑛鼻子很靈,馬上嗅到了悉的甜膩味道。他利落地下友的短,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裡面穿著他送的蕾丁字。
“特意穿給我看的嗎?”他有些興,火熱的鼻息噴在蕾花邊包裹的低腰,噴得的。
“才不是,只是這件穿著不熱而已……”陸鳴反駁,只是語氣太了,毫無說服力。
沒關系,不管是不是特意穿的,遲瑛都被得興致發,他把細細的布料扯到一邊,雙手強開友的雙,蹲下開始起的小。
太奇怪了,陸鳴的腦袋開始暈乎乎,在震的洗機上被人著私部位,這個驗太奇怪了。
在男友把花瓣得淋淋,舌尖向上一遍遍碾卷著花吸吮時,已經想不了這麽多,完全沉溺在裡,自己乖乖抱著大,把花張得更開,好讓男友的舌頭能鑽進更深的地方。
加上跟著洗機的抖,一些會毫無預警地被刺激到,總覺遲瑛服侍著的舌頭,像塞大顆糖裡的跳蛋一樣。
“嗯……啊……好舒服……哥哥的舌頭,得好舒服,嗯,又要流水了……”
陸鳴的大已經夾住了遲瑛的頭,著他更加近自己的小,遲瑛著被友彈大的覺,舌頭得越來越用力,還開始像一樣起來,咕嚕水聲清楚傳來,加上男友時不時的悶哼,完全把陸鳴的腦袋攪一團糊糊。
快要被到高時,遲瑛出了舌頭,讓茫然不滿地嗯哼起來,遲瑛隻拍了屁說著:
“下來趴好。”
洗機到了排水又進水的階段,震應該是最小的,可此時的它還是在大幅度抖。因為這間家的小正靠著它激烈做。
放在洗機上的瓶瓶罐罐已經被掃到了地上,只有陸鳴的上半趴在上面,的男友正站後,才套好保險套,就迫不及待抓住腰上的蕾,後起。
綿的子被了餅,起的頭頂著的表面前後,就連花都被拉細條的勒住,男友的大才開熱的花,一頂到舒服的地方,就讓搐著子高了。
“啊!啊啊……去了,小要噴水了……呃……哈啊……”
但是遲瑛完全不管不顧高後的敏,沒有慢下攻勢,還很的高小,打樁似地更加兇猛起來,直把陸鳴得連都無法。
因為被著趴在洗機上面,的長不夠,只能勉強踮起腳尖,男友的巨頂弄得太用力時,還會把整個子頂起,腳趾離地,又馬上被抓住撞回他下,陸鳴爽得幾乎快翻起了白眼,覺整個子都被花裡的那大釘住了。
好像真的變沒有自我意識的套子,真的變哥哥一個人的飛機杯了……
陸鳴完全放任自己的子被男友乾,雙眼迷離深陷,滿腦子迷迷糊糊想著各種的事。
啪啪聲,混著洗機吵雜的聲音,清晰回響在悶熱的出租屋裡,這裡的隔音不好,如果再喊得大聲點,門外經過的鄰居會知道他們竟然在白天就發做了。
可是他們是啊,不就是可以隨心所地,胡做嗎?
當洗機劇烈震,要開始最後水程序,遲瑛卻放緩了攻勢,重重的一下下頂進友小裡更深的地方,機的震連帶讓友的也跟著抖起來,帶著一震的麻,越發絞住大,讓遲瑛忍不住閉眼仰頭起來。
“小鳴,哈啊……你小好爽,一直在咬我,啊,喜歡大嗎?喜歡大在這裡你嗎?啊?“
“喜歡……嗯,喜歡……好喜歡……喜歡被哥哥笨蛋……”
可他們都沒在洗機上做到高,因為服洗好了。
夏天的服放太久會臭掉,遲瑛明明也快要了,還是心地出大,穿上子,扶起被子,意識迷糊的友,陪著一起把服晾曬。
遲瑛不是不想,只是他此刻更想忍耐,等待友空虛難耐,像過頭的水桃一樣,又甜又又爛,起來更舒服。
陸鳴家的臺很窄小,關上了臺門,連坐著都很勉強,當他們的服都吊起來晾曬時,幾乎是填滿了整個仄的空間,也遮擋住了房裡的景象。
可是如果對面樓的居民往服和圍磚中間的隙仔細一看,就會看到有兩個人正疊在地板上進行著一場激濃厚的。
陸鳴昨天剛洗的新床單嗮了沒收,隨意放在椅子上,被遲瑛扯下來鋪在地板上,原本乾淨的棉質布料在他們下,暈開了各種痕。
自從會來陸鳴家過夜後,遲瑛一直有個惡趣味,喜歡把友的床單弄得嗒嗒的,濺滿各種才甘願。
陸鳴抱怨過,讓他別這樣,那味道洗幾次都無法洗乾淨,結果被遲瑛調戲回去,說我家床單到現在都還有你的水味。
“我幾次在床單聞到你的味道,都會忍不住起來,只能用手發泄出來。”他故意靠著友的耳邊,輕聲細語說著輕浮的話,還反問回,“小鳴你在床上聞到我的味道,小就沒嗎?”
而陸鳴那時的反應是像被說中一樣,惱地推開他,讓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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