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到樓下藥店買了消炎藥。

姜予惜看到他手指上蘸的明藥膏，白皙的臉迅速染上緋紅。

“我自己來......”

秦湛坐到床上，直接掀開的睡，“你自己看不到。”

姜予惜臉得直接埋進枕頭里。

冰涼的，讓忍不住抓了被子。

秦湛也不好，要不是怕不住，恨不得再把推倒。

涂完藥之后，他低頭在的瓣上，留地吻了一會，聲音啞得不行。

“姜予惜，你真的屬于我了。”

也許是這一刻，秦湛說得太過溫。

以至于姜予惜有種被他了很久的錯覺。

心里的很多疑和不安，都下意識地藏在心底。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真的好幸福。

不想打破這一切。

那天之后，兩人心照不宣地住在一起，過上熱的小一樣的生活。

姜予惜經常累到睡過去，好幾次他在耳邊求不滿地咬，“姜予惜，你真的很氣。”

這段日子，兩人像是泡在罐里。

姜予惜也發現只要秦湛在，已經可以不用開著燈，戴著眼罩睡。

他們，好像彼此是對方的解藥，相互依賴。

楊健天天過來跟秦湛匯報工作，門檻都快踏破了。

在姜予惜的強烈要求下，秦湛才照常去公司辦公，找了保姆按三餐過來做飯。

12月，蘇城已經進寒冷的季節。

姜予惜下午窩在沙發上看書，不知不覺睡著了。

秦湛出差回國，剛下飛機就直奔公寓。

覺到臉上一冰涼，姜予惜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

“你回來了。”睡醒的小音像是在撒。

秦湛心快要融化一般，忍不住親吻。

“嗯，有沒有想我。”

姜予惜臉泛紅，勾著他的脖子回吻他，作為答案。

才三天不見，秦湛就想想得厲害。

覺察到秦湛逐漸變燙的溫，姜予惜推了推他，“待會阿姨要來做飯。”

秦湛手已經探進的里，邊親邊說，“我給放假了。”

兩人從沙發到臥室，姜予惜雖然，但十分配合他。

秦湛饜足地將摟在懷里，“圣誕節想要什麼禮？”

這段時間，秦湛給買了不東西，大大小小的節日一個不落，只要出差也會給帶禮回來。

姜予惜的生日就在圣誕節的前幾天，秦湛沒問要什麼生日禮，反而問圣誕禮。

其實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每年生日，要不是沈星雨給過，自己有時候都會忘記。

秦湛沒問過的生日，不知道生日也是正常。

“不用了，你已經給我買了很多禮了。”

秦湛親了親的額頭，正要說什麼，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秦湛接起電話，“什麼事？”

耳邊傳來沈又安的聲音，“哎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果然生疏了。”

秦湛不搭腔。

沈又安接著說，“最近怎麼都見不著你人，不會是金屋藏了吧。”

秦湛沒有正面回答，“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有事有事，哥們真有事求你。”

沈又安聲音急切起來。

“地址發來。”

“好嘞湛哥，等你哦。”

秦湛蹙眉，“再用這種惡心的語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拉黑。”

“別，那我就不打擾了，告退。”

秦湛掛斷電話的時候，發現邊的人已經不見了，浴室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姜予惜看著浴缸里的水發呆。

剛剛聽到秦湛和沈又安的對話，才明白這些日子在不安什麼。

和秦湛的關系，好像是不能放在臺面上的。

秦湛從來沒說過喜歡，沒表白過，更沒對外公開過是他的朋友。

他們好像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就同居了。

看著鏡子里點點的吻痕，是秦湛想要的痕跡，卻不是他喜歡的證明。

“在想什麼？”

秦湛突然從后摟住。

姜予惜驚了一下，“沒有......”

秦湛掉上的服，將抱進浴缸。

“怎麼不等我，自己洗澡？”

“......秦湛。”

“嗯？”

秦湛吻著的鎖骨，聲音低啞，“怎麼突然我名字。”

“沒什麼.......”

“還好聽的。繼續。”

秦湛輕輕咬住的耳垂，“想我什麼都可以，阿湛也行。”

“不要，我不喜歡......”

姜予惜下意識地拒絕，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抵緒這麼明顯。

秦湛看著莫名嘟起的小，眉梢微挑。

“那你想怎麼喊？”

他想起某個姓季的小白臉，有些稚地咬了一下姜予惜的，“秦學長，怎麼樣？”

“唔......”

姜予惜刺痛地低哼了一聲，抬起漉漉的眼睛看他，語氣嗔，“你才不是我學長呢。”

秦湛挑眉，“怎麼，我不配？”

姜予惜疑，“不是......你什麼時候我學長了？”

秦湛壞笑，驀地抱起姜予惜，修長的邁出浴缸。

姜予惜子一下騰空，勾秦湛的脖子驚，

“你干嘛呀......”

秦湛隨手扯了一條干凈的浴巾，鋪在洗手臺上，然后將放了上去。

“在某些方面，我不但可以當你學長，還可以當你老師。”

姜予惜恥地懂了。

“惜惜，喊我.....”

秦湛換了各種姿勢，“威脅”讓喊。

姜予惜怎麼都喊不出口。

幾乎快要滅頂的時候，終于胡喊了他幾聲。

嗔的聲音在他耳邊輕，“秦學長......”

秦湛嚨發，“嗯，再喊。”

“秦學長......”

男人細細吻著雪白的脖頸，“惜惜，再喊一下，秦老師。”

姜予惜覺得更恥了，但是秦湛不達目的不罷休。

睜著迷離的雙眼，看到他清晰的下頜線、鎖骨間，沁著一層薄汗，至極，也侵略十足。

“不喊今晚別想睡。”

浴室里，水汽繚繞，息聲起伏。

不一會，傳出斷斷續續、滴滴的聲音。

“秦、秦老師......我不行了......”

孩全泛著人的紅，仰著脖頸小口小口的息著，眼神迷離，有說不出的蠱。

男人間滾了幾聲。

“乖，再堅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