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傾州瞧見猶豫的表,問:“怎麼了?”
該不會是他心心念念的領帶沒有了吧。
周檸簡單地將原因說了出來。
霍傾州眉立即耷拉。
周檸:“你放心,等明天我看到歡歡,就跟說這件事。”
也不想現在打擾阮歡了,反正領帶就在那,又不會跑掉,不過就是晚一天送到霍傾州的手里罷了。
誰知,霍傾州有點不高興了。
他聲音悶悶的:“怎麼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記了。”
周檸一聽這話,立馬就來神了,小聲地回道:“你還說我,上次你給我買發夾,還給弄丟了呢,我至比你好,我沒弄丟。”
“……”
霍傾州臉上大寫的尷尬。
他后悔說這麼一句話了。
*
阮歡回到家時,也將周檸放在包里的領帶這件事給忘記了。
換好鞋,意外地瞧見傅赫川正坐在餐桌前,桌上擺了一些可口的飯菜。
阮歡只當沒看到傅赫川,準備回臥室,耳邊傳來了男人冷冷的聲音:“過來吃飯。”
阮歡假裝沒聽到,準備繼續往前走時,男人的語氣又加重了幾分,只好停下了腳步,將包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隨后來到餐桌旁坐下。
空氣在此刻都流通堵塞了。
阮歡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坐在旁的男人,他只穿了件深襯衫,松松垮垮的,看似很隨意,散發著的是的氣息。
“吃飯。”
男人只是簡單地從口吐出兩個字,聲線清冷。
阮歡沒回應,倒是想到了什麼,從口袋里掏出了今天剛結的工錢,鼓起勇氣將其遞到了傅赫川跟前。
傅赫川瞥了眼,目一沉:“什麼意思?”
“這是我給你的生活費。”
阮歡說這話時,底氣稍有不足,畢竟現在能力有限,賺的錢不多,估計傅赫川連看都看不上。
“雖然不多,但是你放心,以前我欠你的,我會努力還給你。”
阮歡勇敢地說著,知道,總有一天,傅赫川有他自己的生活,會跟聞一茹在一起,結婚家,而必須要尋找出路,不能繼續當一個拖油瓶。
如此見外,讓傅赫川的臉沉了好幾分。
他冷笑了聲:“還?你還得起麼?”
“我……”
阮歡一時語塞,確實很難還得起,要不是這次兼職,還不知道賺錢是這麼難的一件事。
這可能也跟以前花錢沒概念有關,看到喜歡的東西,總會毫不猶豫地買回去,畢竟的銀行卡里從來都沒缺過錢。
“反正不管怎樣,我都會還的。”
傅赫川薄抿,沒想到阮歡這次這麼有骨氣,一直不要他的銀行卡也就罷了,還背著他跑出去兼職,做那些累人的活。
今天,又同樣跟他說著這番有骨氣的話。
這讓傅赫川覺得,阮歡是特別想跟他劃清界限。
他直接用力將阮歡拉到了懷里,聲音嘶啞:“口口聲聲說還,你要拿什麼還?”
這作完全沒預兆,阮歡嚇了一跳,與傅赫川之間的距離瞬間靠近,甚至看到他說這句話時,眼神意味深長地落在的上,從上往下。
阮歡渾一,出雙手推搡傅赫川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但無濟于事。
反而被摟得更。
有前車之鑒,阮歡不敢再繼續彈。
逞強:“我當然是靠自己的雙手掙錢還給你,這些都是靠我自己掙的錢,是第一筆還給你的,以后還會有更多。”
傅赫川深沉地盯著,輕松地摟著的細腰,在的臉上看到了幾分倔強。
目閃爍了幾下,隨后嗤笑道:“你的兼職都沒了,你還想靠什麼掙錢。”
“你怎麼知道?”
阮歡口而出。
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傅赫川一定是在背后做了什麼,不然他怎麼知道被辭退這件事,聯想到今天被辭退時,就覺得很奇怪。
明明這幾天的表現都有好轉了,雖然還會出現一些小錯誤,但是并沒有犯大錯誤。
“是不是你跟老板說什麼了,我才被辭退的?我就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被辭退的。”
面對質問,傅赫川并沒否認。
阮歡更加確定了,被辭退的那委屈又涌上了心頭,好不容易能賺錢了,卻被傅赫川給滅掉了。
緒一激,質問:“你憑什麼要這麼做?!”
“阮歡,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傅赫川一字一頓。
阮歡委屈的,本聽不進去傅赫川說的話,使出渾解數,想要推開他的錮,發現甩不開,沖之下,直接扇了男人一掌。
掌聲清脆。
隨之掌聲消失時,空氣也凝固起來。
阮歡錯愕地看了眼偏過臉的傅赫川,以及他泛著微微紅印的半邊臉頰,心中有些慌。
來不及多想,纖細的手腕被男人用力地扣住了。
“又扇?阮歡,給你膽子了,讓你扇上癮了?”
阮歡被傅赫川的氣勢嚇到,剛才的那沖也溜走了,一下子慫了,避開了傅赫川人的目,掙扎道:
“我的手腕好疼……”
傅赫川忍怒意,松開了的手腕,“現在知道疼了,扇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
“那是你的臉,不是我的……”
阮歡小聲地嘀咕,等看到傅赫川的臉越來越難看時,害怕得閉上了。
“從來都沒人敢扇我掌,你是第一個,”傅赫川咬著牙,“還扇了兩次,是不是我這幾天沒懲罰你,你膽大妄為,不長記了?”
阮歡明顯能夠覺到,對方說這句話時,刻意加重了懲罰二字。
結合語氣,立馬想到了一些恥的畫面,低下了頭。
真擔心傅赫川會大發,就地做出一些事來,畢竟像他這種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就在阮歡惴惴不安時,耳邊響起了傅赫川的聲音:“吃飯。”
與此同時,男人長一勾,將后的椅子勾近。
結果,就在阮歡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傅赫川快速扶到后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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