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檸的腳步一頓。
回頭看了眼他的表,耳畔回起他說這句話的語氣,看起來好可憐。
不忍心,不確定地詢問:“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幾乎是瞬間,便看到霍傾州走到邊,拉起了的手。
整個作水到渠。
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見周檸愣在原地,霍傾州提醒:“不是要出去麼,還不走?”
周檸回過神來,點點頭,跟著男人一同走了出去。
當陳遠看到霍傾州跟著周檸一起出現時,眼神掠過一抹驚訝。
霍傾州的目落在他的上時,眉頭一直皺著,發現他上穿的服跟周檸的一樣,心中有點郁悶。
不過看遠也有人穿著同樣的服,再想起周檸跟他說,這是團服,他心里稍微好了些。
陳遠很禮貌地跟霍傾州打了聲招呼。
在這個男人面前,他的氣勢一下子減弱了不。
打完招呼,他又接著補充:“霍,你怎麼會來這?”
霍傾州大方地將周檸摟在懷里,一副宣示主權的樣子:“我當然是來陪檸檸的。”
陳遠角扯了幾下。
打過照面,幾人往今日選擇的地點走去。
霍傾州細心地幫周檸拿著包,走在周檸跟陳遠的中間,生生地將兩人之間的距離隔開,一直牽著周檸的手,不曾松開。
雖然看兩人穿著同樣的團服,他不舒服,但是他能忍。
參觀了一段路,霍傾州故意開口說:“檸檸,了吧。”
然后當著陳遠的面,打開了包,從里拿出了周檸的專屬杯子,遞到周檸的面前:“快喝點。”
周檸接過,喝了幾口。
然而霍傾州并沒有停下手中的作,繼續當著陳遠的面,又從包里拿出了他的專屬杯子,滿是驕傲臉。
因為他的杯子跟周檸的是款。
還好他提前有所準備,特意帶了杯,不然連炫耀的機會都沒有。
陳遠看了眼,心知肚明。
幾人繼續了解址。
突然,有一地方引起了周檸的注意,霍傾州注意到了,順著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有人在制作米糕。
旁邊牌匾上,還寫了可以學著制作。
霍傾州問:“興趣?”
周檸毫不遮掩地點頭。
霍傾州剛準備回應時,陳遠在一旁禮貌地說:“興趣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就當是了解傳統手藝,剛好為我們的課題提供素材。”
霍傾州:“……”
周檸點頭,下意識地看了眼霍傾州,發現他的眼底夾雜著幾分異常,主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覺得呢,要是做好了,還可以帶回去給爺爺他們嘗嘗。”
霍傾州了周檸的頭,應了聲,角也是淺淺一勾。
得到學著制作的機會,幾人聽著老手藝人的講解,滿臉認真。
考慮到周檸的況,霍傾州承擔起了主力軍,讓周檸在他邊當下手。
將材料放進了大鐵鍋里,他揮著手臂,不斷用工將其翻炒著,雖然看似輕松,但是個力活。
他賣力地炒著,心想他果然是來對了,要是讓周檸一個人做這些,會很累的。
突然,制作的過程中,他注意到了,周檸跟陳遠正站在老手藝人跟前,一邊跟他了解著背后的故事一邊記著筆記。
而他孤零零地站在大鐵鍋前,干著苦力活。
不過這些都不要,他是可以忍的。
當聽到老手藝人笑嘻嘻地跟他們說了一句話時,他是真的不能忍了。
“小伙子,小姑娘,你們是吧,看著真般配。”
霍傾州聽得咬牙,手中的鏟子立馬就不香了。
還好周檸解釋的聲音及時傳來。
“師傅,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校友關系。”
老手藝人歉疚一笑:“不好意思,我看你們穿著一樣的服,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呢。”
周檸:“這個是我們參加活時分發的團服。”
“原來是這樣啊,瞧我,差點點鴛鴦譜。”
陳遠聽到周檸這麼急著解釋,表微變。
正當周檸繼續聽著講解時,近傳來了霍傾州悶悶的聲音:“檸檸,我臉上有汗,幫我一下。”
周檸應了聲,走到他跟前。
拿出紙巾,瞅了眼霍傾州的臉,沒看到流汗的痕跡。
霍傾州急著說:“額頭這邊有點汗,你需要仔細看才能看清。”
周檸也沒多想,踮起腳尖幫他著汗,姿勢親。
就在汗完,以為結束時,霍傾州的聲音又繼續響起:“檸檸,我的服上沾了點東西,你幫我理一下。”
周檸聽了,照做。
霍傾州驕傲地瞥了眼站在附近的陳遠。
正當周檸跟陳遠探討了下課題時,周檸的耳邊又傳來了霍傾州的聲音:“檸檸,我手酸了。”
周檸來到霍傾州邊,就看到他皺著眉。
擔憂詢問:“你的手很酸嗎?”
霍傾州嗯了聲:“很酸,需要你給。”
周檸立馬握著霍傾州的手臂,幫他輕輕著,希能緩解他的酸痛,他之前沒做過這種事,剛才也一直在炒著鍋里的材料,手酸是正常的。
霍傾州任由周檸著,又是瞥了眼陳遠。
當視線落在他的服上時,雙眸瞇。
陳遠剛好也上了這抹眼神,自覺回避。
霍傾州收回了視線,等他回去,就要周檸帶他去買裝,這份委屈,他一刻也不了!
周檸繼續站在霍傾州的邊,幫他打著下手,雖然覺得他一正裝,全的矜貴,與面前的一切格格不,但是也阻擋不了他的帥氣。
米糕制作結束,幾人收獲滿滿。
付完錢,跟米糕師傅道謝后,幾人準備離開。
這時,周檸突然看到霍傾州停下腳步,側眸看一眼:“等下,我還有話要跟這位米糕師傅說。”
周檸疑地看他,不知道他要跟師傅說什麼。
陳遠也站在一旁,跟周檸是同樣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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