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品味一向很好,這枚玉佩又很適合你,完全是錦上添花了。”張才用心地夸贊著。
州芝一邊著玉佩一邊笑哈哈。
“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張才夸贊周檸,比聽到夸贊自己還要高興。
結果,認真辦公的霍傾州,就被州芝的大嗓門笑聲給影響了。
他是多麼盼著能快點將手頭上的事完了,這樣就能陪周檸了。
奈何今天州芝突然來到公司,剛才一進辦公室,就突然開始埋怨為什麼不把協議的事告訴,為什麼不讓吃到這麼甜的瓜。
他只覺莫名其妙。
現在又開始跟張才在那可勁地炫耀。
他只好出聲提醒:“媽,這里是公司,止喧嘩。”
“小檸說你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好的,有什麼好擔心的,又不會吵到外面那些員工。”
“可是你吵到我了。”
州芝癟:“你就天天說我吧,等我以后跟小檸告你的狀,說你不近人,太苛刻了,看你怎麼辦!”
張才站在一旁,嗅到了火藥味。
要是等會霍傾州跟州芝兩人吵起來了,他該站在哪一邊呢。
這兩人,誰都不能得罪。
霍傾州聽到要去向周檸告狀,臉瞬間變了。
他語速放緩:“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
州芝看得清清楚楚,這小子,還是要拿周檸來他。
一想到協議的事,笑了笑:“你小子還是知道虧妻白菜不如這個道理的。”
霍傾州無奈:“是虧妻百財不。”
“我知道,”州芝哼道,“你不要質疑我的知識儲備,我說得更通俗易懂。”
隨后看向張才:“張助理,你說是吧?”
張才見他突然被點名,愣了下,又趕點點頭。
還好兩人沒吵起來,不然他站在這里,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州芝勾:“還是張助理知道,虧待自己的好妻子,連一棵大白菜都不如,張助理,你以后不要做這種傻事。”
“我知道的。”
張才連聲點頭。
他現在后悔剛才為什麼沒早點出去。
州芝瞥了眼霍傾州,想著跟他也沒什麼好說的,還是讓他好好工作吧,又看了看佩戴的玉佩,心生一計。
算了,不留在這了。
還是出去炫耀吧。
離開總裁辦公室,逢人便拿起玉佩,笑著炫耀:“這是我兒媳給我買的玉佩。”
于是,周檸跟阮歡在咖啡店里聊天時,便收到了張才發來的一段視頻。
好奇地將其點開,看到了州芝在公司里,跟高管聊天時,在炫耀送的玉佩。
看到州芝高興的模樣,周檸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
阮歡在一旁好奇看了眼,“檸檸,你這個婆婆好有趣啊,在跟別人炫耀你買的玉佩呢,看來是真的很喜歡。”
周檸點點頭:“比較開明,知道網絡上不梗,估計比我們還了解。”
關掉視頻,周檸對州芝今天去霍氏產生了好奇,并不覺得州芝是專門跑去公司炫耀一番的。
一定是還有重要的事。
阮歡:“阿姨有顆年輕的心,真讓我們羨慕。”
有些人還年輕,心早已麻木老化。
而有些人的生命,永遠鮮活。
周檸隨后又跟阮歡聊起天來,了解著學校里的生活,無比懷念,突然聽到阮歡說起明天請假的事。
周檸想了想,很快想到了什麼,心疼地向阮歡。
阮歡:“我都已經請好假了,不管怎樣,明天是一定要去的。”
明天,是父母的忌日。
盡管傅赫川告知今年不許去,但是不管怎樣,還是要去的,畢竟那是的父母啊。
每年到了這天,都會格外思念,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周檸握住了的手:“歡歡,你不要多想哦。”
“我知道,沒事的,”阮歡角出了一抹弧度,“這些早就過去了,還好有你在我邊陪我。”
翌日。
阮歡待在房間里,悄悄將門打開一道隙,觀察著門外的況。
等確定傅赫川已經出門了,稍微松了口氣,打開柜,換上了一件黑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打開了屜,將那條綠寶石項鏈拿了出來。
看到項鏈時,到底還是沒忍住,眼圈一紅。
每每只要看到這條項鏈,總會想到母親,知道是母親最喜歡的,所以平常都會將其好好珍藏,不敢拿出來,害怕會思念。
今天的日子特殊,將其戴在脖子上,只希到時能讓父母看到。
讓他們知道,現在過得很好,這樣他們也能安心。
站在鏡子前,看著脖子上的項鏈,閃閃發,顯得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如果母親能親眼看到,該多好。
收拾好,來到了墓園。
墓園位于郊區,人煙稀。
再加上是天,天氣昏沉,天幕像是被一層暗布包裹住了。
阮歡一黑,心沉重地往前走著。
有冷風吹來,不了子。
來到了一角落的位置,這兒便是父母的墓碑,很慶幸,發生意外后,父母能有個安魂之所。
當年還很小,很多記憶都模糊了,也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要不然按照傅心狠手辣的子,斷然會讓父母死無葬之地。
讓驚訝的是,墓碑前竟然放了點心。
這是有人來看過?
阮歡在墓碑前跪下,將帶來的點心,依次擺在墓碑前,眼圈又紅了起來。
原本在來之前,想到了好多好多話,想說給他們聽,可是跪在墓碑前,的腦袋放空,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害怕一說出來,會忍不住哭。
習慣地了一眼右前方的位置,果真看到遠有好幾個人站在那。
即便是這樣,的視線還是準確地定格于某人上。
那人一黑大,材頎長,寬肩窄腰,周籠罩的霾,與這天幾乎融為一。
站在他邊的還有一人,阮歡知道是傅。
他們后還站著一行人,估計是保鏢。
剛才,阮歡猜到了傅赫川這會也在,所以特意選了另外的方向進來,為的就是不被他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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