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金予被閉自然是任何人不能到他府中探視他的,他怒極,本來以為云沐寒代替了他,他便無事,哪里知道還鬧出春宮圖一事。
此時,他正獨自舉杯喝悶酒,腦中時不時想起他父皇將那副春宮圖扔到他上的場景,令他深覺辱。
待他展開一看,若不是圖中男子便是他,他定也會覺得繪畫之人畫功湛,可惜了,居然是他!其實他最懷疑的人便是悠然,那天說過要將他與輕歌歡的場景畫下來,還嘲笑他沒有多樣的作。
“來人,將李氏找來。”他今天當著父皇的面將春宮圖撕得稀爛,但是那圖中之景卻深深刻畫在他腦海里。
此時竟然涌起瘋狂的念頭,要將圖中各種姿勢做個遍。
悠然你不是笑我作單調嗎?那麼我便將你所畫的作全都學遍了日后好用在你上。
龍金予現在是認定春宮圖就是悠然所畫,而他除去風流的外表,也是偏執的人,表現出來的態度自是與常人不同。
隨著他的喊聲落下,門外便有屬下應合,領他之命而去。
“殿下。”沒多久,門外便響起一道得快滴出水的聲。
“進來!”龍金予眸微閃便命道。
門被推開了,一名穿艷紅薄紗的艷子扭著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來到龍金予邊,自自發的往他上去。
這名子是龍金予最寵的姬妾李氏,如今龍金予看到,再想到悠然那張絕容,頓時心生厭惡,便冷聲喝道:“把服了。”
李氏可是人似的人,當下便看到龍金予心不佳,很聽話的將自己上單薄的全部褪去。
“躺下!”多麼簡潔的兩個字,還帶著不耐煩的語氣,若是以往他可是最懂得憐香惜玉的。
李氏依言躺到床上去,心里極為不憤,可又能如何?五皇子讓如何,便得如何。
龍金予將酒杯往地上摔去,頓時酒四濺,瓷片滿地,他往床走去…………
片刻后
“給我滾出去!”隨著一聲暴吼聲,李氏慌的將服往上套,傖促地奪門而出,隨即房門被門口識相的侍衛關上。
“不可能、不可能!”龍金予瘋狂地摔砸房間里的件,到現在他還是不愿意去相信自己已經無能的事實。
就在方才,不管試了多次,他都對下麗的生不起半點反應,他頓時意識到自己已經………
“于照,將我所有姬妾全都來。”龍金予生了將他所有人都試遍的驚人想法。他認定是李氏的問題,而不是他。
于照一聽心驚膽還是聽命行事,去將主子那三十多名姬妾全都來,三十多個啊!是想想就可怕,不過于照敢肯定主子定不知道自己的姬妾有如此多,為了符合風流皇子的形象,主子才特意圈養了這麼多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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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金予無法人事的消息傳到悠然耳里,令不聯想到龍天絕說過要讓他悔之一生的話,可龍天絕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龍金予廢了,那麼就徹底失去爭奪皇位的資格,這招真是絕了。
不過這消息還沒有宣揚出去,悠然會這麼快得知還是拜初染安排在邊的探所賜。
想起初染,悠然便才想起尚書的叛國罪證,不想再拖了。要到錫丞的書房找找看,是否真的有那罪證信函的復謄。但愿沒有,不然事就難辦了,又會復雜上幾分。
錫丞的書房守衛森嚴,這也就是自告勇親自到他書房一探的原因,不想冥閣的人驚了錫丞,而多生是非。若是去了,指不定更加順利,好歹還是錫丞的兒。
悠然故意挑在今晚錫丞有事出府的時機大搖大擺地來到他的書房,門口的侍衛見到是悠然態度可是極為恭敬。
“把門打開!”悠然二話不說就命令道。
“大小姐,侯爺代過誰也不能踏進書房一步,請大小姐不要為難屬下了。”其中一名侍衛一臉難道。
“若我要進去呢?這侯府可還沒有我不能踏進的地方,識相的話就趕讓開,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悠然面冷咧,口氣強道。
“這。”幾名侍衛猶豫了,這侯府里誰不知道大小姐的事跡?可是將府中所有姨娘都敢打遍了,侯爺也無法奈何。
最后侍衛們還是迫于悠然帶給他們的力,讓悠然進去了。
悠然進了書房后便將房門關上,將書房里的一切擺設盡收眼底,這還是第一次進來錫丞的書房,只知道錫丞最討厭別人踏進他的書房。
開始在各個書架與柜子里面東翻西找,沒有一會便將整個書房翻得極,可還是沒有找到想要找的東西。
最后目落在角落的一只木箱子上,這只木箱極大,而且還沒有上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異樣的覺。
好像到什麼無形的力量在牽引一般,不由自主地往這只木箱走去,抬手便將木箱打開,可是當看到躺在木箱里的人時頓時大吃一驚。
居然是、本該是已經出了侯府辦事的錫丞,怎麼可能?是聽到屬下來報他出了府,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來到書房的,難道這里面有什麼問題?
當下,悠然心中起了疑,便將箱子蓋上,走到門口問那些侍衛道:“今天我爹可有來過書房?”
“回大小姐,侯爺早先來過,待了很久才出來。”還是方才那位侍衛恭敬地問答道。
“你們確定看到我爹出來了?”悠然聽后,心中一凜,便知道事大條了,不安。
“屬下們都親眼見到侯爺出來了。”侍衛們齊聲回答道,他們都不解悠然為何要這麼問,可還是老老實實地如是回答。
悠然蹙眉,如果他們看到錫丞走出書房,那麼箱子里面的人又是誰?極有可能出府的才是假的錫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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