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前。
淡淡月過薄薄的白紗,落在兩人相纏的影上。
謝程辭長指扣著的手腕,將人抵在落地窗前,都著不容拒絕的迫。
他強忍著所有想法,灼熱呼吸灑在沈黎脖頸,抑著暗啞的嗓音問道:
“他們是怎麼哄你的?”
那些小男模就這麼讓他的太太念念不忘嗎?
他們能做的任何事,他都可以學,哄沈黎開心是他作為丈夫的職責。
沈黎被他得渾難抑,小手主上他的腰,仰頭咬上了謝程辭的結。
聽著前男人不自覺溢出的一聲悶哼,沈黎就喜歡看他強忍難耐的模樣。
小指探進西裝,沈黎輕著他勁瘦的腹,刻意蠱道:
“乖,聲姐姐。”
聲姐姐,賞謝程辭一千塊。
這樣輕挑的話……
謝程辭俯,薄含住的滾燙泛紅的耳尖。
似乎猶豫了許久,才終于帶著些許辱般道出兩個字,“……姐姐。”
他暗啞的嗓音還著骨子里的清冷,那無人敢的高嶺之花,就這樣說出來臣服于的話。
今夜,矜貴高傲的謝總只是點的男模。
沈黎心滿意足,又愈發得寸進尺,“會跳舞嗎?我喜歡看他們腹跳舞。”
跳舞?
謝程辭晦暗不明的眸子閃過一危險,薄溢出一聲冷笑,“可以,跳舞不行。”
謝程辭主握著的手,一點一點在自己腹上輕輕游離著。
屋燈昏暗,隨著的一舉一,曖昧氛圍不控制般肆意發酵。
謝程辭單手撐在落地窗上,領帶被沈黎扯壞,他俯,膛不停起伏著。
“謝太太,差不多到我了嗎?”
他什麼都給沈黎玩弄了,就差跳舞了,謝總還從來沒有這麼恥過。
男模還真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的。
沈黎仰頭,對上他那雙晦暗不明的眸子,許是到了蠱,輕輕點了點頭。
瞬間被人打橫抱起,謝程辭已經忍耐了許久,直接將扔到床上。
他單手扯掉領帶,欺而來,泛紅的眸子著濃濃的危險:
“今天晚上,別喊停。”
……
翌日下午,沈黎才迷迷糊糊醒來。
不該主去謝程辭,還了這麼久,到頭來苦的還是的。
獨自躺在床上,沈黎仿佛靈魂都被干了,連都不想,渾疼。
房間里只能聽到狂喊狂的聲音,忽然房門推開,謝程辭就這樣靜靜站在門口看著發瘋。
沈黎:“……”
狗男人現在倒是開心了!
謝程辭看懂了眼里的一切怨恨,薄溢出一聲清晰的冷笑,“怎麼,我昨天還沒有哄你高興?”
昨天任由玩弄了這麼久,今天面對他又是一副怨恨的目,謝太太還真是難哄。
越說越氣,沈黎直接從床上坐起來指控他,“有你這樣當男模的嗎?”
“到底是老板爽了,還是你爽了?”
天知道謝程辭最后有多狠,到最后直接就暈了過去。
謝程辭挑了挑眉,淡淡搖了搖頭,“謝太太還是不行。”
“起來吧,給你熱了牛。”
沈黎:“?”
狗男人自己這麼狠,還反過來怪不行?
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謝程辭的素質太好了,小聲嘟囔了句:
“誰允許你這麼行的!”
想著,沈黎還是氣不過,直接忍著痛爬到床頭柜前拿起的小包。
拿出三百塊錢,直接甩謝程辭上,“你就值三百!!!”
還能拿錢?
謝程辭彎腰撿起地上的錢,很滿意點了點頭,“謝太太,下次記得還點我。”
他很心安理得將錢收起來,想了想,又反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黑卡。
不疾不徐走近,他直接將卡塞到沈黎手里,“我的總卡,收好了。”
“夠你點一輩子的男模,只限我。”
沈黎:“……”
謝程辭在他面前開屏了一圈,裝完直接就轉離開,只剩下沈黎一個人著那張黑卡。
仔細翻看了那張卡,眼神瞬間呆住,還真是那張總卡?
謝程辭所有的副卡都給了,現在總卡也給了,那……
“你說,謝程辭他豈不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沈黎抿了一口咖啡,問向對面慵懶撐頭坐著的顧聽晚。
昨天的聚會鴿了,沈黎一醒來就想著約好姐妹見面。
顧聽晚是典型的東方骨相人,濃大方的模樣引得所有人頻頻回頭,偏偏大明星完全不在乎被識破份。
控制熱量只能喝著白開水,一雙攻擊極強的眸子盡顯慵懶,“想多了。”
“你把謝程辭想的太單純了,人家這麼大的總裁是白當的嗎?能把錢全給你?”
也對,謝程辭怎麼可能把卡全給保管,這不就任由拿了嗎?
一看就不是謝總的格。
顧聽晚不了那些對瘋狂拍照的路人,咬著吸管,隨口問道:
“怎麼,謝總今天肯放你出來了?不怕我又帶著你去找男模?”
沈黎:“……”
昨天都已經被謝程辭折磨了那樣,昏睡了一天才剛醒來,現在哪里還有力氣找男模。
謝程辭指不定在心里罵虛呢。
偏偏就要去找!
沈黎揚了揚手里的黑卡,直接開口,“走吧,姐有錢,直接帶你去喝酒!”
順便找幾個男人玩玩。
顧聽晚看了,紅溢出幾聲淺笑,“我才不跟已婚人士喝酒。”
要多無聊就有多無聊,可不想喝到一半直接被謝總派人抓起來。
沈黎知道的顧慮,直接牽著就往外走,“走吧,謝程辭今天晚上也約了朋友,本沒時間管我。”
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謝程辭這種人能有朋友,肯定是又要參加商業質的晚宴。
某人一工作起來完全沒時間管。
將近六點,港城秋季的天已經快要黑了,這樣的氛圍剛剛好去酒吧鬼混。
港城市中心最大的酒吧,上次沈黎在這里點男模就直接被謝程辭抓了個現行。
夜晚風大,邁赫停在酒吧外,一名年輕男人主上前打開車門。
陸宴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戲謔調侃道:“謝程辭,兄弟們約了你這麼久,終于有空了啊。”
陸宴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自從謝程辭接手謝氏以來,已經忙到很久沒有一起聚過。
謝程辭點了煙,眉眼未抬,懶懶應了聲,“工作忙。”
他從來沒有太多的解釋。
秋風吹起他的風,吹了他額前的碎發,謝程辭冷冷站著,永遠矜貴清冷。
正想抬步走進酒吧,忽然聽見一旁的陸宴疑一聲,“那不是沈黎嗎?”
“你老婆又來這里點男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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