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藺啟心里咯噔了一下,既無奈又好笑,這會兒是想起來自己還有個老公了?
白曉嫻手抓住霍藺啟襯衫上的領結,慢慢近:“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對你做什麼嗎?”
“做什麼?”
“我想……生撲你。”
話音剛落,白曉嫻徑直撲向霍藺啟,兩人一齊倒在了臺的榻榻米上。
榻榻米雖然是做了設置的,但霍藺啟還是擔心白曉嫻傷,所以撲過來的時候,霍藺啟的雙手也沒閑著,沉穩地扶住了的腰,護住了這個人。
白曉嫻在霍藺啟上,目繾綣地著他,親了親他的脖子,再親親他的耳朵,最后主吻上他的。
溫的接吻讓霍藺啟心深溫的豁口被緩緩打開,他溫地回應著白曉嫻的主,比起平時他的主導,他更喜歡醉酒后十分主的白曉嫻。
白曉嫻越吻子就越著他,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上,吻到極,霍藺啟抱著,托著的后腦勺翻了個,反將在了下。
目如似地盯著看:“你知道嗎,生撲可不是像你這樣這麼溫的。”
白曉嫻晶瑩的目閃了下。
“我可以教教你,什麼才生撲。”
話音剛落,霍藺啟便欺而上,接下來,白曉嫻便徹底喪失了理智,完全跟著霍藺啟的節奏走。
晚風從欄桿外涌,吹在孔上讓人發冷,可白曉嫻卻覺得這點微風始終無法熄滅上的火,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可以。
起伏跌宕,明明下的榻榻米是那麼硌人,白曉嫻都顧不上在意,酣暢淋漓之后,白曉嫻蜷在霍藺啟的懷抱里,腦袋枕著他的手臂,醉意稍微退了些下去,這回開始臉紅不好意思了。
怎麼每次喝酒都能干出這麼荒唐的事啊,上次是在的辦公室,這次直接在臺就把霍藺啟給辦了。
白曉嫻啊白曉嫻,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這麼瘋狂的人!
白曉嫻越想臉越紅,忍不住低了下頭,沒一會兒,又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著睡當中的霍藺啟,不看呆了。
不得不說,便宜老公的這張臉還真是百看不厭,他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白曉嫻竟然還會被他的樣子給蠱,則矣,就是總擺著一副冰塊臉,讓人不敢接近。
尤其是再和霍藺啟每次折騰時的模樣一對比,白曉嫻就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有兩副面孔,平時冷得要命的人,折騰起來卻可以那麼熱,且力旺盛。
想著想著,白曉嫻就忍不住出手指頭輕輕了霍藺啟的臉,見他沒醒,又覺得這臉的手很不錯,于是白曉嫻又多了幾下,作不敢太重,盡量不把霍藺啟給弄醒。
誰敢堂堂霍大總裁的臉蛋呢,除了,應該也沒有別人了吧。
白曉嫻越發來勁,都有些忘我了,霍藺啟突然手握住了的手指頭的時候,委實把給嚇著了。
“你你你,你怎麼醒了?”
“有個膽大的丫頭一直我的臉,我要是還不醒,就真得是麻木了。”
“誒哈哈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白曉嫻笑著想要解釋,被霍藺啟截斷了話。
“覺得好玩?”
“不敢不敢。”白曉嫻連連搖頭,“我可不敢,就算是給我一百二十個擔子,我也不敢覺得好玩。”
“哦?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對剛才我的表現還不夠滿意,想再弄醒我,然后繼續?”霍藺啟一邊說話一邊靠近白曉嫻,說話的氣息撲在的臉頰上,搞得心里的。
“你你你,你胡說,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呢?”
白曉嫻扭過臉去,臉都紅通到耳脖子后面了。
霍藺啟看著這副的樣子,得意地揚起了角,自得地抱住了,輕輕吮吸著香的脖子。
“說認真的,我們回房間吧,這里畢竟有風,你會冒的。”
“回房間干嘛?”白曉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霍藺啟一把給拎抱了起來。
被公主抱在霍藺啟的懷里,小手揪著他的襯衫一角。
“當然去洗澡了。”
霍藺啟抱著穿過臺的大門,穿過客廳,進房間的門,再矮走進浴室。
浴室的門應聲關上,接著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偶爾夾雜著男人和人混在一起的……息聲。
……
第二天不出意外,白曉嫻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醒的時候發現臥室的線十分昏暗,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原來是下雨了,所以線才這麼昏暗。
白曉嫻慢慢坐起來,看了眼四周,霍藺啟不在房間里,看樣子應該是去公司了吧。
掀開被子下地,走到窗戶邊掀開窗簾,看著白蒙蒙的雨天,算是明白自己怎麼會睡到這麼晚了,這個天,確實很適合在家里睡懶覺。
如果不是公司還有馬德里奇后續項目的跟進需要去理,真得會選擇在家里睡上一天呢。
白曉嫻去浴室里洗漱,順手把昨天的‘案發現場’給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刷牙。
刷著刷著,突然聽見外面傳來靜。
“奇怪,家里除了我,沒別人了啊。”
白曉嫻到奇怪,于是頂著滿的泡沫走出房間,亦步亦趨地朝著聲音的發生走去。
聲音是從廚房傳出的,難道是大白天有小潛?
當白曉嫻靠近廚房,看見玻璃門背后忙碌卻悉的影,警覺頓時放了下來,原來是霍藺啟沒去公司,在廚房里做菜呢。
霍藺啟聽見靜探出頭來,對白曉嫻溫一笑:“醒了,午飯快好了,你洗完臉就可以吃飯了。”
白曉嫻心里奇怪,霍藺啟竟然沒去公司,而是在家里給做飯吃。
回房間洗漱完,換掉上的睡再出來,朝廚房走去,霍藺啟還在廚房里做最后一道油燜大蝦。
那香味實在是人,讓白曉嫻忍不住就走到廚房,主從后面抱住了霍藺啟,聲音帶了些,是自己都沒意識到的。
“怎麼想起來今天給我做飯吃?不是昨晚才做的嗎?”
昨晚原本是要親自給霍藺啟下廚賠罪的,最后反倒是霍藺啟下廚。
“這不是昨晚沒給你做嘛,想著還是得給你做頓正式的餐。”
白曉嫻靠在他的后背上,視線越過他的肩頭看著鍋里正在冒熱氣的油燜大蝦:“這些你是和誰學的?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已經這麼會下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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