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對母親天真地說：“媽媽，每天晚上我都能看到天上有小飛機飛來飛去的，為什麼白天就沒有呢？”

“哈哈哈，那不是飛機，而是航拍飛行，能拍下天上往下看的景。”

“哇，好神奇！”

白曉嫻聽見這對話，仿佛被什麼瞬間擊中，陡然停下腳步，追上那對母。

“你好，請問你們剛才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每晚有人在這花園航拍嗎？”

帶孩子的人點了點頭：“是啊，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哦，我就想問下你知道那個航拍的人是誰嗎？”

人仔細想了想：“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知道是常住在這個酒店里的一個客人，聽說好像是做賭場生意的，平時就喜歡玩航拍。不過正常人航拍都是白天拍，那人不同，就喜歡晚上航拍，你說晚上黑燈瞎火的，能拍到什麼好東西？”

“那你知道那個人住在哪個房間？”

“不知道，這個你可以去問下前臺吧。”

白曉嫻直奔前臺而去，經過一番問詢，終于問到了那個喜歡在晚上航拍的男人的信息。男人古子航，是江城里一個沒啥名氣的生意人，喜歡攝影航拍。

白曉嫻讓司徒簡那邊的人手去深調查了下，才查到這個古子航明面上是個小本生意人，可背地里做的卻是和賭場有關的生意。

目前人就在江城一家的地下賭場里。

為了拿到那份可能存在的證據，白曉嫻打算去那家地下賭場，卻遭到了何律師的強烈反對。

“大小姐你不能去，那家地下賭場不是你想象中地那麼簡單，能出其中的都是老顧客，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一旦份不明的人潛被發現，那就是直接消失的后果。再說了，司徒先生也不會同意你去的，還是另想別的辦法。”

“可明天就是第一次開庭了，我們需要有更有力的證據。”

“那也不能讓您去冒險，可以讓別人去。”

可在白曉嫻看來，的命是命，別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

與其讓別人替冒險，寧愿自己去冒險。

“好吧，那就先聽你的。”

白曉嫻表面上說聽何律師，可背地里查到那家地下賭場正在招工作人員，便知道機會來了。

當晚，白曉嫻就喬裝打扮，穿了碎花長，提著個便宜的小包來到了和對方約定的洗浴店門前。

一進洗浴店就有人迎面朝走來：“是來洗腳的嗎？”

“不是，我是來應聘的。”

“應聘？”男人上下左右打量了眼白曉嫻，“你沒搞錯吧，我們這里是洗浴店，招的是給人洗腳的服務員。”

“沒錯啊，這個信息上就是這麼說的。”

白曉嫻故意把手機信息給對方看，對方瞥了眼似乎秒懂：“好吧，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白曉嫻就站在原地等，環顧了四周一圈，這看著就是個普通的洗浴店，店就一兩個客人在洗腳，看著也沒什麼不同。

不多時，男人從里邊走了出來，用不大友善的目瞥了眼白曉嫻：“跟我來吧。”

然后就往簾子里面走，白曉嫻悄然跟在后，不在想難道這后面另有玄機？

果然不出白曉嫻所料，被男人帶著走通往底下的階梯，走完階梯，眼前滿是人頭的一幕讓有些傻了眼。

原來這地下賭場，還真是在地下。

放眼去，就是幾百平的大空間，每走幾步就有一張桌子，圍著一群賭徒正在下注賭博。

白曉嫻跟著往前走，注意到在右邊一側并列著許多的小房間，上面寫著從貴1到貴20的數字，應該就是貴賓間，專門招待比較尊貴的客人。

白曉嫻被領到了貴15的房間門口，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的人，穿著一艷麗的旗袍，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勝在有嫵的氣質。

“哎呦黑哥，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人用矯造作的聲音沖黑哥的男人撒。

黑哥清了清嗓子，正聲道：“這不是給你送人來了嘛，紅姐，你看看，是不是很不錯？”

白曉嫻突然被指到，有些無措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只見紅姐上下左右地打量著，看得渾起皮疙瘩。

“嗯，不錯，不錯，這長相，這材，都是一等一得好啊，我這里已經很久沒有招到這麼可人的小姑娘了。”紅姐說著就要手白曉嫻的臉，白曉嫻靈巧地躲了過去。

紅姐也不著惱，反而笑得更歡：“這小姑娘還有點脾氣，哈哈，我喜歡，小姑娘，你什麼名字？你知道來我們這賭場是要做什麼的嗎？”

“我看招聘頁上說是服務人員？”白曉嫻故意輕聲細語地回答紅姐的問題，努力做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啊對，確實是服務人員，但也有個專業名詞，做，荷。主要的工作容就是陪陪客人們，幫他們下下注。工作很輕松，只要你討客人喜歡，除了那份死工資，你還能得到不菲的小費呢。怎麼樣，想留在我們這干嗎？”

“我……”白曉嫻皺著眉頭想，兩只手絞著角都快把角給絞皺了。

“我想！”咬咬牙，終于給出了答案。

紅姐得意一笑：“好，那就跟我來吧，我先帶你去換服。”

白曉嫻立馬跟上紅姐，“那個紅姐，我上崗前不需要參加什麼培訓嗎？”

“不需要，你的臉和材就是最好的工作武了，還需要什麼培訓？”

“哦哦。”白曉嫻努力裝出一副懵懂乖巧的樣子，其實心里跟明鏡似的，這賭場，必然是跟些黑易有關，招做荷，也不過是讓來這的客人輸的更多的一種手段罷了。

紅姐丟給白曉嫻一套黑的職業裝，說是職業裝，但是擺超級短，口還是大開叉，就差暴整片春了。

白曉嫻忍著心里的不適應，準備換服，突然間抬起頭向天花板上一個閃著的東西，這種地方，怕是一定裝了針孔攝像頭。

白曉嫻用一件寬大的袍子套在上，然后在袍子下面換好服。

等換好服走了出來，驚艷了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