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又引起了全場熱議。眾人除了慨許佳寧的非凡勇氣之外，還有一納悶——怎麼跟帖子里說的不一樣？

翁娜的表也有一停頓，但很快調整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許佳寧：“小許同學，你也不必這樣。不用為了掩護季老師，就把什麼罪責都往自己上攬。”

許佳寧不為所：“既然如此，我也奉勸翁老師一句。不必為了泄私憤，就把什麼罪名都往季老師上套。同樣的道理，不是嗎？”

翁娜神一僵，剛修補好的臉看起來格外尖刻。倒是小瞧這個學生了，竟不知是如此牙尖利的一個貨。心底冷哼一聲，繼續道：“這麼說，你沒跟季老師在談，是我冤枉你？”

“我們確實是在談。”許佳寧說，“不過我們確定關系的時候已經是毫無關系的兩個人了，男未婚未嫁，對象不犯法吧？”

“說的好聽！”翁娜一聲冷嗤，“那我又有什麼錯呢？要從季老師手里接手你這樣一個學生？”

翁娜這話說的，在場的諸位答辯老師首先就到無語——這樣一個學生？什麼這樣一個學生？你倒是在院里隨便找一個給我看看？

將在場幾位老師的表收進眼底，許佳寧知道翁娜此刻也有些了分寸，越發鎮定了下，不疾不徐地回：“翁老師倒也不必這麼說，我自問當你學生的時候該做的都做了，除了個別實在違背學原則的東西不能接外，其余的，我問心無愧。”

這話說的話里有話，正好到翁娜的霉頭，立刻冷喝道：“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重復著的話，許佳寧笑了笑，很無奈，“您非要認定我胡說，那我也沒辦法。翁老師，五分鐘快到了，我不想耽誤別人時間。要不這樣，你說一個標準，看我用什麼的方式詆毀季老師才能達到您的要求。我保證按照您的來，行嗎？”

這話說的，瞬間將翁娜定位了一個無理取鬧，要將季明遠拉下水的人。這人不由得懷疑翁娜是不是有所圖，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猜測那個帖子是不是找人發的。

翁娜看著各種復雜的目向自己投來，一時氣上涌，有些想發火。不等開口，劉梅已經面無表地打斷了：“翁老師，五分鐘到了，你請離場吧。”

翁娜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鬧了，恨恨地瞪了許佳寧一眼，袖手離開了會議室。

*

待翁娜一走，眾人的目又集中在了許佳寧上。

許佳寧維持著禮貌的微笑鞠了個躬，下了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等眾人的目都從上移開之后，放松了自己，攤在了椅子上，仿佛被走了所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