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初平雄關上玄關門的那一刻,初芷應聲拉開了房間的門,穿著簡單干凈的牛仔半袖,戴著一頂棒球帽,握著滿電的手機,也迅速的換鞋出了門。
小區門口停著預約的一輛出租車,看著初平雄的車從地庫出來,連忙讓司機師傅跟上,一路跟到了公司門口,下了出租車,跑到了公司旁邊的一家閑逸致裝修風格的咖啡館。
初平雄在公司一呆就是一天,等的無聊,拿出自己出門時隨手拿的英語單詞本開始背單詞,現在的心已經出奇的平靜了,有些會了,江知宴說的確實很對,人如果有信念的話,就不會過得那麼艱難了。
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母親的已經到了很大的傷害,只能從質方面保護,哪怕財產再多分給一點,而這些都需要以父親的出軌作為證據。
天近黑,寫字樓里的人流逐漸增大,初芷隔著咖啡館的玻璃窗的看著門口,見初平雄提著公文包跑出來,連忙收起單詞本又跟了上去,坐在出租車一直焦急的扶著座椅看前面,初平雄的車卻駛回了小區。
一天下來什麼收獲都沒有,不免有些失,最后打算先一步回家時卻看到了等在小區門口的那個人,連忙蹲在了花壇后面,從側面探,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是楊靜。
那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說話,連忙翻出相機拍了好幾張,放下相機的那一刻,他倆突然抱在了一起,初芷深吸了口氣,又重新舉起相機,哪知畫面越來越刺激,看見初平雄低下頭,楊靜的湊了上去。
就在這一秒,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嗡嗡的的響聲,眼睛突然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捂住,后人的氣息吐在的耳邊,“別看。”
覺到懷里的子抖了抖,江知宴把轉過來,捂著眼睛的那只手沒放,他把下擱在頭頂,徹底將圈在懷里,初芷下意識手揪住他的服。
初芷的長睫在他的掌心里撲簌,他心里的,
半分鐘后,江知宴放開了手,初芷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神里有震驚,難過等諸多緒織,子還在微抖,他看的心里難,“心里是不是很氣?”
初芷咬著死命的點了點頭,江知宴一把拉過的手腕,“走,帶你去解氣。
楊靜的高跟鞋重新落地,初平雄了上的口紅,想著一會兒回家被彎彎看見又不知怎麼說了,楊靜看見他的作,輕蔑的笑了一聲,“你現在都已經離婚了,還怕什麼?”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和浩浩接回家?”
的問題一出口,初平雄就頓了一下,手拉了拉領帶,“再等等……”
“再等等?你沒離婚時讓我在等,你都離婚了還讓我等?”楊靜的語氣瞬間激烈起來,“我都等你十幾年了初平雄,現在家里都沒外人了為什麼還不接你兒子回家?”
“接接接,我這不是在安頓嘛,家里總得布置像樣才能讓你和浩浩住進來吧……”
初平雄握住的肩膀出聲安,就在這時,他們旁邊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叔叔好,在這見真巧。”
初平雄扭頭,江知宴拉著初芷在他們旁邊停下腳步,江知宴年輕又清澈的目讓他莫名有些慌,尤其是看到了旁邊站的初芷,被他們撞破了這種場面,他頭上的冷汗止不住在流。
“是啊爸,真巧,您是專門在這兒等我呢吧?”初芷充滿諷刺的聲音也開口。
初平雄了臉上的汗,他慌得不知該說什麼,腦子中的開始給介紹旁邊的人,“這是你……楊靜,楊靜阿姨……”
“什麼阿姨,配嗎?”初芷心里的火沖上來了,就是這個人,跟自己父親搞在一起,趕走了母親。
“我跟你見了好幾次面了,你藏的夠深啊,一邊足我爸媽的婚姻,還一邊聽我恭敬的你阿姨,你不嫌膈應得慌嘛,從一開始裝到現在,很累吧,我看你臉皮真夠厚的,你是多不要臉才來做我爸媽的小三?!”
初芷要不是被江知宴拉著,現在大有一種沖上去跟這個人打一架,仰著頭的表充滿恨意,語氣也十分強,初平雄聽的拉下了臉,“彎彎……”
“你確實不應該我阿姨,你應該我一聲媽,因為前幾天我們已經領證了知道嗎?”
對比起的生氣,楊靜倒是氣定神閑。
領證,領證……
初芷子抖了一下,被江知宴抱住,反應過來后怒不可遏,這是十幾年第一次不顧教養的罵一個人,“讓我你媽?你哪兒來的臉啊,我媽已經被你倆聯手走了,就是因為你不要臉的勾引我爸,你等著,你欠我媽的,我遲早有一天讓你全還回來……”
初平雄隔開楊靜和初芷,沉著臉,“彎彎!”
江知宴把初芷護在后,語氣淡淡的,眼神里卻有不可忽視的震懾力,“叔叔,您有妻子的同時不要忘記您也有個兒。”
他的這句話明顯讓初平雄一愣,他轉去訓斥還要說話的楊靜,“行了!現在在小區門口你還要我多丟臉?只是個孩子,你沒必要跟說的話計較。”
楊靜急了,但是被初平雄攔著夠不到初芷,那邊的初芷還在罵,覺得自己畢生的吵架功夫都用在這兒了,后來江知宴把拉走,兩個人坐在小亭中,初芷環抱著臂倚著紅漆柱子,吹了下自己有些黏膩的劉海。
很高興自己剛才皮子溜得厲害,沒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但是長這麼大,從來沒這樣罵過一個人。
想起剛才楊靜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那鐵青的表,以及想夠夠不著的氣急敗壞,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很爽。
還有初平雄被他們撞破的尷尬表,雖然知道自己的舉很稚,但還是很解氣。
最后總結,罵人確實沒什麼用,但是很解氣也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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