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吃到一半,柳落的電話突然響了。
“是我媽!”明明沒做什麼虧心事,兩個人還是瞬間慌了手腳,路言辰直接凍住了一聲也不敢吭。
檢查好周圍,房間里沒有第二個人出現的痕跡之后,柳落才放心的接起了視頻。
“喂,媽媽。”
“落落啊,昨天去言辰家里怎麼樣,昨天一天太忙了都忘了給你打電話。”
聽見自己的名字被cue到,路言辰悄悄豎起了耳朵。
“嗯,好的,他爸媽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對我也很好。”
柳落控制住了自己的小眼神,沒有往后面的路言辰上瞟過去。
“那就好,那昨天晚上呢?自己在家一切都還好吧?”
聽了這個問題餐桌兩面的兩個人都一下子心虛的不得了,路言辰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見不得人過。
“嗯,好的,就把房門鎖好了還能有什麼事兒。”
柳落自己都沒想到還有這種說謊不臉紅的才能。
“我和你爸還想著在老家多待幾天,可是你一個人在家又不放心,要不你也回來吧,看看爺爺。”
其實他們本來就想柳落跟著一起回去的,但是因為早就說好了要去見路言辰的父母才沒有回去。
“嗯…”柳落開始有些糾結了,確實有一陣子沒有見過爺爺了。
“不如你和言辰一起回來吧,正好爺爺也說想見他呢。”
路言辰似乎早就等著對方說這句話呢,立馬就在對面瘋狂點頭。
“啊…這個…我跟他商量一下吧,決定好了再告訴你們。”
柳落匆匆忙忙掛了電話。
“什麼啊你就點頭。”
“我是認真的,反正假期還有好幾天呢,我們開車回去待上幾天,就當去旅行了嘛。”
柳落想了想,“可我怕你無聊啊,要不上溪溪他們兩個一起?”
“好想法!”
兩個人都是隨的人,想法一拍即合,路言辰馬上回家收拾行李,準備開始這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回到自己家門口,路言辰躡手躡腳地開門進來。
幸好一樓沒有人,于是繼續踮著腳上二樓回自己房間。
“你站住!”
剛經過路言溪房間門口,就被突然打開房門住。
這就是兄妹之間的心電應嗎?
路言辰不理解,也不那麼想要。
“路言辰,你昨天晚上去送落落之后徹!夜!未!歸!”
路言溪雙手抱,眉頭鎖,就差那個小燈照著他的眼睛審問,
“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是不是住落落家了??!”
之前分明聽說柳落的父母這幾天不在家,昨天半夜上廁所的時候見路言辰的房間還是空著的,絕對是乘人之危了!
路言溪吃驚地捂住了自己張的老大的,“你們倆不會是….那個了吧??!”
想不到我哥竟然是這種人!
一瞬間覺世界都崩塌了,以后怎麼面對好閨,想想就/。
“我說你這腦子里面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
路言辰用食指用力地了路言溪額頭,把得后退一大步。
“我不放心自己在家,就陪了一晚上怎麼了,誰說就一定得發生點兒什麼。”
“嘁,慫就直說吧。”
路言溪撇撇,跟在路言辰后喋喋不休,
“我相信你,爸媽可就不一定了,你猜他們會不會來削你,順便去落落家提親?”
差點忘了這事兒了,要是被誤會了,這事兒他們還真做的出來。
“爸媽知道我昨天晚上沒回來?”
完了完了,想也是知道了,總不會大十一的還以為他回學校住了吧,路言辰瞬間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路言溪傲地挑了挑眉,“目前嘛還不知道,早上他們是問來著,被我糊弄過去了。”
“不過他們以后知不知道還要看你怎麼對我了。”
聽見說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路言辰就放心了,轉從柜里拿出扔在床上開始收拾行李。
“路言辰你什麼意思,不把我的話放在眼里?你….你還收拾東西,怎麼,還要去人家家里長住?”
“不是說看我怎麼對你嗎?帶你出去旅行夠嗎?”
路言辰踮起腳就夠得到柜子頂上的行李箱。
“啥意思?”
聽見“旅行”兩個字,路言溪的眼睛瞬間發亮,“去哪兒啊?”
路言辰把服卷好,整整齊齊地擺在行李箱里,
“去柳落的老家玩兒幾天,開車去,你和你男朋友去不去?”
“那必須去啊!什麼時候出發,去幾天?”
路言溪的語氣立馬180度大轉彎,狗地蹲在路言辰的行李箱旁邊笑得燦爛。
“馬上,收拾好行李就走,回來的時間還沒決定,你要是這幾天有事兒就別去了,老實在家里待著…”
“那你不早點說?!還讓我說這麼多廢話。”
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說走就走的旅行,還能有什麼事比這還重要的?
路言溪一溜煙跑回自己的臥室開始收拾行李,同時給葉蔚然打了電話讓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到家樓下。
不知道幾天幾夜的旅行又要開始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只有四個年輕人一起出發,想想就很期待呢。
婚後情人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摟著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覺。” 聖誕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抱著枕頭,漫不經心的答“睡覺。” 結婚紀念日,韓經年端著一杯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窩在床上,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盯著韓經年隨時會潑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五年前唐詩遭人陷害,害死了薄夜的孩子,下場是薄夜將她送入監獄,弄得他們唐家家破人亡,而他不知,唐詩也懷著他的孩子。五年後唐詩出獄,薄夜逼近她,“想要你的孩子,就給我過來贖罪!”唐詩笑了笑,“你愛讓他叫誰媽,就叫誰媽。”薄夜掐著她的脖子,“坐了五年牢,你怎麼還是那麼狠!”“是啊。”唐詩笑的眼睛都紅了,“我當年可是殺人犯呢。”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欠她一句道歉。而她,已經不在乎了……
他是整個帝國最陰鬱暴戾的男人,不近女色,卻因一場意外與她聯姻。白天暴躁冷冰冰,夜晚卻把她抱在懷裡,逼進角落,霸道不失溫柔的求愛,一遍遍吻著她的唇,想要把她揉進骨髓裡。“瓷瓷,說你愛我。”“這輩子隻做我的女人可好?”曾經目空一切的男人,從此後眼裡心裡滿世界裡隻有她一人。
離婚后,霍行錚才發現從前那個懂事乖巧的妻子,居然一身反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