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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安的心臟幾乎是狠狠一震。
顧南城已經放話下去不讓任何人借錢給?
所以,即便沒有薄錦墨,也不可能在安城借到錢?
指甲重重的沒掌心,帶住一黏稠的,不愧有一個最討厭的兄弟,有一個最討厭的心上人。
還真他媽的是因爲跟陸笙兒有什麼相似的鬼東西氣質?!
用力的閉上眼睛,慕晚安緋的脣勾出笑容的弧度,“你有點兒說笑了,像我這種窮到了只能賣的地步,選男人自然挑有錢的,至於爲什麼娶我——又有錢我又喜歡還要喜歡我的,聽著就有點兒貪心。”
說完,就直接屏幕將手機掛斷了。
手指的關節泛白,眼神直直的對上沙發上的男人深沉的眸。
顧南城不急不緩的端起那杯氤氳著香氣的醒酒茶,低啞的嗓音淡淡的,“我有時候分不清你究竟是聰明還是愚笨。”
他毫不避開的視線,脣仍舊噙著笑意,是那種優雅矜貴又彷彿睥睨終生的最姿勢低調的傲慢,“你放心,娶你跟笙兒無關,只因爲到今天爲止,你是我遇到的最適合做顧太太的人。”
睨了一眼冰涼的俏臉,他低笑了下,“做顧太太,我會寵你。”
“顧南城。”
他擡起眼皮看著尚握著手機的人,的外形屬於他很喜歡的那種,寬鬆的,黑的長髮,乾淨溫靜的臉龐。
他並不認爲他鐘這種外形是因爲像笙兒,只能說和笙兒一樣擁有他喜歡的外形,靜靜看著他的杏眸很漆黑,鋪著一層涼薄的笑意。
“你知道我爲什麼寧願低聲下氣的求一個甩了我的前男友,也半點不想嫁給你嗎?”的脣有著同樣的溫度和弧度,“你們三個加起來夠湊一個我最討厭的三角形了。”
“沒本事娶到你心的人就心積慮的你覺得合適的有利可圖的人只能嫁給你?”手指大力得幾乎要碎他的手機,水墨描繪般的眉眼滿滿都是嘲諷,“薄錦墨似乎一直都在找綰綰,像他那種狼子野心忘恩負義的男人萬一哪天傷了你心上人的心,那時候機會來了你是不是就要屁顛屁顛的湊上去供奉著?”
沒有顧南城,想法設法一定可以從左曄的手裡借到五十萬。
顧南城英俊的容已經沉得可以滴出水,“慕晚安,”他第一次的全名,“我是不是太放縱你,太寵你了?”
男人的眸裡迸出一氣息森森的暗,脣畔凜冽著不聲不響的寒芒,“跟盛綰綰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混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忘記你現在就是一隻誰都可以踩死的螞蟻?”
手腕鑽心的痛剛傳到神經,慕晚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大力摔到了沙發上,男人的膝蓋輕而易舉的制著的,將抵在沙發上,俊臉著淺淺的鷙,“挑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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