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怔怔的:“怎麼了嗎?” 這人白天在電話里還跟橫眉豎眼的,現在突然就這樣了。
“沒怎麼。”
他松開,給拉開了車門:“走吧,我們回家。”
向暖上了車,等沈宴時驅車上路,這才又問:“借場地的事你到底答不答應?導演那邊還等我回信呢!” 沈宴時睨一眼:“這麼點事你還非得我同意?沈氏的老板娘連這點主都做不了你都不怕你同事笑話你。”
向暖氣的瞪他:“那是誰在那磨磨蹭蹭要這要那的!” 他輕哼:“以后你只記著,你是沈氏的老板娘,我能做的主你都能做,借用不借用的看你,要賣的話可以跟我商量一下。”
向暖:“……” 懶得理他,拿起手機給導演發了確認的信息。
他轉頭看一眼:“什麼時候來?” “明天,只取景一樓大廳和兩間空置的會議室,不會影響到你的。”
沈宴時上班基本上在頂樓,或者就是去項目上實地視察,很會下來。
“哦。”
他隨口應下。
向暖剛給導演發完消息,趙婧的消息就彈出來了。
“我好像遇到麻煩了。”
向暖眉心一跳,立即敲字:“怎麼了?” 趙婧鮮沒有秒回,而是隔了兩分鐘才回復:“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個男人突然跟你說,你是他無數次權衡利弊之后,卻始終做的選擇,這是什麼意思?”
向暖眨眨眼,立即回復:“明天丞說的?!” “不是明天丞!我是說假如!假如你懂不懂!”趙婧這次是秒回,文字都眼可見的暴躁。
向暖疑的想了想,敲字:“他為什麼要說這話?” “反正就是這樣說的!” 沈宴時掃一眼,語氣很不爽:“向暖,你天拍戲連跟我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倒是有空和別人聊天,咱倆是結婚的關系吧?” 向暖將手機翻過來放上,轉頭問他:“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他臭著臉。
“如果一個男人跟你說,你是他無數次權衡利弊之后始終做的選擇,這話代表什麼意思?” 沈宴時一記冷眼掃過來:“誰跟你說的?” 向暖沒好氣的道:“不是跟我說的!是別人!” 他冷哼:“說明他對這人不興趣。”
“啊?”向暖呆了一呆。
“都權衡利弊這麼多次了,能是什麼好東西?” 沈宴時語氣不屑,眉梢微挑:“向暖,是本能。”
他難得說的頭頭是道的,把向暖都唬的一愣一愣的。
向暖呆呆的問:“什麼本能?” 他一腳剎車,車已經停在了家門口。
他轉頭看時,眼里的晦暗深不見底:“本能就是,我現在就想睡你。”
向暖:“……” 到底能指他什麼?!
他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下車,回家。”
氣的不想理他:“不回!” 他正要探下車,聞言又坐了回來,還手帶上了車門,回頭看的時候,眼里跳躍著幽若的:“那在車上?也行。”
向暖突然頭皮發麻,手忙腳的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速下車。
沈宴時角微揚,拉開車門下車,邁開長三兩步就跟上了的步子。
開門的一瞬就把按在了門上,低頭吻住的角,呢喃的念著:“暖暖,你這麼著急回家,說明你我也是本能。”
“滾……唔……” 第二天十點,向暖才從床上爬起來。
還好今天的戲是中午開拍,可以晚一點去,不然折騰到半夜再一大早爬起來去拍戲,真的比驢都辛苦。
但其實的通告單沈宴時比都清楚,哪天戲多哪天戲,他明明白白,很會拿分寸,太忙的時候不會過分,老老實實的抱著睡覺,最多親一下,但稍微空閑一點他就來勁了。
向暖中午直接到了沈氏集團大樓。
劇組已經在十二層的會議室開拍了,這部戲是職場群戲,講一個菜鳥實習生大學畢業后初社會,在京市一步步站穩腳跟,闖一番事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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