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靜拉著海棠，一會兒玩骰子，一會兒玩石頭剪刀布，輸的喝酒。倆的分貝直音樂聲音，活兩個酒鬼。

溫雨點著音樂清單，設置原唱，在一邊玩手機。

喝到晚上9點多，溫雨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蔣清舟發來的視頻電話。

溫雨關閉了音樂，示意倆小點聲音，然后躲進洗手間才接通。

蔣清舟的俊臉出現在畫面中，只是略顯疲憊。

“哥哥，你到地方了？”

蔣清舟：“到了，你這是在哪里？”

溫雨有點心虛：“我和文靜在飯店吃飯。”

蔣清舟蹙眉：“現在國應該晚上9點多了吧？吃什麼飯吃到這麼晚？還不回家？”

“嗯，一會兒就回去。”

溫雨怕他看出什麼，整張臉靠鏡頭很近很近，蔣清舟眼眸微瞇，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說：

“把鏡頭拿遠一點。”

溫雨：“......”

溫雨只好了手臂，“哥哥，我在洗手間呢。”

蔣清舟盯著，“到底在哪？”

“飯店的洗手間。”溫雨底氣明顯不足，洗手間三個字幾乎快聽不見。

蔣清舟提高了嗓音：

“溫雨！這種金閃閃的洗手間墻面通常是酒吧或者KTV才有！”

溫雨：“......”

蔣清舟不悅道：“把門打開，鏡頭對著包廂我看看，就現在。”

“哦，好。”溫雨又回到了犯錯的孩子模式。

輕輕打開門，鏡頭對著包廂沙發，許文靜和海棠正在玩石頭剪刀布，許文靜一只腳在地上，一只腳在茶幾上。剛好輸了，正在掐著腰對瓶吹。

溫雨一頭黑線，趕關上門，調回鏡頭：

“哥哥，玩一會兒就回去了。”

蔣清舟微瞇眼眸：

“是不是沒人的時候，你也像許文靜那樣豪放？”

溫雨忍著笑：“那樣不是好的，活潑可。”

蔣清舟對著屏幕敲了一下，似乎在敲腦袋一樣，而后又沉著臉：

“你整天學著撒謊？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待會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到包廂接你下樓，外面晚上很，知不知道？我不在家你就放飛了，是嗎？”

溫雨垂著小腦袋：

“哥哥，我知道了，你別生氣。你那里是白天吧？事辦的怎麼樣？”

蔣清舟沒正面回答，只說：

“應該會提早回去，待會到家記得給我打視頻。先這樣。”

掛了視頻，溫雨回到包廂，才發現茶幾上已經多了洋酒、紅酒。溫雨點開音樂，趴在茶幾對面：

“你們倆喝點吧。”

許文靜已經眼神迷離，“沒......事，接......著喝。”

海棠酒量是賊好的，喝到現在還是微醺狀態。

溫雨對玩骰子什麼的沒興趣，趴在那開始玩起手機，想起蔣清舟叮囑的，要打電話給司機，又進洗手間給司機打電話。

電話剛掛斷，莫迪的電話打了進來。

“溫雨，我打文靜電話沒接，回家了嗎？”

“沒有，我們在KTV。”

“哦，那你們玩吧，喝點酒。”

正在這時，洗手間門突然被重力推開，海棠面很難看，語氣驚慌：

“溫雨！文靜好像暈過去了！快，我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