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舟緩緩向他近,眸森寒冷,青筋在他額頭規律跳。
“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
安浩冷笑道:
“說一百遍也是溫雨想跟我在一起!而非你這個不斷和別的人糾纏不清的暴君!”
安浩的聲音剛剛落下,蔣清舟青筋凸起的手臂就已經朝他了過去。安浩重重的挨了一拳,趔趄著后退了幾步。
穩住后,他快速沖過來卻保鏢直接控制住,蔣清舟對保鏢揮了一下手,保鏢放開,畢恭畢敬的立在墻邊。
安浩一副誓不罷休的姿態上前與蔣清舟較量,兩人高差不多、格差不多,但蔣清舟從小練到大,即便安浩沒有手創口,也并非是蔣清舟對手。
蔣清舟赤目怒,一個快作把安浩撂倒,膝蓋抵在他鎖骨,一拳一拳,毫不含糊的重重落下去。
“我和人糾纏不清?就是你在溫雨面前添油加醋?!就是你造對我生疑?!”
“別打了!別打了!”許文靜在走廊奔跑著,由遠到近焦急的喊。
洗漱完畢,心緒不寧,還想再來看看溫雨,竟不想能撞見蔣清舟和安浩在打架。
蔣清舟并未停止,病房的杜澤辰聽到許文靜的喊聲,才覺得不妙,趕忙從里面跑出來,力拉開蔣清舟。
許文靜被這一幕嚇壞了,知道蔣清舟打人下狠手,真怕他把安浩給廢了。
躺在地上的安浩,腹部創口裂開,服上漬斑斑,臉上、頸間也全是,他掙扎著要起,許文靜一邊蹲下去扶他,一邊仰著頭看向蔣清舟。
“蔣總,這......我知道您心里難過,安浩他......”
安浩咳著打斷:“文......靜,你別管。我不能讓他這樣霸占著溫雨,他不配!”
話剛落,蔣清舟大長上去就是一腳,還想再踹,杜澤辰趕忙給保鏢使眼,一起拉開了他。
重新被踹倒地的安浩一陣悶哼,吐了一口水,片刻后,他側頭瞪著蔣清舟,幽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姓蔣的,你給過溫雨快樂嗎?從前不悉,以為你是哥哥,以為你出于保護才限制的自由。可如今,你霸占著,還跟姓白的不清不楚,前幾天你裝作一副圣人模樣跑來病房質問我,然后呢?繼續任由姓白的欺負溫雨?溫雨是的對手嗎?你置溫雨于何地?你把溫雨當作什麼?”
蔣清舟睨了保鏢一眼,保鏢趕放開他,杜澤辰怎麼都不愿放手,再打下去鬧不好出人命。蔣清舟毫沒有消火,但是折騰了一天,他現在也很疲乏了。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安浩,目冷凝道:
“把話說清楚!”
許文靜揣著安浩的話,又想到安浩本沒把遇到白琪的事說給蔣清舟聽,思及此,許文靜將安浩上半扶起讓他靠在墻上,看著蔣清舟說:
“蔣總,安浩今天在后院遇到溫雨時,溫雨臉很難看,當時白琪在跟著溫雨,跟溫雨說了些什麼,安浩也沒聽清。蔣總......”
蔣清舟聽了這話,額頭的青筋突突的更加厲害了,他攥了攥拳頭,轉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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