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太子殿下講話果然有趣。”
那一句話似乎就把在場的幾人逗笑了,慶宇也不明白為什麼,但也只能跟著傻笑了一下。
“就算你不說,我們自然也不會把你當做太子,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我門下一名普通的弟子,聽聞你不適,晨練可不用全跟,但門派里的班當值也都是要做的,除了需要的補品,你的膳食也會和門弟子一樣,可有意見?”
他本就是過來清修的,自然這些都是要接的。
慶宇跪下,道:“弟子遵命。”
而至于跟著他來的那三人,本來慶宇是想說這些事他自己來做就好,但沒想到這三人也跟著他跪了一下來,說了一句“弟子遵命”。
“你們也跟著我一起干嘛?是我被罰過來,又不是你們被罰過來。”
黃景榮道:“能來武當這邊修行三個月,可是平常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還請這位公子端正態度,好好珍惜。”
慶宇一下被斗的哭笑不得。
沒想到諸葛清還真的一臉正經,小聲地給他們開小灶:“真的真的,山下的人求著上山都沒有機會,寺廟也每年只開放那麼幾天,且行且珍惜啊兄弟們!”
“真這樣?”慶宇半信半疑道。
回答他的卻是掌門的笑聲,“太子殿下真是太會開玩笑了,能承載地起當今圣上將您托付在我這里,老衲這地方可不比山下差。”
慶宇道:“不敢當不敢當,我是被我父皇罰過來的,您不用特意去強調,這我父皇聽到了會罵我的。”
“今天是你們進山門的第一天,也就不要求你們立刻跟上,但是今天一天會有師兄帶著你們去到看看,了解一些的事項。”
四人難得異口同聲,還一起鞠了個躬:“謹遵掌門安排。”
只要不是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慶宇都不敢相信這早練一做就做了一個早上,全練的是武功作。
也好在是說了慶宇不用全部學完,不然估計學這個都夠嗆。
再后面做的事,就是班守衛,搞衛生,和午飯之后的練劍,切磋時間,最后是晚飯之后的一個時辰的靜心打坐。
這滿滿當當的時間安排給他們外人看上去肯定會很張,不過哪怕沒有這個,慶宇第一天去做那些武作,也做的像猴子一樣張牙舞爪。
諸葛清和劉茗就不用說了,第二遍的時候他們就跟上了,至于黃景榮,人家至扎了穩健的馬步。
于是第一天的早結束之后,慶宇又多了個安排:每天一時辰的馬步練習。
“太子殿下沒有基礎,練這樣也是理之中,但是如果沒有辦法在七天之后練完的話,我就要代替師傅加大你的罰力度了。”
負責帶慶宇的小師傅一說話,把他嚇得不輕。
“我學的很認真了,但是這個一周他是不是…稍微時間了一點。”
這一整套復雜的東西他連記順序都難,不要說要保證順序的時候,還把每一個作做標準,他可是完完全全0基礎!
小師傅笑了笑,緩緩說:“太子殿下如果覺得這一周的時間太了的話,可以在這一周里面另外找自己空閑的時間來練習,諸葛公子和劉公子應該都可以幫助您。”
這下把慶宇堵的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但連黃景榮都沒有被提這麼過分的要求,幾個人就在旁邊看笑話,等人走了狂笑他。
“太子殿下你怎麼回事,你們這些皇子不是都要求文武雙全的嗎?小時候你應該練過基本功的呀,怎麼會連扎馬步都爛這樣哈哈哈哈!”
慶宇直接一掌打到諸葛清上,把人疼的差點出來,咬牙切齒地說:“誰小時候喜歡練這玩意兒啊!綁著我練我也不練啊!”
“不過這個也太過分了吧,不是說好了大家公平對待嗎?憑什麼只我一個星期練好,但是不黃景榮一個星期練好啊,我看他們就是故意針對我。”
我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人的聲音還講得特別小聲,一聽就知道很心虛,這就讓其他三個人笑得更大聲了。
黃景榮尤其有發言權嘲笑他:“大概是因為我還漲了一個幾天就學好的樣子吧,太子殿上,你這個不你肯定學不好,加油哈!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過來問我們。”
隨后又是一陣狂笑。
當天班他們到要去巡邏整座山頭,全程步行,走的路也不知道有多長,反正快到一半的時候慶宇和黃景榮的腳都撐不住了,腳步變得十分沉重。
諸葛清聽聲音就知道不對,他們這樣走下去會越走越難,但是隊伍不會因為他們停下來調整。
于是只能小聲湊過去說,“還行麼你們倆?不然我幫你們休息一下?”
慶宇瞪眼,“這還能幫?”
“當然能。”
諸葛清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來兩個石子,眼睛還正視前方,手就悄悄背到后去,兩個石子準的彈中了他們倆的膝蓋。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然后齊齊單膝下跪。
諸葛清在前面配合地喊了起來,“哎呦怎麼啦?怎麼你們倆一起摔了?”
慶宇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手還下意識捂著膝蓋痛的地方,被黃景榮拍了一掌之后才反應回來要捂腳脖子,然后就捂著在那裝:“沒事,就是剛才我們倆走叉了,踩到一個石子了,好像把腳給崴了。”
隊伍這才停下來,幾個小師傅說:“你們還行嗎?不然我讓兩個人帶你們一起回去看大夫吧?”
這腳崴了的傷說大說小的,留下點什麼總歸是對以后不好。
諸葛清擺了擺手:“哎沒事,我朋友自己就是大夫,讓他們倆自己理就好了,你們搞好了就自己回去啊,我們先繼續巡邏了。”
結果這幫人還真就被他這樣就糊弄走了,留下黃景榮和慶宇再原地。
慶宇也是看到人走的時候才把戲收了收,反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哎你別說,諸葛清這小子還真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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