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會心一笑,一手托腮,一手拿著茶匙攪著杯中的咖啡:“你了解他。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人,那麼就不會去了解那個人吧!可是,你卻了解十爺。”
“我——”季雅姍言又止。
昨天晚上,他雖然跟睡在了一起,卻沒有要了的。
他信守承諾,而且,睡在他懷里,讓很有安全,甚至,還在糾結,他會不會找以沫來替換。
從今以后,睡在他邊的人,不再是季雅姍,或許是以沫。
季雅姍心里很矛盾,有個時候覺得這樣好,終于可以解了,但是,有個時候心里又有些慌,不希他邊出現其他人。
“以沫,你真的結婚了嗎?”季雅姍忽然一本正經地問。
以沫也非常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應了聲:“嗯,我真的已經結婚了!”
“幸好……”季雅姍心里暗自松了口氣,就連自己為什麼要松口氣的原因,都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意識。
自從被十爺包養后,在質上,十爺給了想要的一切,甚至有的,就連那同父異母的姐姐季思妍都沒有。
而唯獨,十爺的那顆心,不曾想過要去及。
可就在昨晚,十爺說要調查以沫的事后,心里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危機。
季雅姍心里一直在自我矛盾,緒上也非常的糾結。
以沫微笑著說:“你放心好了,十爺不會拿我怎樣,我是有夫之婦。而且,今天我老公出差回來了。”
季雅姍看著以沫臉上的笑容,雙手托腮抵在圓木桌上,期待地問道:“將來,你若是和你老公有了寶寶,可不可以讓我當寶寶的干媽?”
“好啊!這樣一來,以后我的寶寶,就有兩個媽媽寵著它了。”以沫不自地憧憬起來。
以后……以后,會和晝景過得越來越好;以后,會和晝景有一雙兒;以后,會和晝景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以沫最向往的不是大富大貴,而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既不想當職場的英,也不想當商界的強人,更不向往做什麼豪門的貴太太。
只想為晝景一個人的賢妻良母。
季雅姍將自己那些抑在心里的事,向以沫全部托盤而出。
包括的出,的家庭背景,被十爺包養的前因后果,全部講給了以沫聽。
而這些事說完后,忽然覺得自己豁然開朗,心里的包袱不再像以前那般沉重。
以沫非常耐心地聽說,同時,也把自己的事全部告知了季雅姍。
兩個人就這樣彼此知知底地湊在了一起,還莫名其妙地為了閨中友。
“原來,我們兩個都是可憐的人。”季雅姍不慨。
以沫卻告訴季雅姍:“但我覺得我現在很幸福。”
“當然啊!你老公對你那麼好!”季雅姍微微一笑。
雖然,以沫把自己的家世背景都說給了季雅姍聽,但卻沒告訴季雅姍自己救過一個份懸殊的男人,更沒告訴季雅姍自己的老公現在的經濟狀況。
季雅姍有問過,為什麼會在“夜”里賣唱,但只說是自己的興趣好,順便還可以賺一些外快。
不過,從以沫的回答中,季雅姍忽然覺得自己比以沫要過得好。
至包養的男人是個大金主,可以不再為錢的事而發愁。
以沫卻從未在這種事上,和任何一個人去比較過,包括那個時候的蘇漫雪。
兩個人一起吃過甜點后,在店門口便道了別相背而行。
季雅姍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了腳步,心思深沉地轉過去看了一眼以沫漸行漸遠的背影。
其實,剛剛去醫院,是去買通鑒定科的醫生的。
十爺想知道以沫到底是不是嬰寧的妹妹,不管鑒定結果如何,都讓那個出報告的醫生寫明被鑒定的兩人是姐妹關系。
這樣一來,以沫了十爺的亡妻的妹妹,十爺就不會對以沫“下手”了吧!
季雅姍覺得這是為了以沫好。
不知道阿十在得知以沫是自己的小姨子后,會不會覺得很驚喜。
他終于完了他妻子生前的愿,而以沫,從此以后也有了親人。
季雅姍希自己這次做的事,是一舉兩得。
以沫買了菜回來后,又將這小小的出租屋打掃得干干凈凈,就連晚上的假都請好了,還做好了晚飯,滿心歡喜地等冷晝景回來。
冷晝景的電話還未打通,說明他還未下飛機,但以沫給他發了短信,相信他下飛機后一開機便能看到。
濱江城飛機場。
冷晝景和助理趙斌一起下的飛機,趙斌因為家里有事便先搭出租車離開了。
就在冷晝景準備拉開下一輛出租車的車門時,一只纖纖玉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開門的作,耳畔隨即響起了一聲的話語。
“阿景,我開車過來的!”季思妍微笑道。
冷晝景挪開了季思妍的手,淡漠地說了一句:“我自己坐出租車回去就好。”
“阿景,你這是在避諱我嗎?怎麼說,你現在也算是我師父啊!徒弟來接你,你就這麼不給徒弟的面子嗎?”季思妍落落大方地問。
出租車司機也忍不住落下車窗,不耐煩地催促了一句:“不走的話,麻煩讓一讓,別影響我載客。后面還有出租車等著。”
季思妍忙微微彎腰,沖著出租車司機,莞爾一笑:“抱歉啊!我們這就離開!”
說完,淡定自若地拉住冷晝景的手,拽著他往自己的車子那邊走去。
冷晝景將手了出來,季思妍也不再拽他,而是微笑著和他并排走在了一起。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有認真完工作噢!”季思妍沒話找話地說道,認真的語氣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孩子。
冷晝景只是聽著,卻默不吭聲。
而季思妍仍舊像高中時期那樣,是個話癆,在平日里就很安靜的他的耳邊,可以不停地和說任何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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