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這時候將冷晏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雙手叉腰道:“來見外公外婆,禮都不帶一份!”
“我……”
“行了,別解釋了。就罰你這段時間在我們家當家傭!你先去把院子里的樹葉給掃了!”
冷晏琛剛想解釋,青黛就打斷了他的話。
他沒反駁,而是聽從長輩的吩咐,拿起門口的掃帚,走出去開始打掃院子。
沐丹參見青黛氣消,從柜子后走了出來。
青黛很滿意地看著在院子里打掃的冷晏琛,點頭道:“我覺得這孩子不錯,敢作敢當,不屈不撓。”
“你沒看出來,他還戴著易容人皮嗎?這小子,絕對手不凡!”沐丹參一本正經地說。
好在他眼神厲害,僅僅只是通過眉眼,就認出了這小子的真。
“不過……”沐丹參又很擔憂地看著青黛,“你人家堂堂一個冷家的小爺來我家掃院子,合適嗎?”
“他‘欺負’咱們的小外孫,好歹也得給他個看看不是?”青黛反倒是振振有辭。
“外公外婆!”外頭傳來秦念夏的呼喚,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秦念夏從院門口走進來,不經意間也注意到了院子里這個低頭掃地的男人。
冷、晏、琛?!
秦念夏有些詫異地瞥了男人一眼,腦海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三個字。
但仔細看那男人的長相,又不是冷晏琛,只是形很像。
難道是自己思念過度產生幻覺了?
秦念夏蹙了蹙眉,不再多想,疾步往藥房門口走。
上臺階時,不小心打了個趔趄。
眼瞧著快要磕倒在臺階上是,的腹部突然被一只大手撈住。
一個旋,只覺自己的子騰空而起。
剛剛那個掃地的男人,將抱了懷中。
秦念夏摟著男人的脖子,與男人對視后,明白了什麼,不微微蹙起了眉頭。
青黛和沐丹參走了出來,看到兩人抱在了一塊,不相視而笑。
“這是我新招的男傭,我看他手不錯,不如這幾天就派去給我家小乖乖伺候。”青黛打趣道。
沐丹參沉著一張臉,心里雖不滿,但也不敢多說話。
冷晏琛輕輕地放下秦念夏,讓站穩了腳。
秦念夏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外婆青黛的安排:“好呀!”
說完,上前去挽住沐丹參的胳膊,說道:“外公,勒斯他出事了,你快過去幫我看看好不好?勒斯他中的是‘嗜蠱’!”
也不知道是誰送給外公一個西洋鐘擺,那鐘擺聲一響,勒斯又“發瘋”了。
若不是好幾個家丁將他綁起來,只怕勒斯要在沐家“大開殺戒”。
“我馬上去!”聽說是“嗜蠱”,沐丹參擔心殃及無辜,立馬前去。
青黛也跟著去了。
直到沐丹參給勒斯解了蠱,冷晏琛才知道,原來念兒帶勒斯來這里,是為了給勒斯治病。
“他怎麼會中這種蠱?”沐丹參看著解蠱后躺在床上昏迷過去的勒斯,凝眉問道。
秦念夏低低地回答道:“是冒先生給他下的蠱。”
解藥和冒險者集團的一些事,外公沐丹參一清二楚。
畢竟,解藥起源于炎國。
秦念夏在外公沐丹參面前,也不用藏著掩著。
沐丹參不皺起了眉頭:“呵,看來這是冒險者集團有意給我的警告!”
“給您的警告?”秦念夏詫異。
守在一旁的冷晏琛卻一聽就明白。
青黛只是憂心忡忡道:“我早就跟你說了,要你不要手王室的事,你還非得去把王子殿下治好。”
“假王是冒險者集團的人?”秦念夏這才恍然大悟。
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
解藥起源于炎國,冒險者集團畢生致力于追尋解藥,炎國自然也會為他們的目標。
炎國的蠱,原本已經被了,現在又重現于世,看來是冒險者集團在暗中作。
“外公、外婆,那你們怎麼辦?”秦念夏擔心道。
沐丹參卻毫不畏懼道:“炎國的蠱毒,只有我們沐家的人能解,冒險者集團若是毀了我們沐家,就等于毀了整個炎國,他不敢輕易我們。”
畢竟,如果要,假王早就下令了。
秦念夏心里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可笑的是,從始至終,都沒有擺掉冒先生的控制。
突然間,有些不敢將自己懷的是冷晏琛孩子的事,告訴外公外婆了。
畢竟這件事,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外公、外婆,既然勒斯的蠱毒已解,我明日就帶勒斯離開這里。”秦念夏接著說道。
青黛剛想挽留,家中的丁管家來報說:“老爺、老夫人,不好了!王派人來下令了!”
“下什麼令?”青黛心頭一。
就連沐丹參也有一種不祥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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