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笑得更甜了。
“這麼一路趕回來,十分辛苦吧?”大公主扶著自己的肚子對阿香笑著問道。
似乎也對阿香格外看顧一些。
唐菀有些疑大公主對阿香這樣另眼相看,畢竟眼前的這幾個王府貴都是大公主的堂妹,雖然出不同,可大公主也不是那種看人出的,難得對阿香倒是格外親昵。
不過見大公主似乎很喜歡阿香,唐菀也覺得自己很喜歡這姑娘,每次看見一笑出小小的虎牙的憨模樣,心里就忍不住也想要笑一笑。
一邊把桌上的點心給眼前的幾個姑娘都推了推,見們都對自己乖巧地道謝,忙說道,“用不著這樣多禮。說起來,我也是你們的嫂子呢。可惜了的,那年你們沒有來京都,不然咱們早就認識了。”
雖然是郡王妃,不過子溫和,幾個孩兒見并不是不好相的,都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笑著跟說話。鶯聲燕語的,太后的宮中十分熱鬧,太子妃往一旁去人張羅今日在宮中宴請河東王府一家的事,另一旁,世子妃看著趴在太后的小炕上如小狗兒一樣仰頭看著自己笑的慈與和靜郡主,忍不住垂頭了這兩個小東西的臉笑著說道,“生得極好,人瞧著怪眼熱的。”
十分喜歡孩子的樣子,太后想了想便溫和地問道,“我記得阿香的哥哥尚未親?”
太后問的正是河東王嫡孫,世子妃生的嫡子。世子妃便急忙笑著說道,“他在軍中跟著父王忙前忙后,耽誤了自己的婚事。如今都老大不小的了,拖到這時候,我都著急了。”與太后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瞞著旁人,唐菀聽在耳朵里,約記得河東王這嫡孫似乎也很出,年紀輕輕在邊關軍中很有一些威信,是河東郡王十分驕傲的王府繼承人。
因河東王世子雖然沒有大病,可是也沒什麼大出息,又沒有從軍,河東郡王是看不上這個嫡長子的。唐菀還記得上輩子京都有些傳聞說,河東王世子能安穩地坐著世子之位,就是因為生了一個好兒子。
不然,以河東王世子文不武不就而且還平庸的子,河東郡王從前并不想將王府到這麼一個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廢點心的手里。
河東王世子下頭還有好幾個弟弟,雖然沒有兄弟鬩墻奪爵的意思,不過也覺得河東王世子不能他們這些做弟弟的信服。
后來還是嫡孫出,橫空出世,在年紀不大就跟在河東郡王的邊,得到祖父的看重與喜,河東王世子靠著兒子才穩當了。
河東郡王嫡孫與阿香一母同胞,不過上輩子唐菀與河東王府沒有太多的接,只記得阿香與兄長當初留在了關外,并沒有來京都。
如今,世子妃帶著兒來了京都,這與上輩子并不相同。
不過這不是唐菀在意的事,也不會拘泥于上輩子發生過的事為這輩子的阻礙,聽了世子妃的這話,如今唐菀也算是在宮中歷練過幾分,倒是聽出了世子妃的意思。
這應該是想求太后幫忙給兒子挑個好姑娘吧。
一邊聽上頭長輩說話,一邊見大公主對阿香越發親昵,覺得有些不著頭腦。
等皇帝過來了,就與弈一同去拜見河東郡王。
河東郡王生得高大威嚴,花白的胡子修得只剩下短短的胡茬,撲面而來的氣勢,不茍言笑,與弈這樣軍中的人的氣質差不多。
河東王世子就在一旁被他親爹與幾個同樣高大強壯的弟弟給映襯得相形見絀。
不過還有一個與弈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生得雖然不是十分英俊,可是目銳利,雙目有神,走在河東郡王的邊,應該就是河東郡王的那位嫡孫了。
唐菀見他的幾個叔叔無聲無息地把河東王世子開,卻默默地跟在河東郡王嫡孫的后,不知怎麼突然想笑。
可見河東王府并沒有爭奪爵位的意思。
相反,還是河東郡王的兒子們看不上沒出息的大哥,卻對侄兒另眼相看。
河東王世子也不是一個脾氣厲害的,被到一旁,弱弱地跟在最后頭。
唐菀垂頭忍笑。
覺得河東王世子有點可憐的樣子。
不過這是人家家的家事,也不會多管。只是等和河東王府的人都見過了,吃了一頓飯,皇帝很賞臉地請河東郡王跟自己去前頭宮殿說話,河東郡王只帶著嫡孫跟著皇帝走了,看都沒看河東王世子一眼。
唐菀咳嗽了兩聲,見孩子們都困了,便與太后告辭出宮,先把幾個今天混到宮里的小家伙兒挨個兒送回家,這才帶著自家的孩子跟大公主一同回去。就疑地問大公主,“你今天怎麼只和阿香說話?只怕那幾個妹妹心里不高興呢。”
“你覺得阿香如何?”大公主反問唐菀。
“好的姑娘,子憨活潑,又不是小心眼兒的。最要都是笑得好看,不拘束。”唐菀說了好些阿香的好話,見大公主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便問道,“怎麼了?”
“你覺得阿香與我阿兄合適麼?”大公主見如今帶孩子的了弈,幾個小家伙人都滾在弈的懷里呼呼大睡,心里記住了,記得以后也南安侯帶孩子,一邊對唐菀問道。
唐菀一愣。
“你想給哥哥說親?”糾結了一下,對大公主才說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婚事這種事,你跟哥哥提一句倒是好的,可最后還是得哥哥自己拿主意吧。”從不是打著為了誰誰誰好就去折騰人家意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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