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滿足后的嚴白并沒有變得更好說話一點。
他一邊摟住安知,一邊手去放水,試水溫,道:“我抱著你影響你組織語言了?就這樣說!”
這男人,也太小氣了!什麼時候說實話都不行了!跟陳煜的確老夫老妻啊!還不準人家說了!
不過筋疲力盡的安知已經沒有勇氣去挑釁他了。
好不吃眼前虧,只好合上雙眸,忍著恥道:“明天有人會去你公司鬧陳煜,你借著這個由頭威脅他,讓他跟我簽字。陳煜將這份工作看得比命還重要,現在夏沐又出了事,他沒有底氣,肯定會答應的。”
嚴白聽到要簽字離婚,氣稍微順了順,道:“什麼事能讓我去辭退一個高管呢?”
“婚出軌,還搞大了別人的肚子,立不正,影響公司聲譽,這個理由足夠嗎?”安知說道。
嚴白低頭,吧唧一下,重重在安知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什麼時候布局的?”
安知回道:“好戲才剛開場呢。你慢慢看。”
“不愧是我嚴白的人,一點虧都吃不得。”嚴白夸贊道。
聽了這話,耿直的安老師又迷迷蒙蒙地睜開了自己閉目養神的雙眼,一臉實誠道:“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
嚴白剛剛有些笑意的眼底瞬間烏云布:“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安知費勁地咽了一下口水,懵懵懂懂道:“就,就有安安那個晚上——就這樣,就算了嗎?”
的聲音在嚴白的注視下越來越低,態度也越來越慫。
“所以呢?要怎樣才算?”嚴白低聲音,在安知的耳邊接著低語了兩句。
安知的臉瞬間紅,目也變得十分不忿。
“你無恥!你下流!你不是好人!”
嚴白見惱怒,這才將撈起來,裹在浴巾中,道:“好了,不鬧你了。等你離了婚,咱們再好好慶祝。”
絕了,還是頭一次聽見離婚了也要慶祝的。
能不能要點臉?
不過安知挨了教訓,人也謹慎了不,選擇了閉。
嚴白將抱出來,又將放在沙發上,拿來了風筒,替將頭發吹干。
他作輕,安知也實在困得厲害,就躺在他懷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而此時,掛斷了電話的李雪,按照安知的提示,找到了皇后酒吧。
來到相應的包廂,果然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陳煜。
陳煜還在喝酒,地上和桌面上已經橫七豎八地倒了不的酒瓶子。
李雪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坐在了陳煜的邊,低聲道:“陳煜哥?”
陳煜已經微醺,不過還沒有醉到分不清楚人的地步。
他素來冷淡的眼底泛起了一微紅,看起來像是怒意,又像是悲傷。
“你怎麼找來了?”陳煜的態度很排斥,“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李雪也不傻,自然不能說是安知讓自己過來的。
雙手放在膝蓋上,一臉溫乖順,低聲道:“蘭姨擔心你,讓我過來看看,陳煜哥你是遇到煩心事了嗎?”
陳煜當下腦子也有些迷糊了,沒有深想,不過還是習慣地跟對自己有好的人保持距離。
他冷淡道:“我遇到煩心事,你又幫不了我,與你何干?”
李雪也沒有惱,也沒有生氣,仍然溫地回著話,道:“我知道我幫不了你,陳煜哥你是想喝酒對嗎?那我幫你倒酒吧。慢慢喝,別把服弄了。”
說著,李雪坐得更近了一些,拿起一個杯子,就緩緩替陳煜倒了酒。
從陳煜的視線看過去,低眉順眼,竟有種平日沒有的覺。
不知為何,陳煜竟然鬼使神差的沒有拒絕。
一杯接著一杯。
李雪也沒有多話,只是當個倒酒的工人。
陳煜本來自己喝還可以緩緩的,但是他剛剛空了杯子,李雪馬上又給他滿上了,他喝了一下來,竟然也有些迷糊了。
最后,將包廂里頭的酒喝完后,他實在是撐不住,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李雪靜默這麼久,等的就是這麼一刻。
也幸好包廂昏暗,陳煜又喝醉了,這才沒有看穿臉上的張來。
李雪將陳煜扶到了沙發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低聲道:“陳煜哥,你醒醒,陳煜哥——”
回應的只有陳煜輕微的鼾聲。
李雪放下心來,解開了陳煜的襯衫扣子,然后自己躺到了他的懷中,擺拍了好些照片。
做完這一切,李雪這才將陳煜送回了西南路的別墅中。
陳蘭見果然找回了陳煜,對是越發的滿意,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小雪,你放心,明天等他醒過來,我就算是死,也要抓著他去跟安知那個賤婦離婚了!我們陳家要娶的,就應該是你這樣賢良淑德的好媳婦。”
李雪仍然是一副小白花的模樣,道:“謝謝蘭姨。”
“都是一家人,謝什麼謝!對了,你讓開,讓我來吧,免得等下到你的肚子,那可得把我心疼壞了!”陳蘭說道。
李雪點了點頭,還是乖巧地讓開了位置人,讓陳蘭將陳煜弄到了樓上的房間去。
待他們上了樓,李雪這才了自己還沒有鼓起的肚子,緩緩出了一抹笑意。
次日一早。
陳煜從床上猛地驚醒。
他坐起來后,頭痛裂地了自己的太。
昨晚的事漸漸回籠,他的臉青黑,很不好看。
陳煜想要洗漱一番,換服回公司,可是打開柜,卻發現這里已經沒有自己的服了。
他只能洗了一把臉,忍著自己上的酒味,下了樓。
樓下,李雪已經起來,并且做了做飯。
“陳煜哥,你醒了?我做了養胃的早飯,你先吃一些再去上班吧。蘭姨還沒有醒呢,你作小些就不會吵到了。”
陳煜本想馬上離開的,免得他媽又要逮著他沒完沒了的讓他離婚。
可是桌面上的清粥和小菜看起來格外合他的胃口,而且他媽還沒有醒——
陳煜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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