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在不該輕信人,多管閑事,置自己于危險之中,這是對自己不負責,對家庭不負責,尤其是對我親的老公不負責,你說對嗎?”為了睡個安穩覺,安知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然而,這種敷衍的道歉并沒有得到家霸總的原諒。
嚴白目淡淡地掠了一眼,然后別過頭去看手機了。
安知雖然思維清晰,但是平日真不是什麼能言善辯的人。
見人家不搭理自己,只好又憋了回來,繼續忍被綁的痛苦。
試圖睡過去,但是真的睡不著!
“老公——”無奈之下,安知只好道,“解開我好不好?”
嚴白面無表道:“你都能徒手制服夏沁的前夫,想必是懷絕技了,區區領帶,何足掛齒。”
安知被激得生出了氣,果真試著自己去結開后面的束縛。
然而,又不是什麼專業的練家子,實在有點無能為力。
折騰了好一會,除了除了汗,一無所獲。
這會好了,本來就睡不著,又黏黏膩膩的,沒有洗澡,更睡不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安知放了語氣,道:“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夏沁就不是什麼好人,我不該這麼輕易相信別人。”
嚴白見有了這樣的覺悟,不輕不重地將目落在的臉上,冷笑了一聲。
安知見他還在生氣,只好拋出了一些利益,道:“老公,解開嘛,一會兒我親親你還不行嘛。”
說到這里,嚴白的目閃爍了一下。
但是他忍下來了,冷聲道:“不要以為這樣我就能輕易原諒你。”
他頓了頓,終于還是沒有忍住了結,一字一頓道:“得加價。”
安知哭無淚,舍棄了臉皮,道:“好嘛——***”
最后幾個字,實在說不出來,只能用口型表達。
嚴白眸暗沉了幾分,終于沒有忍住,解開了。
這次嚴白是下了狠心的,將手腕都勒出了一個引子來。
安知了手腕,還沒有穩過來,就已經被某人一把抱起來,往浴室走去了。
最后,安知所有的抗議和嘀咕都被喧鬧的水聲湮沒。
***
次日,嚴白難得將從床上了起來。
安知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哀嚎道:“我明明還可以多睡半小時的,你不是人啊。”
嚴白慢條斯理地在穿服,將他完的材慢慢藏在了筆的襯衫之中。
“今天跟我去嚴氏上班。”他沉聲說道。
安知當下拒絕道:“我不要。我都已經上班了。”
嚴白本來帶著愉悅笑意的臉頓時又沉了下來。
“嚴太太,我勸你不要屢教不改。”
安知從床上爬了起來,上前摟住了他壯的腰肢,低聲道:“別人欺負我,我就這麼逃之夭夭,豈不是白給欺負了?我要找補回來!”
嚴白還是不贊同,皺起了英的眉心,道:“我可以幫你找補回來。”
安知在他的結上親了一下,又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公司不是有陳煜嗎?他現在可是跟夏沐鬧掰了,我去他跟前晃的話,他糾纏我怎麼辦?”
這話一出,嚴白的臉更加不好看了。
良久之后,他才悶悶道:“帶著保鏢,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給我電話。”
安知見總算是磨得他同意了,又道:“你幫我查查謝家的那個謝宇。”
就算安知不讓他查,嚴白也是要教訓他的,沉聲道:“好。”
然而,安知及時打消了嚴白的想法,忽然道:“你先別急著他,否則就當了別人的刀了。”
嚴白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的曲折,道:“好。”
兩人又膩歪了一下,這才分別去上班。
安知回到辦公室,夏沁也早早來到了。
手里頭還提著親手做的早餐。
“安老師,你吃早飯了嗎?我特意給你做的,”夏沁抱歉地看著安知,“昨天的事真的是太對不起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希你心里頭不要討厭我。”
看,人家的高明之就是在于厚臉皮。
還厚得這麼堅不可摧,滴水不。
如果不是謝宇多了那麼一句,安知恐怕現在還當是好姐妹。
安知不神地接過手里的早餐,道:“夏小姐你沒有什麼不舒服吧?如果不舒服的話還是要休息好,不要強撐著來上班。”
夏沁見神如初,心里頭的大石總算緩緩落下了。
但是安知對的印象如何,不是最關系的,反倒是嚴白的心思,才是看重的。
夏沁旁敲側擊道:“安老師,嚴總一定恨死我了吧?我心里頭真的很過意不去。”
安知不著痕跡地系好了自己襯衫上的扣子,微微一笑,道:“沒事的,我已經擺平他了。”
順著的作,夏沁自然能夠清楚看到安知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腦子中不可遏制地聯想道安知跟嚴白之間的親昵畫面。
夏沁臉青了一下,有些招架不住。
極為勉強地出了一抹笑意,道:“那就好,嚴總發火的樣子好可怕,我昨晚為你擔心了一夜。”
安知應對自如道:“的確有些可怕,我昨晚也是一夜沒有睡好。”
“我,我先上去工作了,安老師你慢吃。”夏沁腦子里頭的畫面幾乎得神失態,牽強笑道。
“好的,有什麼事記得跟我說。”安知十分關切地說道。
看著夏沁幾乎有些狼狽的背影,安知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果然,的直覺沒有錯。
接近自己,算計自己,目的就是嚴白。
安知了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心里頭暗暗咒罵了嚴白一句!招蜂引蝶的臭男人!
拎著夏沁親手做的早餐,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忽然了助理:“小麥,你進來一下。”
小麥很快進來,問道:“安總監,有事嗎?”
安知將手上的早餐遞給了,道:“我這里有份早餐,夏總做的,我吃過了,你吃了吧。”
小麥寵若驚。安知看著吃,忽然問道:“小麥,你跟程浩合作了幾年,能給我說說程浩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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