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導在那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薄總要那段錄像干什麼?難道還要拿回去私藏嗎?
劉導生怕薄西洲會撤資,連連跟他道歉:“薄總,今天的事都是意外,我已經嚴厲批評了齊霞,讓明天就收拾東西滾蛋。”
“你怎麼理我不管,但是今天你必須把喬溪所有的吻戲、床戲,不管是正片還是NG,全部給我,不允許留底片。”薄西洲聲音淡漠無,
“明天我會讓助理去拿,如果你敢私自留著我跟喬溪的影像,你應該知道后果。”
“知道知道,我們只剪一點吻戲進去,其他的全都給薄總您理,您看怎麼樣?”
薄西洲冷淡的“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隔壁房間,唐君瑤吃著薯片聽喬溪吐槽今天在片場的事,義憤填膺道:“那個什麼霞,不會是哪個明星的腦殘狂熱吧!”
喬溪拿了一塊唐君瑤的薯片:“誰知道呢!”
唐君瑤奇怪道:“以你對服裝的敏,竟然沒有發現服被人做了手腳?”
“其實早就發現了。”喬溪在拿到那件服的時候,就覺得后背帶的銜接很不牢固,只要稍微用力就會被拽斷。
唐君瑤恍然大悟道:“你只是想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手腳!”
喬溪笑了笑,當時其實是故意住服的邊角,把帶子扯斷的。
因為那個方向和角度,就算薄西洲不管,也有足夠的把握能夠按住下落的服,避免走。
其實不止想找出幕后害的人,還想看看薄西洲到底會不會救場。
如果薄西洲不救場,就立刻去告訴他們離婚了,跟薄西洲斷絕聯系!
但是薄西洲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無。
唐君瑤圓圓的眼睛湊近喬溪:“你在想什麼?你不會在想薄西洲吧?”
喬溪被中了心思,掩飾的拿了一片薯片塞進里:“沒有。”
唐君瑤擔心道:“我明天就要回家了,我哥要帶我去參加宴會,我不能留在這陪你,你要好好小心劇組那些人。”
喬溪笑道:“沒事的,我今天借薄西洲的威勢嚇住了他們,估計他們以后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唐君瑤用力點了點頭,就聽見有人在敲門。
當當。
確定是敲們的門,喬溪跟唐君瑤謹慎的從貓眼看了一下,竟然是齊霞。
喬溪打開門,齊霞哭的一一的,兩只眼睛腫的好像金魚:“喬小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不要讓劉導開除我。”
唐君瑤嫉惡如仇道:“你現在知道錯了!萬一喬溪真的走過了怎麼辦,這麼惡毒還好意思來讓別人給你求!”
齊霞哭的更厲害:“我一時糊涂,我再也不敢了。”
喬溪冷淡道:“不是我要開除你,你來找我沒有任何用,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去找下一份工作,別再想著暗害別人。”
可不是圣母,別人哭哭啼啼兩聲就心原諒,姐妹相稱。
齊霞眼見賣慘沒用,與其低聲下氣的求,還不如跟喬溪拼了!
齊霞突然抓狂的撲向喬溪:“你不就是仗著跟薄總有一,你排走了孟錦,就應該到懲罰!喬溪,我要曝你!”
喬溪抓住齊霞的手臂,喬溪雖然看起來瘦,但一直保持著規律的健,比一般生有力氣,很輕易的制住了齊霞。
啪!
喬溪反手給了齊霞一掌:“我又不靠娛樂圈賺錢,你大可以曝我試試,看看劉導、薄總,會不會放過你。”
齊霞眼中明顯了一下,只是個沒背景的造型師,怎麼斗得過劉導和薄總。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敢在我服上手腳,就該想到有今天。”說完,喬溪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唐君瑤仰著頭警告齊霞:“沒錯,除了薄西洲跟劉導,還有唐氏,你敢找營銷號胡言語,我就讓我五個哥哥聯名封殺你!”
唐君瑤去過劇組,齊霞認得,唐君瑤是唐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
唐君瑤關上門,任由齊霞灰溜溜的離開。
剔除了許多后來加的親戲后,拍攝進度快了很多,薄西洲拍完自己的戲份,準備回公司,但喬溪還需要繼續留在劇組跟隨拍攝。
薄西洲殺青那天,劇組里很多工作人員大著膽子上去要他的簽名跟合照。
只有喬溪沒去。
薄西洲了一眼坐在休息區喝咖啡看劇本的喬溪,暗暗咬牙,沒良心的人。
他都要回公司了,那個人都不會來送一送。
喬溪好像有所知似的,抬了一下頭,正好對上薄西洲的目,兩人什麼都沒說,遙遙忘了一眼,薄西洲就啟程回公司去了。
在薄家的十三年,喬溪無時無刻不想逃離,薄西洲更是一點也不想靠近。
但是薄西洲突然從劇組離開了,喬溪著那輛開遠的邁赫,心里竟然突然空了一下。
是戲太深,把劇本里那些戲當真了吧?
喬溪按下心口的異樣,繼續低頭看劇本。
而薄家大院那邊,薄老夫人得知了薄西洲刪減戲份提前回公司的消息,給薄西洲打了電話:“你不是說至要一個半月才回來嗎?”
薄西洲心里早就猜到了:“,是你讓喬溪組的吧,那些莫名其妙的戲份,也是你讓導演加的。”
薄老夫人哼的一聲:“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不是說要跟喬溪通,不親近怎麼通。你刪掉那些干什麼,喬溪讓你刪的?”
“不是。”薄西洲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含糊道,“是我不想拍了。”
薄老夫人非要刨問底:“你為什麼不想拍了?”
薄西洲想起那個畫面,心里就的煩躁:“穿那樣,那麼多人看著,是你孫媳婦,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歡拋頭面的嗎。”
薄西洲按捺下心里的煩躁:“我公司還有事,先掛了。”
薄老夫人聽著電話里的忙音,輕笑出聲。
張管家給薄老夫人端了茶水來:“老夫人,現在爺對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爺才不在乎拍什麼戲呢。還是老夫人您有辦法!”
薄老夫人搖搖頭:“還不夠,喬溪的心還沒完全回來。”
公司里,薄西洲掛斷電話,繼續擰眉看著新季度的收報表:“服裝的收益怎麼跌了這麼多?再跌下去就直接關門算了!”
陸寒愁眉苦臉道:“薄總,不是我們營銷做的不到位,是……以前咱們的服裝館都是喬書供設計稿,喬書離職之后,咱們的品牌門店一直沒再出新品了。”
“那就不會聘請新的設計師!”薄西洲越發煩躁,頭疼的按著太,他就不信沒了喬溪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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