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陸寒一時啞言,隨即明白薄總肯定是被誰刺激了,只要是關于喬溪的,薄總一定會爭個高下。
陸寒明了道:“薄總您放心,我知道怎麼辦了。”
薄西洲掛斷了電話,送兩個保鏢,就算是對喬溪好了?喬溪差點被人搞死的時候,也不見他趕過來陪,口頭上說的好聽。
薄西洲一個人在家生了半天的悶氣,直到喬溪哼著小曲回來,把一份快餐遞到他眼前。
“這份是給你的。”喬溪魯的把薄西洲上的服下來,傷口已經不流了。
把藥膏在棉簽上,隨便給他在脊背上涂了涂。
薄西洲疼的呲牙咧直咬牙:“你輕點,這是人,不是墻面!”
“太重了?”喬溪把手機扔給他,“把林煙來給你涂,告訴,你因為挨了打,說不定還要一場呢。”
“我不是因為。”薄西洲也不是逆來順的脾氣,以前總是挨打就是因為總是跟作對,他不認可的事是不會低頭的。
就算挨打,也是被按住挨打,不是主跪下接懲罰。
但這次他是主接,并且向認了錯,是因為他覺得,他這麼做確實考慮不周,沒有顧及到喬溪。
從始至終都跟林煙沒有一點關系。
喬溪卻覺得薄西洲是在:“你難道不是怕再找林煙麻煩,才替挨打的嗎?”
“當然不是!”薄西洲覺得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很笨,就在旁邊看著,難道都看不出來,他是在向認錯嗎。
有時候薄西洲都在懷疑,到底是喬溪看不出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不想明白。
薄西洲淡淡道:“喬溪,我只為你挨過打。”
“我還應該謝一下薄總了?”喬溪繼續給薄西洲涂著藥膏,“那就把這份盒飯送給薄總吃,當做謝,薄總不用付錢了。”
“你就給我吃盒飯?”薄西洲回頭去看這個沒心的人,傷的時候,他又是做飯,又是給端洗澡水。
現在他傷了,這人就給他買盒飯吃。
“你有的吃就很好了,想吃好的就喊張嫂來做。”喬溪這才意識到,張嫂沒在,“張嫂呢?”
薄西洲淡淡:“讓張嫂回家了,讓你照顧我。”
喬溪明白的用意,想給他們兩個單獨相的時間,讓想辦法拴住薄西洲。
可并不認可那套理論,為什麼要讓人去拴住一個男人的心,應該是相互的,總讓一個人去想辦法拴住另一個,也生活的太累了吧。
更何況,為什麼要拴住薄西洲,不比薄西洲差,為什麼要做出一副要依偎著薄西洲才能生活的樣子,自己也能活的很好!
“我要回家去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喬溪對薄西洲狡黠的笑了一下,離開了薄家,就不是薄西洲的傭人了。
薄西洲拉住喬溪:“讓你照顧我,你就這麼走了,萬一我半夜發燒怎麼辦?”
喬溪覺得荒唐無比:“你就傷了那麼一點皮,就會發燒?你也太虛弱了吧!”
喬溪沒理會薄西洲,獨自回了家。
家離薄西洲家很近,幾分鐘就回去了。
打開自己家的燈,喬溪頓時有了歸屬,總覺得這個小家才是屬于的空間。
氣氛安靜下來,喬溪靠在窗邊出神,想起薄西洲說的,他只因為挨過打。
其實當時責罰薄西洲的時候,想過薄西洲是覺得把林煙接到家里,對不起,所以心甘愿的認了錯。
不然薄西洲這種子,是不可能這麼利落的承認自己沒做錯的事。
可是這個念頭一出現,喬溪覺得難以置信,薄西洲為了林煙連婚出軌的事都做得出來,當初還是用份威脅,才不得不回來跟他領證結婚。
怎麼會因為跟林煙住了幾天,就覺得對不起了?
可能是要讓失了,不可能再為一個男人浪費大把的時間。
喬溪打開電腦繼續注冊自己的男裝工作室,不想倚靠任何人。
手機嗡嗡的響,是薄西洲的消息。
薄西洲給打電話,大半夜的,薄西洲又犯什麼神經。
喬溪關了手機,忙到深夜才睡下,第二天醒來,拉開窗簾的那一刻,喬溪讓窗外站了一圈的人嚇了一跳。
窗外怎麼站了那麼多人!
喬溪定了定神,發現這些人都穿著一樣的服,看起來像是保鏢。
喬溪試探著走出去,隔著院墻柵欄問這些人:“你們是干什麼的?”
陸寒見喬溪出來,整理了一下領帶走上前,恭敬微笑道:“喬小姐,這些保鏢是薄總給您雇傭的,至于您之前用的那兩個人,我已經通知他們不用再來了。”
喬溪角了一下。
薄西洲找這麼一圈人來圍在家門口,讓別人看見還以為這里關押了什麼重大逃犯呢!
陸寒一臉得意的給喬溪介紹:“喬小姐您看,這些保鏢都是按照專業標準找的,每一個高都在一米九,比您之前的那兩位保鏢高,也比他們魁梧,更能保護您的安全,以后您出門,想帶幾個帶幾個。”
喬溪兩眼一黑,是什麼即將滅絕的保護嗎,帶上一群保鏢干什麼!
陸寒微笑道:“這是我們薄總的一番好意,您收下就行了。”
說完,陸寒頓時覺得今年的年終獎到手了一半。
喬溪讓薄西洲氣得頭暈眼花,不會就因為昨天晚上沒接他的電話,這個人就一群人看逃犯似的圍著,讓丟人吧。
一火氣頓時竄上喬溪腦門,這就去找薄西洲算賬!
喬溪敲了幾下薄西洲的門,沒人應聲,不在家嗎?
昨天讓他在家休養,他應該沒去公司才對。
還是真的暈倒了?
喬溪頓時覺得荒謬,薄西洲不至于虛弱到這種程度吧?
喬溪給薄西洲打電話,打到第二遍薄西洲才接起電話,聲音聽著不太對勁:“你還知道給我回過來!”
“你嗓子怎麼啞這樣。”
“發燒了,頭疼的很,你進來幫我找點藥。”薄西洲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門上有你的指紋鎖,我沒力氣給你開門。”
喬溪半信半疑,薄西洲傷的哪有這麼重,裝的吧?
喬溪把自己的拇指到門上,丁玲一聲開鎖聲。
還以為離婚之后,薄西洲會迫不及待的把指紋換林煙的呢,竟然還留著的指紋。
喬溪進了屋里,薄西洲上蓋著兩條被子,臉上燒起兩團異樣的緋紅,塌塌的躺在床上。
喬溪用手掌蓋在薄西洲頭上,是有點燙,找出溫計量了一下,39°4!
還真的不是裝病!
真是個麻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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