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金都忘記曾經讓管家去做過親子鑒定這件事了。
要不是警察找上門來,他連親子鑒定都懶得讓人去做,他才不相信周琴在這世上還有兒。
這種事從前已經發生過很多了,也不知道那些騙子是從哪兒知道周琴有孩子,每過幾年就要冒出個人自稱是周琴的孩子,只要做一下親子鑒定就會出馬腳。
管家拿著親子鑒定的報告急匆匆的跑來,周博金兒都沒往這方面想,還跟他打趣:“老吳,你看你跑的滿頭大汗的,跟有大象在后面追你似的。”
“我是有重要的事來跟姥爺您匯報,才跑了一的汗!”吳管家把親子鑒定遞給周博金,“老爺,周琴小姐的兒,找到了。”
“什麼?!”周博金大腦也跟著空了一下,“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怎麼會跟老爺您開這種玩笑!”吳管家激道,“就是前幾天,警察說自稱是周琴小姐兒的那位小姐,您還讓我去跟做了親子鑒定,現在報告出來,真的是!”
周博金難以置信的接過鑒定報告,上面的結果還真的是親生母!
周博金將報告反復的看了幾次:“你沒弄錯?周琴的兒真的還活著,而且就在京市!”
“不會錯,老爺您代我的事兒,我怎麼敢出錯,報告的檢測樣品是我親自收集起來,送到檢測機構的,絕對不會有錯,也不會有掉包的機會。”吳管家也覺得驚訝,“真的是周琴小姐的兒!”
周博金震驚的無以言表,他的妻子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只有一個兒子,現在也不在京市發展,他一個人沒有事做,只能每天研究古董,有時候也寂寞的。
要是周琴的兒能找回來,陪伴他一下,不僅能夠填補他沒有兒的憾,生活也會變得有滋味的多。
說不定周琴的心結解開,病也能夠有所好轉!
周博金緒也激了起來:“快,老吳,你快去聯系,讓跟我見個面。”
“好,我這就去!”吳管家歡歡喜喜的去了,可謂是給走投無路的云夢丹一個天大的驚喜!
云夢丹接到吳管家的電話,電話里吳管家的聲音都變得親切了許多:“小小姐,我們老爺說想要見您一面,請問您最近有沒有時間。”
“有,我隨時都有時間!”云夢丹激的握著手機,心臟都快跳出口了。
周家的老爺要跟見面,就是證明的份已經得到認了吧。
要不然那麼有錢的人,怎麼會浪費時間見個無關要的人!
云夢丹跟吳管家約定好了時間,便打開櫥開始挑選服。
跟周家人的第一次見面,可是決定了對方對的態度,一定要好好準備一下!
要是真能為周家的兒,一個云淺算得了什麼!
云家跟周家雖然都是京市鼎鼎有名的大戶人家,可要真的詳細比較起來,周家的實力可比云家還要大一些!
周老爺可是收藏的古董就能裝滿一個小博館,每年的養護古董的花銷就夠一個普通老百姓過一輩子了!
這是什麼實力概念!
云夢丹在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拿下這個周老爺!
把自己的最好的服全都拿出來擺在床上,見這麼有份的人,也不能顯得太窮酸吧?
可轉念一想,云夢丹又把為數不多的這幾件貴服全收了起來!
就是要穿的窮酸,讓周老爺覺得這些年了很多苦,被人虧待了,才能對好!
云夢丹把那天可能出現的景全設想了一遍,還對著鏡子演習了一下。
一般這種大老爺都會比較可憐乖乖吧?
見面當天,云夢丹為了顯示自己的禮貌,提前十五分鐘就到了約定地點。
甚至連妝都沒有畫,穿了件很普通的T恤和牛仔,路邊幾十塊錢就能買到的服,扎了個馬尾辮,看起來就像是乖巧的鄰家小孩。
拘束張的坐在咖啡廳里等周老爺,遠遠看見車子停在了門口,一位氣勢十足的男人帶著管家走進來,立馬站起來向他鞠了個躬。
“您好。”
云夢丹看起來有些認生和膽怯,但心里卻張的要命,周家不愧是鼎鼎有名的富貴人家,周老爺今年的六十歲了,可看起來還很健碩,一點都不像老頭,反而天生帶著一老板的氣勢!
周博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云夢丹,在這個高檔的咖啡廳里,每個人都穿著高檔的名牌服,那個穿著普通,像高中生一樣的孩反而格外扎眼,讓人一眼就看到了。
云夢丹抬起頭來對周博金的笑了一下。
這個笑容昨天可對著鏡子練習了一晚上呢!
周博金控制著表面的平靜,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小孩跟周琴年輕的時候長得太像了!
簡直一模一樣!
在這一刻,周博金所有的疑慮都打消了。
他們都以為周琴是在說瘋話,沒想到說的是真的,的孩子沒死,只是被人掉包了。
“好孩子,快坐下。”周博金拉著云夢丹坐下,“云家不是很有錢嗎,怎麼你……”
周博金雖然看不上云衛才,但還是很欣賞云志業,能一個人白手起家,創下這麼大的家業。
云志業家的那個兒喬溪,又是他好朋友盛昌永的徒弟,在古董鑒寶這方面很專業,他也蠻喜歡喬溪那個兒。
可怎麼云夢丹跟他們差距這麼大。
云夢丹適時的掉下幾顆眼淚來,要是滿口謊話,肯定很容易被拆穿,京市的這些人消息都是互通的,與其說謊,還不如把所有的錯事都推到司芳那個人上!
云夢丹早就想好了對策:“因為我媽媽想要陷害叔叔家的孫子,叔叔非常生氣,就跟我爸斷絕了聯系,我爸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欠了很多的錢,所以我們只能打工還錢,勉強生活。”
周博金擰起眉頭,他想起來了,云志業家的小孫子曾經被人綁架過,這件事他聽說過,跟云衛才有關。
云衛才跟他那個老婆綁架云志業的孫子,他要是云志業也會跟這家人斷絕關系!
周博金并不覺得云志業做錯了,但也不會把云衛才和司芳的錯加到孩子上。
“你可真是被你爸和那個假媽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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