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完全懵了。
一直在好奇信國公府失散多年的小姐到底是誰,結果居然是?
還在怔愣中,那位與長相相似的婦人也將抱。
“囡囡,我是你娘親,”齊氏哽咽道,“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的囡囡……”
“回府再敘舊,”程疆當機立斷道,“先將囡囡帶走!”
老夫人眼淚,斬釘截鐵道:“你說得對,趁秦王還沒回來,咱們現在就走!”
什麽先禮後兵,見到這一幕之後,隻恨沒帶人過來踏平秦王府!
程疆不由分說地將程玉抱了起來。
程玉看向躺在地上的丹櫻,連聲道:“我不走,我還有事……”
“囡囡乖,”程疆冷的廓和了幾分,“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到信國公府,咱們再說別的。”
說著他捂住了程玉的,不許再出聲。
跟隨而來的王府侍衛一看要搶人,齊刷刷地拔出腰間佩劍。
程疆道:“和,這裏給你了。”
程和輕輕頷首:“父親放心,對付這幾個人,綽綽有餘。”
刀劍撞聲響起,程疆懷裏抱著程玉,後跟著老夫人與齊氏,快步往宜院的大門走去。
青荷看看丹櫻,又看看被人抱走的程玉,急得跺腳。
最終還是跟了上去,急忙說道:“快將夫人放下,這是秦王府的程夫人,不是什麽信國公府的小姐!”
齊氏聲道:“這位姑娘,你忠心護主是好事,但是我家囡囡已經不是程夫人了,你另謀高就吧。”
青荷不聽,一邊跟著們走一邊揚聲道:“快來人啊!有人要帶走程夫人!”
齊氏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到青荷後,給了一手刀。
青荷地倒了下去。
齊氏及時扶住,將拖到廊下避雨,繼續往前走去。
一行人很快來到宜院外,正巧上匆匆而來的顧行舟與管事。
顧行舟的視線一一掃過信國公府的人,最後目複雜地定格在程疆懷裏的程玉臉上。
因為這場暴雨,他在路上耽擱了許久。
剛回府,管事便將信國公府的人前來拜訪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他了。
聽到他們去玄心湖的時候,他心裏便有一種不好的預。
直到看到與程玉長相相似的世子夫人,他瞬間什麽都明白了。
他攥了拳,沉聲道:“還請諸位去廳堂一敘。”
老夫人冷哼一聲:“不必!你秦王府如此對待囡囡,老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顧行舟眉宇鎖,忽然瞥見程玉的上有一大片紅,像。
他瞳孔,立刻走上前去。
“怎麽傷了?”
程疆側躲開,冷聲道:“微臣的兒,不勞秦王殿下費心。”
他口中說著“微臣”,神卻看不出毫卑微。
顧行舟抿了,看向沉霄。
沉霄抱拳應是,前往宜院查看出了何事。
顧行舟問:“程伯父怎麽知道本王的侍妾是您的兒?”
程疆哼了一聲:“別伯父,微臣可不起。”
至於顧行舟的問題,他不屑回答,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讓一步。
最終還是齊氏說道:“母親,咱們沒帶侍衛過來,還是先坐下好好談談吧,不然咱們出不了王府的。”
聽到這話,顧行舟神微鬆,隻要坐下相談,就有商量的餘地。
“雨勢兇猛,還請諸位移步到廳堂。”
程玉依然被人捂著,本說不了話。
但是方才想起來抱著的人是誰了,上次雨中遇刺時救的人!
怔怔地想,怪不得他問是誰,還對做妾的事很生氣。
目流轉,向臉龐堅毅的男人,這真的是的父親嗎?
可是明明是有父母,雖然將賣了……
頓了頓,又想起他們賣的時候對說的那句話——我們家已經對你仁至義盡了。
當時還不明白,可是現在,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原來是因為不是親生的。
正思忖著此事,一行人來到一待客的廳堂,程疆將放了下來。
顧行舟看了程玉一眼,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雖然上有汙,但是神並不痛苦。
他忍住了走到麵前仔細查看的衝,坐在主位上。
老夫人當仁不讓地坐在另一邊。
下首是程疆和齊氏,分坐兩旁,他們倆都期待地著。
程玉抿了抿,坐在那位婦人側。
和這位婦人長得太像了,不由自主地想要親近。
齊氏心頭便是一喜,熱淚盈眶地打量著兒。
程疆也沒太失,方才他抱了兒一路,已經心滿意足了。
管事奉上熱茶,又給渾的程玉拿來一條毯子。
老夫人淡淡地問:“看到這兩張相似的臉之後,王爺還有什麽疑問嗎?”
顧行舟沉聲道:“可現在是本王的侍妾。”
老夫人冷哼一聲,擲地有聲地問:“王爺的意思是不想放人了?”
顧行舟沒有說話,但是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廳堂裏安靜片刻,老夫人開口。
“這樣吧,讓囡囡自己選,留在秦王府還是回信國公府,老都沒有異議。”
王府裏危機四伏,不信經曆了此事之後,囡囡還會選擇秦王府!
顧行舟再次攥了手。
昨晚親口說不喜歡他,他又那樣對待,怎麽可能會選他!
頓了頓,顧行舟忽然覺得自己不該這麽激。
他也不喜歡,為何要挽留?
一定是因為是信國公府的人,而他需要信國公府的助益,所以必須留下。
對,一定是這樣。
將自己說服之後,顧行舟冷聲道:“不管選什麽,都不能離開秦王府一步!”
老夫人目如炬,問:“王爺這是心虛了?”
不等顧行舟開口,一個弱但堅定的聲音響起。
“我選信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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