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舟的語調過於人，程玉有一瞬間的搖。

    不過立刻便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這次你說什麽都不行。”

    已經縱容他許多次，這次若是再縱容，那豈不是任他拿了？

    顧行舟不知道的想法，還以為在拒還迎，於是忍不住笑道：“阿玉是不是害了？”

    “不是，”程玉抿了，“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就是害，”顧行舟不自地親了親的瓣，“你懷著孩子，本王有分寸，不會做別的。”

    程玉問：“王爺不是說親之後，你也聽我的話嗎？”

    顧行舟不知為何提起這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所以親前就不必聽了？”程玉道，“那我為何還要嫁給你。”

    顧行舟僵了下，這才知曉不是在害，而是早已下定決心。

    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阿玉，你真的不願讓本王陪你沐浴？”

    “真的，”程玉認真道，“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話音剛落，立刻搖了搖鈴鐺。

    聽到腳步聲，顧行舟條件反地鑽進被窩裏。

    趁著丫鬟們還沒過來，他將也拖了下去，狠狠地親了一通。

    程玉怕極了，偏偏他不放手，也不敢，更不敢發出聲音，隻能任他為所為。

    在紗幔掀開之前，顧行舟終於放開了。

    程玉紅著臉鑽出被窩，正好與雪影對上視線。

    雪影詫異地問：“小姐怎麽是蒙著頭睡的？不嫌熱嗎？”

    “沒事，”程玉抿了抿，“去沐浴吧。”

    雪影手攙扶，程玉卻沒將手放上去，左手抓著床沿，右手著被角，生怕顧行舟會被人瞧見。

    站起，立刻將紗幔重新拉起來。

    “床鋪不必收拾了，任何人都不許靠近這裏。”

    頓了頓，覺得威懾力不太夠，而且一會兒不在，萬一有好奇的人非要看一眼怎麽辦？

    想了想，程玉解釋道：“若是泄了我送給哥哥的生辰禮，我不會手，違者打二十板子。”

    眾人連忙應是。

    程玉還是不放心：“霜影在這裏守著。”

    這才進了盥洗室。

    了裳，隻剩裏，程玉讓丫鬟出去。

    “我想自己洗。”

    今日的小姐太奇怪了，但是雪影也不敢再多問，怕小姐不高興，於是帶著一群人出去守著了。

    程玉放鬆下來，泡在湯池裏沐浴，神愜意。

    顧行舟就沒那麽好了，被窩裏太熱，不一會兒他便滿頭大汗。

    他原本就是個怕熱的人，悶在這裏更是汗如雨下。

    偏偏他還不敢，他知道這個丫鬟是有些武功的。

    習武之人一般耳力極佳，他不敢冒險。

    顧行舟維持著一不的姿勢閉上眼睛，竟漸漸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陣窸窸窣窣的靜吵醒。

    謹慎地聽了一會兒，床榻邊應該沒有人了，他便慢慢撐開被子的一角，用來散熱。

    過了片刻，他聽見程玉說道：“都出去吧。”

    雜的腳步聲之後，一陣輕巧的腳步聲靠近，顧行舟聽出是程玉的，直接掀開被子。

    “阿玉，本王好熱，”顧行舟扮可憐，“你好狠的心。”

    程玉打量他一番，見他渾像是被煮似的，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誰讓你非要和我爭論，不去櫥躲著，我隻好懲罰你了。”

    顧行舟哼了一聲：“現在怎麽辦？”

    “一會兒房中沒人，你去沐浴，兩刻鍾夠不夠？”

    用沐浴後的水，倒也不錯，顧行舟轉晴：“一刻鍾就行。”

    程玉想了想：“你沐浴之後記得藏起來，我讓丫鬟換套床褥。”

    顧行舟揚眉問：“嫌棄本王的汗？”

    程玉拒絕回答：“我先出去了。”

    的頭發剛到不滴水，一會兒要在太底下晾曬。

    轉過去，手腕被一隻滾燙的大掌握住。

    “急什麽，”顧行舟將拉到懷裏，“這麽幹淨的阿玉，本王忍不住想弄髒，留下本王的印記。”

    他在散發著香味的起伏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

    程玉呼一聲，顧行舟忍地抬起頭，含住的，反複親吻。

    “去吧，”他低聲笑，“幹淨的本王在幹淨的床榻上等著幹淨的阿玉回來。”

    程玉步伐虛浮地來到院子裏。

    丫鬟早已在涼放好躺椅，剛巧對著室的窗牖。

    躺了上去，不一會兒便瞧見窗邊閃過一個約的影子。

    幸好丫鬟們都在專心伺候，沒人轉去看。

    程玉便放下心了，瞇著眼睛了一會兒。

    一刻鍾左右，睜開眼睛，一直盯著窗，直到瞧見影子再次一閃而過。

    等了片刻，揚聲吩咐雪影和霜影去換床褥。

    雖然知曉他肯定已經藏好了，但是程玉還是有點張。

    不多時，兩人麵無異地出來了。

    程玉繃的弦終於徹底鬆懈下來，心想做這麽一大堆事，簡直太累了，還不如讓顧行舟陪沐浴來得簡單。

    晾幹頭發，程玉回到室。

    晚上準備去壽安堂用膳，於是讓雪影綰了個發髻。

    再次揮退下人，程玉長長地舒了口氣，走到床邊。

    顧行舟早就在等了，坐在床邊等上來，眼裏的期待藏不住。

    那一瞬間，程玉差點以為顧行舟是失寵妃子來侍寢的。

    剛驅散這個不合時宜的念頭，便聽顧行舟道：“屬下等候小姐多時了，今日由屬下侍寢可好？”

    程玉：“……”

    “你就不怕我又失憶一次？”

    顧行舟神一僵，下意識便害怕了。

    但是轉念一想，他又笑了。

    “失憶也好，這次將本王當你的侍衛，本王就不必想盡辦法夜探香閨了，正大明地與你夜夜笙歌。”

    程玉瞪他一眼，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