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太太看到沈青慈兩邊紅腫的臉,面變了下,瞇著眼睛:“誰打的?”
沈青慈捂住自己的半邊臉,紅著眼眶,“沒事,是我自己一不小心的。”
司老太太活了大半輩子了,是個人,什麼不知道?
所以當即瞪向喬茵:“是不是你打的?”
喬茵也沒說過自己不承認,抬著下:“是我打的,媽,不用再問了,兩邊臉都是我打的。”
司老太太沒料到喬茵會這麼理直氣壯,氣的口起伏:“你知不知道還懷著孕,你就不怕嚇到青慈,小孩沒了?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打人?”
沈青慈低著頭:“是我自己犯了錯,伯母打我是應該的,就連罰我的錢,也是應該的。”
喬茵見沈青慈沒有一點認錯的意思,還說著這些茶言茶語,冷笑一聲。
“你就是該打,下次還來老宅犯賤,你看我不收拾你。不給你點看,還真以為自己是司家夫人了?”
司老太太怒斥:“喬茵,你還有沒有一點豪門太太的教養?青慈是你未來的兒媳,你怎麼能這樣跟講話?”
喬茵現在是連掩飾也不掩飾了,毫不留的說出對沈青慈的不喜歡。
“我不需要這樣一個連基本素質都沒有的兒媳婦。”
沈青慈紅著眼眶,委屈道:“伯母,我知道您不喜歡我,您放心,婚紗照我也不拍了,孩子我也會打了。
等我回去就和我媽說,把家里公司賣了湊出一個億打到您卡上。”
三番幾次提到這個錢,司老太太反應機敏,蹙著眉:“什麼公司賣了?你干什麼了需要給喬茵一個億?”
沈青慈哽咽道:“就前幾天,您讓我住在眠眠的房間,但是眠眠的東西太多需要搬出來,我就讓傭人搬。
誰知道傭人擅自做主把眠眠的服都損壞了,還把伯母給眠眠買的珠寶首飾獻寶一樣,拿給我佩戴。”
沈青慈說著哭的梨花帶水,上氣不接下氣:“伯母以為是拿的,就讓我賠錢。”
傭人聽著沈青慈顛倒黑白的話,都瞪大了眼睛。
喬茵眸充滿了諷刺,冷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一個傭人能有這麼大的權利,都能拿主人的首飾獻寶了。”
正哭的賣力的沈青慈聽到喬茵的話,哽了下,似是沒料到喬茵當眾拆的臺。
但司老太太卻是掉進了曾孫眼里,滿心都是沈青慈。
瞪著眼睛為沈青慈說話:“青慈為司家未來的夫人,佩戴眠眠的珠寶首飾怎麼了?
眠眠上的那一樣東西不是司家給買的?還跟你告狀,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恩,沒有教養。”
喬茵沒想到司老太太會為了沈青慈說出這種震碎三觀的話。
冷笑一聲:“媽,您是不是忘了,當初眠眠爸媽離開的時候,可是給眠眠留下了幾個億的資產。
這些資產經過十幾年的增值,早已不知道變現了多,誰說眠眠上穿的東西是我們司家的?”
沈青慈聽到這話,嫉妒的攥了手指。
姜眠眠這個賤人的爸媽曾經竟然這麼有錢?
姜眠眠也是有些驚訝。
原來爸爸媽媽去世的時候,還給留了產?
而司老太太不為所,甚至無賴道:“如果沒有你們護著,一個小孩能守得住這些產嗎?別說是增值,早就被一些無良親戚榨干了。
再說了,已經年了,早該從司家搬出去了,青慈為司氏未來的夫人,先提前住進司家,適應一下生活怎麼了?
青慈住在的房間,那是給多大的面子。應該恩戴德,而不是在這里犯賤!”
司老太太說完,還覺得不解氣,狠狠瞪了姜眠眠一眼。
饒是司玄,此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媽,您說這話有些太過分了。”
司老太太梗著脖子:“我哪里錯了?我有說的不對嗎?司家養這麼多年,不知道恩還就算了,如今還挑唆你們站在那邊,和青慈爭寵,不是賤是什麼?”
姜眠眠雖然已經早已習慣了司老太太對惡言相向,可此刻聽著這個老人罵賤,難免不會傷心。
睫微。
喬茵可是把姜眠眠放在手心上寵的,哪里得了司老太太這樣罵姜眠眠,也不顧對方是不是長輩了,直接道:
“媽,如果你今天是想找事的,請你現在立刻馬上離開,別忘了我們已經分家了!”
司老太太看向司玄:“看到沒?你媳婦趕我走呢,真是笑話,我來自己兒子家,還不能來了?”
司玄擰著眉頭:“媽,如果您非要找事,我覺得阿茵說的不錯,還是盡快離開的好,減矛盾。”
司老太太不敢相信司玄不向著,捂著口,“你也要趕我走?”
司玄沒有再接話,答案顯而易見。
司老太太主打的就是你不讓我干我偏要干,扔了拐杖一屁坐在沙發上。
瞪著眼睛:“我就不走,姜眠眠這個小賤人不從司家搬出去,我就拿著大喇叭出去嚷嚷這個小賤人不懂恩道德,跟自己嫂子爭寵,極度不要臉。”
司玄和喬茵被司老太太的發言震碎了三觀。
“媽,你還想不想要司家的臉面了?”
只要干出拿喇叭的事,不管事真假,司家一定會淪為北城笑柄。
司老太太:“都能厚著臉皮不搬出去,憑什麼不讓我說?我不僅說,我還要發傳單打印出來,宣傳至司家的每一個角落!”
喬茵逆反心理上來了,聞言冷笑:“行啊媽,您去,如果人手不夠了,要記得通知我一聲,我給您找人,最好還宣傳宣傳您是如何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的。”
司老太太像是沒料到喬茵會是這個反應,瞪大眼,出手指著喬茵:“你——”
姜眠眠拽了下喬茵:“阿姨,算了,我已經搬出去了,就不會回來住了,您不要再跟吵了。”
司老太太:“看到沒?人家已經不想回來住了,你還著臉為人家說話,寒不寒心啊?”
喬茵被的神邏輯氣笑:“如果不是您一直這樣刁難,眠眠怎麼可能會搬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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