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舟看著姜眠眠,不講話了。
姜眠眠心里打鼓,還以為他是要答應了。
結果下一秒,就見秦兆舟冷笑了一聲,道:“來之前我表姐就講過,你很擅長跟人玩心理戰,原來是真的。要不是我事先被我表姐安排,我真的就信了你的話。
你能慫恿司祁白,讓他買通我小舅和舅媽,把送到喬的床上,真的能放過我?這話你騙騙自己算了!今天你別想躲過去。”
姜眠眠沒聽懂:“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慫恿大哥做這些事了?喬是誰?”
秦兆舟冷笑:“你裝,如果不是你的慫恿,我表姐怎麼會因為自己父母為了錢,把送到充滿病的喬床上,而一時刺激殺了舅媽?”
原來沈青慈之所以殺了自己母親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本就沒做過這些。
姜眠眠:“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從來都沒有慫恿大哥做過這件事。”
“就算不是你的慫恿,那也是司祁白的手筆,我和我表姐能有今天的下場,全因為你們這對狗男所賜!”
秦兆舟狠狠盯著姜眠眠,咬牙道:“今天,你肚子里的孩子別想活著,要為我表姐那個流掉的寶寶陪葬!”
說完,他一步步發狠的朝姜眠眠走過去。
-
而此時外面。
沈青慈剛走到外面,就看到一輛卡宴從不遠駛了過來。
車子停在倉庫門口,司祁白從車上下來。
沈青慈看到司祁白的那一瞬瞇了瞇眼睛。
司祁白面冷沉:“眠眠呢?”
沈青慈雙手環:“我好像說過,我要看到錢,錢還沒見到,你就想見人質,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
司祁白打開后車廂,從里面拿出來幾個大箱子,扔在地上。
“錢都在這里,你先驗驗貨。”
沈青慈走過去,打開了箱子,在看到里面的紅鈔票時,眼睛冒著金。
有了這些錢,何愁躲不開警察的追捕逃到國外。
但同時也有些嫉妒,嫉妒司祁白竟然為了姜眠眠這個賤人,竟真的拿了一個億的現金過來。
做生意的都知道,很多公司外表看著很強,但實際上現金流本就沒幾個錢,多數都是貸的銀行的錢。
沈青慈突然不想讓司祁把把姜眠眠帶走了。
反正拖延點時間,也可以讓秦兆舟辦完事。
說:“祁白,好久沒見了,不如我們敘敘舊?”
司祁白冷著臉,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我跟你沒什麼舊可敘,錢我已經帶來了,眠眠呢?”
沈青慈把箱子蓋上,慢條斯理的朝司祁白走過去:“急什麼?這麼多天不見,難道你就不想我?”
說著話的時候,還故意出手,向司祁白的膛。
司祁白拽住的手,作狠辣的甩開。
沈青慈也不生氣,著自己發痛的的胳膊,嗔怪:“怎麼還是這麼魯?你平時對眠眠,也是這樣魯嗎?可不像我,這麼小的板怎麼得住?”
司祁白無視的話,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往倉庫里面走去。
沈青慈看到他往里面走,面變了下,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里面。
秦兆舟的額頭上都是,他腦袋發暈的捂住腦袋,咬牙切齒問:“你什麼時候拿到的磚頭?”
姜眠眠已經坐起來了,已經恢復了一點力,心里十分害怕,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秦兆舟,我大哥馬上就會來了,你確定要這樣跟我嗎?一旦他知道你要對我圖謀不軌,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秦兆舟一反骨,聽著姜眠眠的威脅,不由冷笑:“不會放過我?這都多久了,司祁白還沒來,你確定他真的舍得拿一個億來救你嗎?再說,我表姐在門口守著呢,他來了又怎麼樣?等他來了,看到你被我玩弄后的慘樣,你覺得他還會對你始終如一嗎?”
姜眠眠肯定道:“他不會,他不是這樣的人。”
這話惹怒了秦兆舟,他狠辣道:“原本我還想著大家曾經同事一場對你溫點,沒想到你這樣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心狠。”
說完,秦兆舟隨便拿了旁邊破舊桌子上的紙巾朝姜眠眠走了過去。
姜眠眠知道這一次是躲不過去了。
上一次大哥能憑著車上的定位準確的找到地方,救了。
這一次,比上次的地方還要偏。
估計沒人能來救了。
可憐了肚子里的寶寶,本以為還能順利的降生,喊媽媽。
眼下只怕是沒有緣分了。
但不能放棄。
姜眠眠攥著手里的磚頭,有些堅定,即便是死也要和他拼手一搏。
秦兆舟看到的舉,冷笑:“剛才被你砸是我一時疏忽,你以為這次我還能著了你的道?我勸你省點心,還不如從了我,求求我,我說不定還能對你溫點。”
“你做夢!”
“我倒要看看你能到什麼時候!”
秦兆舟眼神兇狠的走過去,先是掰開姜眠眠的手要把磚頭給拽出來。
人的力氣與男人的力氣有著天然的懸殊,所以秦兆舟輕而易舉的就從姜眠眠的手里把磚頭給奪走了。
他扔到一邊的地上,冷笑:“沒了磚頭,我看你還怎麼反抗。”
說著,他就是往下子,拽著姜眠眠的手,就要往上。
姜眠眠誓死不從,張口狠狠咬了一下秦兆舟的手臂。
吃痛的秦兆舟倒吸了一口氣,接二連三的抵抗,讓他沒了幾分耐心。
上前扇了姜眠眠一掌:“賤人,是不是我非點打了你,你才肯乖?”
姜眠眠捂住另一邊被扇的紅腫的臉,有些倔強:“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這話可惹怒了秦兆舟,他冷笑道:“那我還偏偏今天你!既然這麼不乖,我不介意再喂你一點藥!”
秦兆舟說著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白的藥。
姜眠眠看到那白的藥,面有些白。
秦兆舟不給姜眠眠說話的機會,拿著白面,著姜眠眠的下就要往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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