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珩眼前一亮:“對呀,我們完全可以找個心理咨詢師,看能不能讓左寧恢復記憶?祁白我記得之前你聯系的那個心理醫生,什麼漫——”
顧知珩記不起人名了,鐘岳在一旁提醒。
“漫雪。”
“對就是漫雪,我記得好像大學的專業就是修的這個。”
鐘岳有漫雪的聯系方式,負責去打了電話咨詢。
沒幾分鐘,他掛了電話回來:“漫雪小姐說可以,最近有時間,要來北城一趟。”
“那太好了。”以棠高興的拍手,但想到陸予禾跟梁臨川,眼睛冷下來,“雖然眠眠現在不想認親了,但不能放過陸予禾跟梁臨川,一個私生,憑什麼霸占眠眠的份,給眠眠提鞋都不配。”
司祁白眸子微微一沉,過了會兒,開口:“他們的賬,當然要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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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陸予禾好不春風得意,認了左寧為媽媽以后,北城的那些名媛都在結。
包括原先看不起的陸家大小姐。
陸予禾的下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尤其是們還送給好多珠寶高定。
左寧看到客廳里堆不完的禮,皺了一下眉頭:“予禾,你怎麼能收人家的東西?”
陸予禾挽著左寧的胳膊,撒道:“媽媽,我們是好朋友,收好朋友的禮沒事呀,而且我也會給他們回禮。
好啦媽媽,我邀請了朋友去逛街,就先暫時不能陪你啦。”
左寧:“早點回來,我們明天九點的飛機回京城。”
“知道啦媽媽。”陸予被拎著的高定包包出了別墅。
曹力來匯報工作,看到陸予禾開心的出別墅,臉冷了下來。
陸予禾看他那個樣,十分的不爽,微抬著下:“曹特助,見到主人的兒,不應該打招呼嗎?”
反正都知道才是左寧的兒,干嘛怕他?
曹力冷聲道:“你是嗎?”
“什麼意思?”
“我希陸小姐能夠明白一句話,假的始終是假的,永遠不會變真的。”
扔下這句話曹力也不管是什麼反應,走進了別墅。
陸予禾瞇著眼睛。
他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已經發現了的份?
但曹力眼里容不下沙子,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不可能不會拆穿。
管他什麼意思呢。
反正有左寧撐腰,現在的曹力在眼里,算得了什麼?
馬上左寧的財產就都是的,把曹力趕出左家,還不是易如反掌。
這樣想通的陸予禾心放松的上了車。
曹力進了別墅,先給左寧匯報了工作,之后才閑聊。
“客廳里的東西,是陸小姐收別人的東西?”
左寧點點頭,“是的。”
曹力皺著眉頭,“大小姐還是讓收斂一點,哪有豪門千金公然收別人的東西,沒有一點教養。”
左寧心里也覺得陸予禾這樣有點上不了臺面,但總歸是自己的兒,沒有說出來,而是看向曹力。
“明明親子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為什麼一直對予禾有偏見,不喜歡?”
曹力突然冷笑了一聲,然后道:“大小姐真的覺得是你的兒?”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跟大小姐說,大小姐是年人了,也應該有一點自己的見解與認知,那陸予禾哪點兒與您像?”
“可親子鑒定結果顯示,就是我的兒。”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跟大小姐說,當初我做親子鑒定的時候,陸予禾買通傭人換了自己的頭發。”
左寧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換頭發?怎麼可能?能換誰的頭發?”
“大小姐覺得呢?”
曹力的反問,讓左寧突然想起了姜眠眠,呼吸一窒:“你是說姜眠眠?”
“不然大小姐覺得,陸予禾明明都跟姜眠眠決裂了,且老死不相往來,平白無故的,陸予禾為什麼要邀請來別墅,還弄臟了的服呢?”
“不可能,我不相信。”
是啊,陸予禾曾跟講過不止一次,姜眠眠對很壞很壞。
再善良的一個人,再遇到對自己霸凌的人,也會討厭會恨的。
可陸予禾不止沒有,還總是說不介意姜眠眠所做的一切。
這太假了,假的讓人覺得反常。
除非陸予禾在撒謊,一直都在欺騙。
左寧不愿意去接這個事實,“不可能,予禾怎麼可能會騙我?不可能會騙我的,那麼善良。”
突然,腦袋開始一陣劇痛,左寧抱了自己的頭。
曹力臉變了下,趕扶住:“大小姐,您怎麼了?”
“我的頭好痛。”
“我這就聯系醫生。”
很快醫生來了,是個,穿著白大褂,一頭黑發用簪子挽起來,溫婉端莊。
“曹特助,您好我是漫雪。”
打過招呼以后,漫雪就走到左寧邊,給做些檢查。
“溫夫人頭疼多久了?”
左寧臉蒼白道:“有好多年了,只要到很大刺激,就會頭疼的不了。”
漫雪看著檢查報告:“溫夫人的頭部有很大一塊淤,你是不是頭部過撞擊?”
“淤?”
“對,這塊淤從檢查報告上來看應該有很多年頭了,按理說有這樣一塊淤,也會導致缺失一段記憶,溫夫人的記憶是否有缺失?”
左寧搖搖頭:“沒有的,我當年雖然在國外遇到了火災,但是并沒有缺失什麼記憶。”
“這樣,那我先給溫夫人開一點藥,您先按時服用,如果再頭痛了,再聯系我。”
開好藥,曹力送漫雪離開。
走出院外,曹力問漫雪:“如果按時吃您開的藥,那原先在醫院里開的藥,還需要吃嗎?”
“藥?你家大小姐一直在服用其他藥?”漫雪停下腳步,扭頭看向曹力。
“是的,我家大小姐因為常年頭疼,老公就聯系了一位醫生,給開的藥,吃了很多年了。”
“能給我看看是什麼藥嗎?”
曹力怕左寧偶爾會犯頭疼,所以也有隨攜帶藥的習慣,他從口袋里拿出藥瓶遞給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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