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已經忍耐了不止一天兩天,而是長達幾個月之久了。
他幾乎每晚都想著這個人的。
霍北默的吻,從的往下,落在瘦削的鎖骨上時,微微了,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繼續是什麼意思。
白天在辦公室進行到一半被白樺的敲門聲打斷,以為就此結束了,沒想到,他一天都在想著這事,回家第一件事,也是想著辦。
這真的是想象中的霍北默?
在看來,霍北默英俊高冷,甚至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們兩人的那一次,他也是因為藥的作用,才會對失了方寸,如今,怎麼覺他像頭狼似的?
溫久被吻到發暈,手腳發。
“等等……”
“怎麼了?”他低喃,迷離的目凝著,聲線低啞迷人。
“北默,我們會不會太著急了?別人都是慢慢談,我們閃孕閃婚,現在又……”溫久總覺一切走得太快了。
雖然沒有的經驗,但是生應該自覺矜貴,就算現在也頭昏腦熱,很想要霍北默,但理智還是戰勝了心的那團火焰。
霍北默一僵,突然意識到,對溫久一個沒談過的小生來說,這麼快就懷孕本來就已經很不公平,兩人才剛同意試著往,他就要,覺是對不負責任的表現。
他終于還是忍住了心的|火,松開了溫久的子,輕吻了吻的額頭,說:“對不起,是我著急了。”
轉之后,一個去了書房工作,一個去了臺繼續畫畫。
只不過,溫久開始心不在焉,提著畫筆,卻久久不知道往哪里下筆。
至今為止,都不確定霍北默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可卻很清楚,陷得好深好深。
一個人如果饞一個男人的,是不是沒救了?
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想到剛剛腳發的覺,真想一頭撞碎蛋。
這一次之后,霍北默貌似變得越發尊重,他非但沒有再對手腳,晚上還去了隔壁臥室住。
不知道的是,對男人來說,和喜歡的人睡在一張床上,卻不能的覺,比刀了他還痛苦。
自然的,他不得不去隔壁睡,如此一來,晚上還能以幻想的樣子度夜。
溫久完向日葵畫作的第一時間,便將畫掛在了微博上,價兩千塊,本來以為,就算有十萬,可能也沒那麼容易賣。
沒想到,畫掛出去的第一時間,就被那個默默的網友買下來了。
溫久私信默默要地址的時候,霍北默這端,隨便報了一個閑置的別墅地址給,并且爽快的直接付了兩千塊錢。
收到兩千塊的瞬間,溫久頓時信心大增。
這天晚上,霍北默回到家里,居然看到溫久在做飯。
郝姨看到霍北默回家,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霍總,非要自己親自下廚,說是想給您做幾個拿手好菜。”郝姨守在外面,都要擔心壞了。
霍北默瞬間揚起笑容。
應該沒有什麼比累了一整天、回家看到老婆在給自己做飯更讓人心愉悅的事了。
“沒事,我去幫。”
霍北默放下公文包,大步進廚房。
郝姨終于笑容漾的走開,去收拾家里去了。
和他們兩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日子,郝姨最近搜集到的糖越來越多,吃糖吃到快粘牙了。
廚房里,溫久單手腰炒菜,愉悅的哼著小曲兒。
“什麼事這麼開心?”霍北默的聲音從后傳來。
溫久笑容滿面的轉說道:“你回來了?我今天賣了幅畫,兩千塊哦!我覺那個網友好有眼,我可喜歡這次畫的向日葵了,兩千他不虧。”
“我見過你畫的向日葵,那名網友的眼確實不錯,下次價格可以再賣高一點。”霍北默趁機自夸。
“對了,那個網友默默,和你一樣,名字都有個默字。”
“看來名字帶默的人都很有品味。”他眉目含笑。
“這個我不否認。”溫久肯定的回道。
霍北默沒想到,他隨手買下畫的畫,居然讓開心這樣。
這兩千塊,真是他花過價比最高的錢了。
畢竟,千金難買開心。
他想不到的是,這天之后,開始更賣力的畫畫了。
霍北默之所以匿名買下溫久的畫,原本是想哄開心一下,結果財迷的子完全改不了,嗅到商機,就瘋了一樣的抓住,一個孕婦家家的,哪都不去,天在家里畫畫,他勸也勸不住。
而他又不能承認自己就是那名懟天懟地的網友默默,于是,當溫久再一次掛畫出來賣的時候,默默沒有繼續購買了。
他不支持溫久孕期賣力工作,畫畫休閑可以,指著這東西賺錢就是不行。
本以為,只要他不買的話,溫久的畫就很難賣出去,畢竟,聽了他的建議,掛到三千一幅了,沒想到,居然有別的網友買賬。
那名抱樹的網友在溫久掛畫的評論區,評了一條隨筆。
【再來涼亭閑坐,風不起了】
這個評論一出來,一下子了熱門評論。
溫久創作的這幅畫,就是畫的花園涼亭,畫里樹影斑駁,畫出了風吹過的樹葉倒影。
能寫出這個隨筆的人,要麼經歷富、要麼心滄桑吧?
他的這條隨筆評論,不僅贊最高,評論他隨筆的網友也特別多。
【本來就覺得畫好,配上這條隨筆,更有故事了。】
霍北默像往常一樣,習慣瀏覽溫久的微博,當看到今天的最高評被人夸到的時候,莫名有幾分不爽。
結果回到家里,溫久興的跟他說:“我的畫又賣出去了,一個抱樹的網友不僅有才華,還很有眼,我要價三千,他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付款了。”
溫久像往常一樣,跟霍北默分自己的心。
之前,夸的默默就是霍北默本人,他自然聽著開心。
可今天他夸的那個抱樹可不是他,說人家有才華有眼,而且,對方明顯是個男人。
這讓他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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