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剛剛開玩笑的,我才不是來藥的,也沒有朋友來這里藥,我其實是迷路了……呵……呵呵呵。”溫久干笑起來。
“你在我家里迷路?”藍衍反問了一句,角肆意的勾了起來。
“是……是迷路了,才不小心到這里來的。”
溫久的解釋牽強到自己都不信了。
其中一個保安指著墻的方向說道:“藍總,是慣了,從那個墻進來的。”
藍衍意味深長的目,再次落在溫久的臉上。
溫久簡直哭無淚,無從解釋。
“小人,你知道來我們藍衍山莊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嗎?”藍衍突然將俊臉湊近問道。
“什……什麼代價?”
“哦不,我本不是小,也沒過你們的草藥。”
“可是你是從這個墻進來的,只有慣才知道這條路,你覺得,你的解釋我會相信嗎?”
溫久意識到,走的這條路是溫教的,說起來,溫久確實三天兩頭來藍衍山莊東西,確實稱得上是慣了。
“我解釋你們不聽,那你們有證據證明我東西了嗎?”溫久坦的問道。
本沒東西,自然也不怕對方冤枉,想到這里,也就不再畏畏的了。
“證據?”藍衍重復了一句,突然大笑起來。
他的手下們也跟著哈哈大笑。
溫久見狀,臉微微發白。
難不,這個藍衍山莊還不講法了嗎?
“你笑什麼?”溫久忍不住問道。
“我們藍衍山莊抓到的小,向來都是山莊置的,畢竟,山莊里需要很多干苦力的,這種活不好招工,就等著你們這些小上鉤了。”藍衍突然笑彎了眼睛。
那笑里分明藏著刀,冰冷又鋒利,與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可見,這人本不像外表那樣親切,骨子里估計是狠辣的存在。
也是啊,這麼年輕就富可敵國,自然不可能是一般人了。
“你們有什麼資格隨便置別人呢?就算真的是小,也應該是給法律制裁才對。”
“你知道我們這里的草藥價值多錢嗎?隨便一株,就能讓你牢底坐穿了,你覺得大家為什麼乖乖留在山莊里當苦力呢?”藍衍又一次勾了勾角。
溫久倒吸了一口涼氣。
尋思著,這個山莊如此的守衛森嚴,卻偏偏有堵墻留了個,莫非就是為了釣魚用的,目的就是為了引一些小上鉤,免費給山莊做苦力?
這麼想來,這個藍衍也太毒了。
估計,溫就是被抓去做苦力了吧?
藍衍說話的時候,直接撥開雪堆,拔了一株草,塞到了溫久的包里。
“我說你是小,還不容易嗎?這不就是了。”他笑得越發燦爛。
隨之,他示意了一下,那幾個保安便拽著溫久走了。
無論溫久怎麼喊,對方都不理會。
在這種人生地不的地方,被當小抓走私自判刑,別提多可怕了。
要命的是,他們把溫久關進一個暗的房間里時,還搶走了的手機。
這下可好,連向外界求助的機會都沒了。
本來,溫久沒什麼事的話,一般不會打霍北默的電話,因為很清楚,自己這一來,至好幾年的景,打心里希霍北默有自己新的生活,可如果真出了什麼事,自然第一個想到自己神通廣大的老公,這下可好,連通知霍北默的機會都沒有了。
該不會,的臉沒治好,卻被關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干一輩子的苦力吧?
那個藍衍長得人模人樣的,心腸也太歹毒了。
當天,來了一個胖人,兇的對溫久說道:“你……跟我出來。”
“請問去哪里?”溫久擔心的問。
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但溫久還是乖乖跟在人的后面。
比起被關在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還是先離開狹窄黑暗的環境好一些。
結果沒想到,那個胖人是洗房管事的,溫久被安排到了洗房里干活,山莊里,也不知道住了多人,洗房每天都會送來很多又臟又臭的服,盡管有洗機,但是要洗要烘干,有的比較臟的,必須手洗過再機洗。
如果不照著做,林管事就拿鞭子,而的腰上別著槍,溫久在想,如若鞭子都不能讓工人聽話,這些人是不是要拿槍出來啊?
溫久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時空了,不然,這些人憑什麼啊?
奈何,就像藍衍說的,如果不留在山莊里干苦力的話,就得出去坐牢,還會留案底。
但是相比之下,對溫久來說,只要能出去就好,畢竟只有離開這個鬼地方,才能見到霍北默。
可惜,這里的人,本不聽說話,更不可能放離開。
就像藍衍說的那樣,山莊正缺干苦力的。
一眨眼,溫久就在藍衍山莊的洗房里沒日沒夜的干了三天活,而這期間,一次也沒見過溫久,也不知道溫久被安排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會,溫久借著上廁所的功夫,一個人躲到洗手間里口氣。
如果上廁所的次數太多,或者時間太久,又會惹來林管事,所以,溫久連在洗手間都不能躲太久。
在洗手間待了五分鐘左右,走到洗手臺洗手之際,遇到了另一個同樣被抓來的工。
對方不像溫久戴著面,而是直接就能看到臉上有明顯的疤痕,看來也是藥被抓進來的了。
雙目無神,年齡看著也不小了,跟溫久一起洗手的時候,瞥了溫久一眼說道:“剛來的?”
“嗯……你也是被抓來的嗎?在這待多久了?”溫久忍不住問道。
“三年了,那個藍衍簡直不是東西,沒日沒夜的干活,除了給口吃的,什麼都沒有,他不把人當人,要遭報應的。”
溫久整個人激靈了一下,難以想象被關在這鬼地方干三年活,會什麼樣子。
治療三年都嫌久,別說被關在這里免費干活了。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聽話,我本來,只有這里有點疤痕的,因為干活不聽話,被生生現在這樣了……一輩子都沒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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