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整個人哆嗦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也就是,如果逃跑的話,下場只會更慘。
因為聽了那人的話,溫久自然就不敢輕易有逃跑的想法了,毀掉半張臉,已經夠讓崩潰的了,難以想像,如果整張臉都被毀了,可如何是好?
這一天,溫久正在賣力洗服的時候,角落傳來吹口哨的聲音。
溫久循聲去,發現居然是溫。
“溫……”
溫久欣喜的喚了一聲,擔心把林管事招來,只得制著自己激的緒。
“跟我走。”溫示意了一下。
“可是……”
溫久想到那個被抓來三年的人警告的話,真的連跑都不敢跑。
但溫不停的示意。
溫久尋思著,與其被關在這鬼地方一輩子,倒不如賭一把。
于是,雙手在圍上了一下,便跟著溫去了。
溫領著溫久,門道的穿過一個又一個院落。
兩人一邊跑的時候,一邊小聲的對話,這才知道,溫久也被安排去做了幾天苦力,只不過,這幾天時間,他每天都在研究逃跑路線,因為聽說有個新來的工戴了半邊面,所以他懷疑是溫久,跑來洗房一看,果然不假。
正當兩人來到圍墻邊,而溫打算帶著溫久爬墻離開的。
結果,還沒爬到墻上,后傳來了一聲可怕的槍響,溫久嚇得都抖了。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啊,竟敢逃跑?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毫無疑問,溫和溫久被抓回了各自干活的地方。
溫久被抓回洗房以后,被綁住了手腳。
林管事手里拿著塊燒紅的鐵,對著溫久白的右臉比劃,并說道:“你真是活膩了,敢跑?你不知道我們藍衍山莊的規矩嗎?嗯?”
說著,揮舞著手中的鐵塊,就要揮向溫久的小臉之際。
大門傳來一個保安的聲音。
“林管事,問一下,你們洗房有沒有一個溫久的工,藍總找。”
溫久來到這里以來,都沒人問過的名字,沒想到,藍衍居然會找,這真讓驚訝。
“林管事,我就是溫久,藍總找的人是我。”
溫久雖然不知道那個藍衍因為什麼事找自己,但是,這種時候被走,總比被二次毀容的好。
那個林管事顯然在這個地方蠻橫慣了,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聽到藍衍兩個字,便立即收了手。
瞇了瞇眼,奇怪的打量了溫久兩眼。
畢竟,被帶到這來的工,還是第一次被藍衍找的。
這才示意手下給溫久松綁。
隨之,溫久跟隨保安離開了洗房。
“請問,你知不知道藍總找我有什麼事嗎?”溫久一邊走一邊問。
那個藍衍覺不像是什麼好人,擔心,藍衍過去,會發生比毀容更可怕的況。
“好像是山莊外面的人來找你,真不得了哦,一般人我們藍總可不放在眼里的,這個來找你的人,估計份顯赫吧。”
溫久聽到份顯赫四個字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霍北默。
但覺得不太可能啊?
當初,霍北默一再強調,他這輩子都不可能來南國,而且因為一些原因,他甚至來不了南國。
他應該不會來這里吧?
不管怎麼樣,是外面的人來找自己,那應該有離開的希了吧?
溫久加快了去主廳的步伐。
在快要進廳門之際,聽到里面傳來藍衍的聲音。
“我都跟你說了,我這里不可能有你要找的人,不過,真想不到啊,你居然也有求我的一天,還是為了一個人,哈哈哈。”藍衍笑得十分開心。
溫久暗暗奇怪,藍衍說的是嗎?到底是誰來找呢?
溫久走進廳門,當看到霍北默坐在沙發上時,簡直傻了眼了。
“北默……”
溫久激的喚了一聲,而后,三步并作兩步跑向了他。
霍北默騰地起,一下子擁住了撞過來的子。
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沒見到溫久了,天知道,他想想得快發瘋了。
藍衍皺了皺眉,不敢相信霍北默要找的人,還真的在他這里。
倘若不是霍北默找來的話,他都忘記前幾天剛抓到的這個工了。
“北默,你怎麼來這了?”
溫久真的好擔心這只是在做夢。
恍過來以后,稍稍離開他的懷抱,但還是摟著他的腰,抬頭看著他。
“打你電話不通,發你消息你也不回,你讓我怎麼放心得下?”霍北默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
溫久忍不住再次擁了霍北默的子。
“幸好你來了。”溫久鼻子酸酸的。
還以為自己聯系不上霍北默就要完了呢。
“咳咳!”
這時候,藍衍假咳了兩聲,這才將二人拉回了現實。
“霍北默,這小是你人啊?”藍衍調侃道。
“我老婆。”
“啊?你老婆?那你也太沒用了,怎麼讓老婆毀容的啊,因為我不敢相信,你老婆居然會毀容,所以真沒想到,前兩天抓到的小會是你家的。”藍衍聳了聳肩。
說到溫久毀容,霍北默的雙手握了拳頭狀。
“你還有臉說?”他幾乎是咬著牙關說的。
溫久暗暗奇怪,霍北默跟這個藍衍到底什麼關系?兩人像是認識了很久,但又不像是朋友。
而且,毀容不是因為時野嗎?怎麼跟藍衍扯上關系了?
“啊?跟我有關?因為你的關系,我都十幾年沒回國了,你們國發生的事,還能扯上我?”藍衍嘲諷道。
霍北默冷哼了一聲,沒理會藍衍。
轉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明顯放低了語氣,問道:“我老婆的臉,你這里的草藥能醫嗎?能不能賣點藥給我?只要你能醫好的臉,以后,C國你想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
縱使,霍北默說話的語氣沒那麼明顯,但還是能覺到,他在求藍衍。
溫久盡管不清楚這二人的關系,但也看得出來,這二人好像有很深的過節。
霍北默那麼驕傲的人,居然因為,在求自己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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